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和師忍無可忍(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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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對於負手而立霸道裝x這件事,和儀還是很擅長的,從十六歲開始,小姑娘為了唬住那群牛鬼蛇神,什麼事沒幹過?
所以她對自己裝起來的程度也很有自知之明,氣勢拔上來,眼神凌厲如刀地在黑衣保鏢身上一掃,果然,那保鏢下意識就後退一步。
不過還是迅速反應過來,上前一攔:“無請帖不……”
話沒說完,一名著松綠旗袍的女子就走了出來,這旗袍是改版的,頗為復古寬鬆的感覺,頭髮挽在腦後,行動卻不是如花影水月般的娉婷盈盈,反而頗為瀟灑。
和儀看著她,就挑了挑眉,那女子走到近前,先對和儀一頷首:“和師親至,未曾遠迎,失禮。”
“哪裡,哪裡——”和儀慢悠悠地拖長了調子,女子已乾脆轉身瞪了那黑衣保鏢一眼,口吻淡淡的:“和師也是你能攔得?”
看得出,那黑衣保鏢很畏懼這女子,他一低頭一彎腰:“屬下知錯。”
“還不給和師賠禮。”女子回過頭來,笑盈盈看向和儀:“下頭人不知事,和師不要生氣。”
和儀褪了手串握在手裡慢慢捻著,隨意擺了擺另一隻手:“罷了。”
“還不謝過和師寬容?”女子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黑衣保鏢連聲道謝後退了兩步方轉身離開。
和儀收回目光,似笑非笑地看向那女子:“周先生,餘下有道。您是——”
“我姓周,名蘭,周先生乃家父。”周蘭微微側身,對和儀做了個請的動作:“父親就在裡面,和師請吧。”
和儀一頷首,踱步而行,一面隨口笑道:“餘慶堂的千金還要兼職迎賓的活計?倒是平生僅見。”
說著,又添了一句:“周小姐換衣服的速度很快,晏書佩服。”
周蘭倒是毫不侷促,笑眯眯接道:“家境艱難,只能開源節流了。”
有意思。
和儀笑容炸開了,湊近周蘭,擺出狐朋狗友的姿態,吊兒郎當地問:“門口那幅畫,賣不賣?我出高價!”
周蘭的笑容險些破功,有一瞬間的不知所措,嘴唇張張合合卻什麼都沒說出來,因為這會說什麼都是錯的。
“和師不要逗弄小女了,她年小,少歷練,也莽撞了些。”不愧是人老成精,周存普老先生兩句話把周蘭方才試探的行徑定了性,成了莽撞之舉、玩鬧之行。
和儀聽到這聲音不由自主地瞄了周蘭一眼,看面相也得三十好幾了,年小?媽耶!她要再大幾歲,豈不是趕上兩個自己了?
周蘭帶著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順著給和儀賠罪:“是我莽撞了。”
“不算什麼,不算什麼。”在人家的地盤上,和儀笑眯眯地應和兩句,過了一個轉角,就見內間羅漢床上坐著一個著改版唐裝的鶴髮老人,美髯如霜,笑容慈愛:“不愧是振德高足,說來,晏書丫頭你的滿月宴上,老夫還抱過你呢!”
“不敢當高足。”和儀對周存普見過禮,“未曾聽先師提及過,竟然還與周老先生相識,今日倒是晏書莽撞了。”
“不過……”和儀斂了小輩對晚輩的笑意,轉頭看向坐在羅漢床下首交椅上的唐裝男子:“不知這位先生尊姓大名,可有請帖?”
周存普朗笑兩聲,“底下人不知幾時弄出的這個規矩,老夫也不知,倒是讓和師見笑了。和師,落座吧,新得的六安茶,不知可有性致品嚐一番?”
他的稱呼一改,和儀見好就收,一邊笑眯眯落座,一邊道:“當不得老先生抬舉,叫晚輩‘晏書’就是。”
周存普笑著指給和儀認識:“這是雲鶴霄雲先生,道法高深,在我們港城很有名氣的。”
“雲先生,這是和儀和晏書,蜀中巫道御鬼一脈的傳人,當代和師。”
雲鶴霄的目光落在和儀身上,帶著探究,甚至是淡淡的貪婪與輕蔑。
和儀面色一冷,毫不委婉地問:“雲先生這是何意?”
周家父女倆也冷了臉,周蘭向前一步,道:“雲先生,這是餘慶堂,還請您不要在此放肆,得罪了我餘慶堂的貴客!”
雲鶴霄自知失禮,笑著打圓場:“是許久沒見過如和師這般的青年才俊了。和師,我的鋪子就在兩條街外,靜候和師大駕。”
和儀被無數人叫過和師,今天這三聲卻最惹她厭惡,只端著夥計捧來的茶,垂眸盯著嫋嫋升起的水霧,一語未發。
周存普一拍扶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