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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淡然,“什麼怎麼辦?”
“如果爺爺和爸媽知道我哥是個Gay,他們一定受不了。”
“那也沒辦法。”
瞪著她,楚維琳不可思議的道:“海芋,你怎麼有辦法這麼若無其事?”
“那我要說什麼?”
一個深呼吸,楚維琳虛弱的揉了揉太陽穴,算了,這個女人天生就是這個樣子,天要塌下來了也會無動於衷,“我要不要告訴他們?”
像是突然從失神的狀態清醒過來,樓海芋忙不迭的搖著頭,“不行,你不可以說出去,你家會天崩地裂。”
“我知道說出來會有多可怕,可是,我不能因此當作沒這回事啊,”
“這種事畢竟很難為情,我覺得還是由維倫哥哥自己來說比較好。”
“我哥一定知道說出來會有多可怕,否則,他怎麼可能一直隱瞞不說呢?”
“是啊,維倫哥哥一定也很痛苦,說不得,不說也不是長久之計,可是,我還是認為這種事應該由他自己開口,你只能在旁邊勸他把事情說出來。”
咬了咬下唇,楚維琳遲疑的說:“我不知道怎麼跟我哥開口。”
略一思付,她提出建議,“你可以想辦法透過伯父伯母逼他結婚,他被逼急了自然會說出實情。”
“我媽兩三年前就開始嘮叨我哥的終身大事,他總是溫文儒雅的笑著說好,時間到了他就會把新娘子帶回家,我媽還能說什麼?”
“那麼,你就假裝舉別人的例子來規勸他好了。”
翻了一個白眼,楚維琳覺得很無力,“你知道我這個人最不擅長拐彎抹角,再說,你要我假裝舉別人的例子,我根本辦不到,我只會一直想到他和昱希哥哥,到最後一定會忍不住全盤托出。”
“其實全盤托出也不見得不好,自家人之間更應該坦誠以對不是嗎?”
“沒錯,而且坦誠把話說清楚也比較乾脆,可是,我就是無法啟齒嘛。”
“那你就讓這件事情繼續耗下去吧。”
嘴一抿,楚維琳還是那句話,“我好想哭哦!”
“那就哭出來,雖然解決不了問題,但是心裡應該比較好過。”
沉默了一會兒,楚維琳下了一個決定,“不可以,我要跟我哥好好的談一談,也許他的情況沒有那麼嚴重,至少我們跟蹤到現在並沒有看到限制級的畫面。”
“他們又不是關在房間裡面,當然不會有什麼親密的舉動。”
“凡事要往好的方面想,說不定我可以勸他懸崖勒馬。”
她美好的人生藍圖已經變調了,現在她實在沒力氣管這件事情,只能奉送一句話,“你好好加油吧。”
怎麼會這樣子呢?為什麼雷昱希會是Gay?
走過來又走過去,房裡的地板都要被她磨出一個洞了,樓海芋還是心煩得一刻也沒辦法平靜下來,這個時候來杯紅酒應該有助於沉澱思緒,於是她從飯廳的展示櫃取來紅酒和玻璃杯轉身來到陽臺透氣。
可是,一杯紅酒下肚之後,她的心情還是一樣的低落,雷昱希為什麼會變成楚維倫的情人?天啊,這真是亂七八糟!
“二丫頭,你怎麼一個人窩在這裡喝紅酒?”嚴靜梅顯然剛剛去跑步回來,穿著運動服的她滿身大汗。
“我突然想喝一杯,媽要不要也來一杯?”
搖搖頭,嚴靜梅在另外一張藤椅坐下,“你的事情進展得如何?”
“我正在努力當中。”有時候連她都很佩服自己,身陷困境了還可以表現得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握當中。
“媽已經看過了,明年的一月一日是個好日子。”
“媽,我想還是別急著訂日子,因為我希望有個很特別的婚禮,所以等到對方跟我求婚,我們兩個再慢慢討論。”她知道自己不應該越扯越離譜,可是,她總不能坦白的說自己想嫁的男人是個Gay吧。
“四個月的時間籌備婚禮應該不會太趕了吧。”
“可是,我們還沒有進展到論及婚嫁的階段。”
“我對我的二丫頭很有信心。”
“我相信有心就沒有什麼事情做下到,可是有時候情況會失去控制,尤其是感情這方面的事情。”
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一下,嚴靜梅關心的問:“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
“沒有,只是對婚姻大事,我希望謹慎一點。”
頓了一下,嚴靜梅的表情變得有些感傷,“婚姻大事是應該謹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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