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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誤傷了柏大空,因為柏大空右肩的衣衫突然出現一條寸寬的大縫,布帛變成了粉末。
而晁凌風身後鄰桌那位老女人的手爪,距背心不足三尺.但無形的勁道也是同時到達。
可知老女人的爪勁速度,比從前面髮指的老儒生慢了一倍以上,而配合得恰到好處,四方襲擊的勁道幾乎同時到達及體。
這是入店之前,便已協同妥當的佈局,談判破裂,四方立即出手合擊。
這瞬間,晁凌風身形突然鬼魅似的向下萎縮,像是突然隱沒入地一般,而食桌卻同時上升,側翻。
四股無儔的勁道,兇猛地彙集。
驀地罡風呼嘯,勁氣進爆如殷雷乍震!
乒乒乓乓……碗碟炸裂,菜汁四濺!
“砰咔啦……”食桌分崩離析。
淡淡的流光貼地逸走,在各種器物爆裂四散聲中,流瀉出店門外。
隨椅被震退的柏大空,被暴震勁道所震倒,向後跌翻在地狼狽已極!
九陰神茶也驟不及防,再暴退兩步,仰跌在鄰桌的同伴身上,灰頭灰臉。
自晁凌風按桌用神功震退九陰神荼與柏大空,至四人合擊器物爆裂,只是剎那間所發生的事,發生得快結束也抉。
可是,晁凌風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店門口,本來有兩個年約半百的高大佩刀人,手叉著腰迎門堵住,像兩尊門神,任何人也休想透過。
“咦!人呢?”有人驚叫。
四人聚力一擊,晁凌風勢必在四種可怕的奇功重擊下崩散,即使不被對方分屍,也將成為骨碎肉爛的一具爛屍,決無生理。
驚噫聲再起,所有的人皆感到不可思議,甚至懷疑見了鬼,剛才憤怒折辱柏大空的晁凌風根本不是人。
所有的目光皆集中在碎桌破碗堆搜視,的確沒晁凌風的身影,也沒有血跡爛肉,人不可能被打成爛泥。
“砰噗”兩聲怪響,立即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是把門的兩位仁兄,直挺挺地栽倒在店門口,口吐白沫,瞪眼張嘴像兩具已僵了的死屍。
“他走了……”用拳攻的僧人急叫,向門外急搶。
人向店外急湧,後面跟出一群看熱鬧的食客。
四位腳伕走在最後,臉色不正常。
“這些陰險的混蛋,把老本全掏出來了。”為首的腳伕向同伴低聲說:“想不到他竟然請得動這許多凶煞,他真有埋葬咱們的萬全準備呢:“
“他掏出太早了,天助我們。”另一個說。
“不是天助我們,是晁凌風助我們。”第三個說:“如果柏大空不情急,這些人將是咱們最嚴重的威脅。”
沒有人留意他們的談話,人都湧出店外去了。
店外有停車駐轎的廣場,外側便是旅客往來的官道。
太陽下,官道上站著青衫成了破衫的晁凌風。顯得相當狼狽,但他臉色依然紅潤健康的!
所立處離店門,已在三十步外。
“柏大空,你這卑鄙無恥的老狗。”他向眾人大聲叫罵,拾起一支破裂成一條條布帛的大袖抖動:“我給你記下了!今天你人多勢眾,讓你神氣一段時日!你們這群狗王八給我小心了,今後最好永遠走在一起,連睡覺也不要落單,所有的狗男女都擠在一起混帳,我會一個個送你們去見閻王,不死不散。”
二十餘名高手名宿,烏鴉似的向官道飛。
“咱們回頭見。”晁凌風大聲叫,但見破青衫飄飄,向府城方向冉冉而去。
一陣狂追,追出兩裡外,前面除了一些來往的旅客之外,官道上已經失去晁凌風的形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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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挑夫走的是相反方向,往南信步而行。
“這小傢伙到底是怎麼走的?”一個挑夫像是自言自語,也像是向同伴詢問:“天下間,哪有突然消失的無影遁形術?可能嗎?青天白日眾目睽睽,他硬是一眨眼就消失了,難道真是妖怪鬼魅?”
“五行遁術,土遁,沒錯。”為首的挑夫苦笑:“那天晚上。但,但加那些士子們身形一現.他就一晃不見了,我就懷疑他具有這種邪門絕技。”
“柏大空那些人追他……”
“鸚鵡洲大會那麼多人,也攔他不住,目下天地遼闊,誰能追得上他?那些人枉費心機了!呵呵!今後,柏大空那群混蛋,日子可就難過了。”為首的挑夫欣然說,扭頭向跟在後面,顯得心事重重的小挑夫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