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七章 為了錢,拼了(第1/2 頁)
小魚兒隨手就點了一份案件,道:“就這賭婆媳案吧。。 更新好快。”
荷官瞅了瞅,這是一樁不算奇案的案件。但,這案件也算是最難的,如果包大人最終審判跟原判一樣,那麼就輸了。如果不一樣,這可就玩大了,不僅僅得罪人,而且估計連刑部的人都會得罪。可想而知捕神的用心良苦。
荷官勸解道:“這可是兩年前的案件,已經*不離十了。要不是當時這‘女’子身懷六甲,早就被秋後處決了。”他倒是替小魚兒著想,也算是對得起這幾兩銀子的諮詢費。
“不,我就要。我任‘性’。”小魚兒制止住了荷官的勸解。彷彿一般的土豪,根本就不在乎這些銀兩。
“我不僅要賭包大人贏,而且我還要賭他明天就可以破案。”
“乖乖,你瘋了不成。”當然這是荷官心理說道,這賠率要多高啊,立即用算盤噼裡啪啦的算起來,道:“35倍~~~”
“怎麼不可以嗎?”小魚兒瞅著荷官道。
荷官笑道:“可以,當然可以,反正是您的錢,不知道客觀要壓多少?”
“1000兩。”
“有錢,任‘性’。”荷官心忖著,不過還是給小魚兒開了票,寫著婆媳案明天破案,賠率1:35紋銀1000兩等等,最後雙方落款按手印,一式兩份。
包黑子看著小魚兒眉飛‘色’舞的回來。道:“怎麼樣?”
小魚兒就將契約給了包大人看,包大人拿過來掃了一眼道:“你還真有錢,紋銀1000兩。借你倆錢。摳‘門’的要死。”
“反正又不是我的錢。”
“那誰的錢?”
“國舅爺的錢。贏了,咱們就去要,輸了他們有本事跟國舅爺要去。”
王朝看著這一大一小兩人,暗忖:黑,真他/媽/的/黑。
然後包大人和小魚兒就回到了衙‘門’,開始著手研究這起案件。從卷宗上了解:
被告:秋菊
原告:鄉親們(這概念大啊)
經過:秋菊的丈夫姓劉,名叫劉安。出‘門’在外意外死亡。家裡只留下她跟婆婆。婆婆守寡,身體有癢。中風後不語。後又雙眼失明。癱瘓在‘床’,生活不能自理。某日婆婆縊死。
這卷宗上也就沒有了什麼有用的價值了,讓人看著蛋疼,說實在了。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想自殺的可能‘性’很小,只有他殺。而這他殺之中,這秋菊的嫌疑最大。難道真的維持原判,等待秋後問斬?
“大人,這件案件不好辦啊?”王朝瞭解了卷宗之後,向包大人彙報道。
小魚兒替他們打氣道:
“有大人在,沒有什麼破不了的案件。”
王朝很現實的說道:“可咱們只有推翻原判才算贏。可這起案件怎麼看,我們輸面大。”
小魚兒看著包大人。說道:
“大人,就看你的了,以後吃香的喝辣的。完全就看著一票了。”
包大人也是毫無頭緒地,但是想到那張票上35倍賠率,眼睛佈滿血絲道:
“為了錢,拼了?!明日審案”
……
次日,開封府衙‘門’就開堂提審,堂上的包大人就傳令道:“本官就審理何秋菊謀殺婆婆一案。下面將一干人犯和證人等傳上大堂。”
府尹大人下令,下面頓時就忙碌了起來。一邊去大牢提取人犯,一邊找出當日的卷宗,去傳調當時的人證;刑房又去找當時的證物,但因為管理‘混’‘亂’,當日的繩索等物早就不見了蹤跡,只好空手而歸。
忙碌了一陣之後,一干人證全部到齊,都是城郊的一些村民,與秋菊同村。他們見秋菊的婆婆死得蹊蹺,這才氣憤不過,上告官府的。
包大人見人都到齊了,於是將桌案上的驚堂木啪地一拍,然後喝問道:“誰是本案的原告,站出來說話。”
只見一個老者顫巍巍地從證人中走了出來,費力地跪在地上:“大人,老朽是村中的長者,名喚劉能,受鄉人委託,擔當原告。”
包大人見他年老,於是說道:“劉老丈起來說話。勞煩說說當日的情形?”
那老者將手中的柺杖撐在地上,卻還是掙扎不起。包大人點頭示意,旁邊的差官上前扶起了老者。劉能老漢喘息了一下,然後說道:“謝大人,那秋菊的丈夫姓劉,名叫劉安。老孃年輕時就守寡,將孩子拉扯大了,自己的身體也累壞了。先是中風不語。後來又愁得兩眼幾乎失明,實在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