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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眼淚呢。”
裴氏“嗯”了一聲,說道:“知道了。”
終究操心慣了,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二爺身邊可有人跟著?”
桑兒回道:“徐源跟捧硯都跟著呢。”
徐源是傅謹行的長隨,捧硯是傅謹行的書童。
裴氏這才輕舒了口氣,放下心來。
然而她這口氣也才放心了不到一個時辰,就再次提了起來。
徐源叫人傳話進來,說是傅謹行跟人在倚紅樓搶花魁搶的打起來,誤傷了打下頭路過的長信侯世子,被抓進順天府衙門去了。
傅二老爺還不知歇在哪個樓子裡呢,根本指望不上。
裴氏正打算親自去松鶴堂求傅老太爺出面撈人,得到訊息的傅謹語趕了過來。
傅謹語阻攔道:“您懷著身孕,外頭那麼黑,燈籠也不甚頂用,萬一您要是摔了可如何是好?我去吧。”
摔重了,她直接損失一個弟弟/妹妹;摔輕了,劇情又迴歸原著,管家權再次落到傅謹言手裡。
怎麼算都划不來。
裴氏猶豫了片刻,到底沒敢冒險,嘴裡叮囑道:“我叫人多提幾盞燈籠,你把披風披上,路上走慢些,千萬別磕碰著了。”
傅謹語一一答應,領著人趕去松鶴堂。
傅老太爺尚未安置,正在書房裡優哉遊哉的作畫,聞言立時將筆給摔了:“孽障,竟敢學他那不成器的老子,跑去青/樓跟人爭風吃醋,成什麼體統?”
傅老夫人披衣出來,臉色也很不好看,但還是上前勸傅老太爺:“老爺您別忙著著急上火,且先修書一封,叫管家拿上您的帖子送去給順天府尹,好歹先把行哥兒放出來再說。”
“順天府尹就是頭倔驢,別說是我的面子,就是皇親國戚的面子,他都不肯賣,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傅老太爺瞪了傅老夫人一眼。
然後對傅謹語道:“回去與你母親說,叫她多拿些銀錢出來打點順天府大牢的牢頭,別讓人為難行哥兒。再叫她打發人去尋你父親,務必將他找回來。”
傅老夫人不解道:“找老二作甚?他能幫得上甚忙?”
“婦人之見!”傅老太爺沒好氣的白了傅老夫人一眼,說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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