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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
四箭手也狂叫著扔弓摔倒,樹枝貫入胸腹半尺以上,鐵打的人也受不了。
晁凌風一腳踏住一名箭手的手肘,取下揹著的一壺箭自己背上,拾起弓略一試力,仰天發出一陣震天狂笑。
埋伏的人躲不住了,分水犀與其他四組共有十六名箭手,紛紛現身向這面慘叫連天的地方趕。
狂笑聲也令這些箭手們心驚膽跳。
小徑從屋左繞過,屋後是通往洲南的一帶住宅,也是前往府城的路徑。
箭手們前後埋伏,希望冷劍那些人離開農舍之後加以射殺,不管是哪一面,都是死路一條。
屋後埋伏的人,不知道屋前的情勢,反正聽到慘叫,以及渾雄的狂笑聲,知道已發生不可逆料的變故。
埋伏襲擊的希望已經落空,由另三名灰衣中年人率領,急急向屋前起來。
來得急切,忽略了躲在田埂內的景姑娘。
屋前的情勢,已不可收拾。
晁凌風的箭術,比箭手高明多多,隱身在樹後,迎著蜂擁而來的十餘名箭手,穩定地以連珠箭襲擊,箭到人倒。
片刻間便射倒了三分之二,能衝近至三十步內用箭反擊的人,還不到兩成。
終於有人看清了他的面貌,這才知道碰上了煞神。
“那是晁凌風!”不遠處躲在一株柳樹下的分水犀驚怖地大叫,壓下了中箭受傷者的痛苦叫號聲。
已經超越到屋前面的後一批策應的人,急如星火中聽清了分水犀的大嗓門,像是捱了一記霹靂,腳下一慢。
後面來了死神,景姑娘悄然暴起。
這位摒棄了俠義門人於弟道義的母大蟲,不再理會武林正大光明的傳統,毫不遲疑地從後面突襲,手下絕倩。
她一衝之下,劍劈掌飛連斃了五名箭手,眨眼間就斃了三分之一,劍貫入第六名箭手的背心。
箭手的瀕死慘嚎,方驚醒了前面的人。
對付遠攻威力驚人的箭手,最可靠的辦法是貼身攻擊。
景春鶯已經貫人人叢,身在絕地有敵無我,只許有一方活下去,活得下去的人就是勝利者。
形如瘋狂的殺搏,一發不可遏止!
箭手們前後受敵,死傷慘重,感到心膽俱寒。
有兩個膽氣稍壯的人,各向景姑娘放了一箭,皆被景姑娘快速如電的閃避開了,不但勞而無功,反而誤傷了一個自己人。
喪了膽的人不足以言戰,聰明人立即四散逃生。
“丟弓者不死!”前面傳來晁凌風暴雷似的沉喝。
“啊……”又死了一個。
分水犀是個聰明人,相當負責地發出撤退的訊號,這才向側方的竹叢一鑽,溜之大吉。
八個人先後到達泊舟處,只剩下四張弓。
“我的天:“分水犀仰天長號:“我……我的雷霆小組,反而被……被雷霆擊潰了,就……就剩下這……這幾個人了嗎
“分舵主,恐怕就這幾個了,死掉了四分之三。”一名倒拖著弓的箭手沮喪地說:“驅使我們送命的八個傢伙,一個也沒有回來,一定凶多吉少。”
“那個冷劍的女兒,真是可怕的惡魔,劍使刀招瘋狂快速砍劈,像是瘋了。”一個右膀仍在淌血的箭手聲調仍在顫抖:“她像在廚房砍瓜切萊,把殺人當成斬雞剁鴨。分舵主,如果不趕快離開,等那女魔趕到,咱們這幾個人休想活命。”
“是的,不能再笨了。”分水犀下定決心:“那個神出鬼沒的晁凌風,我這一輩子都不希望再見到他的人影,這傢伙比瘟神更可怕百倍。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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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爺,我正在到處找你。”景春鶯臉上有飄忽的笑意:“我找過楊姐,好像她在故意現身等你。”
“我知道。”晁凌風的神情平平淡淡:“她捉到不少對頭,。其中有飛天蜈蚣,東風西雨等等魔道風雲人物。她想將訊息告訴我,其實我所知道的訊息並不比她少,但我不想追究其它的枝節。你找我有事嗎?”
“我希望能彌補家父對你的……”
“呵呵!我根本不介意令尊對我的誤解,令尊只是不幸被人作弄與利用的受害者,柏大空已如願以償取代了令尊的武林地位。我也是專誠來找你們的。”
“晁爺的事……”
“你們與天絕谷的過節,到底有何打算?”
“這得等天絕谷主決定,最近他應該派天絕使者與家父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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