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六章 水落石出(第1/2 頁)
“兩頭都沒有可能,就只剩下中段了,也就是大家聽到秋菊叫喊,一窩蜂往茅房跑的這一點時間!兇手就是利用這個亂勁,將項鍊塞進了鄭掌櫃的包裹裡!由於兇手要等鄭掌櫃和老車伕出了房間門往茅房跑,才能進房間塞項鍊,然後跑到茅房,花的時間相對比較長,所以,應該是後面才到茅房的。嘿嘿,各位,咱們都說說自己到茅房的時間,這先後順序理清了,咱們也就心裡有數了!我先說,最先到達的是我,當然,除了發現屍體的秋菊姑娘之外。”
雖然已經指出了秋菊就是罪犯,但小魚兒說話還是比較客氣的。
方丈點頭道:“沒錯,貧僧和劣徒慧通一起提著燈籠隨後趕到,當時茅房旁只有小施主與張施主。貧僧記得後來趕來的我還給眾人照了路的,這後面的……”
“後面的是我!我跟老何頭一起到的茅房。”鄭掌櫃有些得意洋洋地說道,彷彿自己跑到了前面很光榮似的,“我當時躺在床上,一直沒睡著,聽到喊聲急忙爬起來,同屋的老何頭也坐起來,我們兩是一起衝出房間的,對了——”鄭掌櫃一指張禹:“我衝出門口時,看見他傻忽忽站在院子裡,當時我還問了他一聲: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他跟傻了似的站在那搖頭不說話。然後我跟著老何頭衝到了茅房。”
小魚兒道:“好了,事情已經搞清楚了,張公子,看樣子你好像是最後一個趕到的哦。你在後面幹什麼呢?”
張禹沒有回答,臉色蒼白望了一眼秋菊,隨即低下頭,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魚兒道:“剛才的分析已經很明白,除了你,沒有人有機會將項鍊塞進鄭掌櫃的包裹裡。如果你對剛才我檢驗指紋的方法還有疑問,那這個問題你又如何解釋呢?”
“說不定是同屋的老車伕放的呢!”
鄭掌櫃擺手道:“不可能!我包裹是放在我床頭的,吃晚飯回到房間,我就沒離開過。老車伕一回來就睡了,後來我們是一起衝出房間的,前後老車伕就沒碰過我的包裹!”
“那……那就是你自己放的!”張禹兀自強辯。
“你放屁!”鄭掌櫃吼道。
小魚兒道:“鄭掌櫃彆著急,咱們檢驗一下珍珠項鍊上的指紋就知道了。”
小魚兒拿出磁性指紋刷,小心地將珍珠項鍊刷了一遍,前面他只刷了一小部分,發現了張禹的指紋之後就沒再刷了,現在全部刷了一遍,剩餘部分果然顯露出幾枚指紋。
他提出了陳夫人的指紋和鄭掌櫃的指紋,與項鍊上那幾枚指紋進行比對。其中有陳夫人的,另外的與茶杯上張禹的指紋進行對比,完全相符,證明是張禹的。
小魚兒道:“鄭掌櫃和老車伕衝出了房間之後,你進了他們房間。將珍珠項鍊塞進了鄭掌櫃的小包裹裡,然後才去了茅房,一直到後來我們搜查鄭掌櫃的包裹之前,鄭掌櫃都沒有機會接觸包裹,當然也就沒有觸控過那串項鍊,所以,項鍊上不會留下鄭掌櫃的指紋。既然沒有鄭掌櫃的指紋。他根本就沒碰過那項鍊,如何是他自己放的呢?”
張禹一時語塞,喃喃道:“反正……反正不是我乾的……”
剛才的分析已經得出了唯一的結論,可張禹還是死不認罪,而秋菊已經渾身發抖,就想低頭認罪了。神情顯然已經露了餡。
陳雲喝罵道:“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原來真是你們這對狗男女殺了我娘子。”一耳光將秋菊打得摔在地上,又踢了一腳:“你這賤人,說。是不是你們殺了我娘子?”
秋菊蜷縮在地上,捂著臉哭泣著:“我……老爺……我……”
陳雲一轉身,衝到張禹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論拳頭與其撕打起來。
鄭掌櫃也在一旁跳腳跳手叫罵道:“原來是這道貌悍然的偽道學殺死了陳夫人,還栽贓陷害老子,害得老子被白白捆了一晚上!”
張禹一邊抵抗著一邊叫道:“陳……陳掌櫃,不是我們殺了你娘子,他那都是胡說的……”
小魚兒一把扯住了陳雲,說道:“陳掌櫃稍安勿躁,還有慧通被殺一案還沒有真相大白,等一會一起算帳。”
方丈道了聲佛號:“孟公子所言甚是,先把劣徒被殺之事查清,再一併送官法辦。”
在陳雲一翻亂踢亂打之下,張禹已是滿臉掛花,鼻口流血了,好不容易等張禹被拉開了,這才叫道:“我冤枉啊……我是冤枉的……”
小魚兒冷笑道:“冤枉?那好,咱們再來說說慧通被殺案,等這個案子真相大白之後,看看你還是否叫冤!”轉身問方丈道:“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