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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點。”
“老鶴,你與他的門人有交情吧?”
“這……是的,同道嘛!多少有些來往……”
“你這卑鄙無恥賣友求榮的賤狗。”坐在壁角的道宏觀主破口大罵:“算我走了亥時運,交上你這種混帳朋友。想當年……”
洞庭一鶴可不願意想當年,猛地抓起酒杯信手便扔,啪一聲擊中道宏的大嘴,杯破唇裂血流如注。
就在杯破的同時,室外傳來一聲慘叫,一個老道婆的身影,飛騰翻滾著凌空撞入,兇猛地向第一席的人叢急砸,那聲慘叫顯然是出於這位老道婆之口。
月冷仙子是這一桌的主人,扭頭便看出砸來的老道婆有異,倏然站起踢開凳轉身,左手一伸,便消去砸來的兇猛力道.將人接住向側放下。
室門口,站著笑容可掬的昆凌風。
“七個老醜道婆,以這一個的武功最高明,冷落成一個把門的,真是大才小用暴珍天物。”他笑嘻嘻地說:“道慈雙主,你的妖術與武功,一定比你的道伴強十倍,我碰上真正的敵手了。”
所有的人,皆大吃一驚。
“晁凌風!”毒劍陰虹更是脫口驚呼,雖則晁凌風一直與他不曾正式照面,其實他早已認識晁凌風。
‘哈哈!還有誰認識晁某?”晁凌風怪笑著問。
人影快速如魅。從左側方一閃即至,一聲虎吼,掌出如巨靈之斧,著肉聲連珠爆起。
“噗噗噗……”一連七掌,三劈四吐,劈中晁凌風的左右頸根,吐出的四掌則落在胸腹上,七記打擊真快得令人目眩,記記致命力道如山。
可是,晁凌風雙手叉腰屹立如山。任由對方的可怖打擊全力發揮,不但馬步絲紋不動,甚至連眼皮也沒眨動一下,臉上的笑容如謎。
“咦!”打他的人駭然住手,不予置信地看看自己的雙掌,再看看笑容可掬的晃凌風。
“你的離魂一氣掌火候差得很呢!你閣下是怎麼練的?年已半百隻有這麼一點點成就,你這輩子不可能將離魂一氣掌練至化境了,可憐。”晁凌風嘲弄地說:“我和朋友打賭,拍胸膛保證硬承你的離魂一氣掌毫無損傷,顯然我贏了。”
“你……你……可能嗎?”那人傻傻地問。
“什麼可能?”
“這……”這人又愣住了。
“司徒兄。退!”洞庭一鶴急叫,急步接近。
這人是叫司徒龍的人,聞聲驚恐地後退。
晚了一剎那,晁凌風大手一伸,像村夫一樣,粗野地劈胸揪住了司徒龍的領口。
司徒龍本能地反擊,左手反扣住晁凌風的脈門,一掌登在晁凌風的丹田穴上。
如換了別人,這一掌足以把小腹內的小腸膀胱震成一團爛肉。
“你不死心是嗎?”晁凌風笑問,反手一拂,食中二指拂過司徒龍的胸口,信手向後一揮。
司徒龍狂叫一聲,凌空飛出室門去了。
這一手乾淨利落,威力駭人聽聞,強攻猛壓以強大的實力氣勢,把連逍遙仙客也吃了虧的司徒龍,像玩具般搬弄得沒有絲毫抵抗之力。
衝上的洞庭一鶴駭然止步,感到心向下沉渾身發冷。
室門附近能活動的空間不大,晁凌風是把關的天神,阻絕了出路,室內的人想圍攻也力不從心,只能叫吼著圍住了三方,但真正可以出手施展的範圍,只能容許一兩個人而已,除非像人牆般三面齊湧。
“你大概就是什麼洞庭一鶴了。”晁凌風用手向對方一指:“看你這鬼樣子.還真像一頭快死的老鶴,名實相符。你,可以施展你的巫術了,快!”
這些人事先並沒有在觀中落腳的打算,因此帶了隨身的兵刃,臨時留下隨即設筵,所以隨身兵刃並沒卸除。
洞庭一鶴腰間插了比拂塵略長大些的雲帚,是兵刃,也是行法的利器,亂人耳目的道具。
一言驚醒夢中人,洞庭一鶴猛然醒悟,立即拔出雲帚,左手捏訣先訂出手式訊號,雲帚一拂,咒語綿綿出口,雙腳踏出與天罡步相似的降神舞。
陰風乍起,燈火搖搖,臉色突然變得陰森可怖。
眾人紛紛後退,地方太小,降神舞己佔滿了大部份空間,眾人必須讓出可以活動的範圍來。
道慈觀主本來以主人身份,出面干預的,卻被月華仙子悄悄拉了一把,以眼色示意不必急於出面,四個人退至通後室的通道口,由冷月仙子解救昏迷不醒的把門老道婆。
“哈哈哈……”晁凌風大笑:“老鶴,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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