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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驚,說:“你……你回來了?”女人陰陽怪氣地說:“不回來我不放心哪!”胡德偉說:“有什麼不放心的。”女人說:“回來再說!”胡德偉掛了電話,罵了句“媽的!”又瞅了瞅石頭,有些無奈地說:“這個男人呀,千萬別讓女人給纏上,纏上了怎麼也脫不了身。”又問石頭:“你讓女人纏上過嗎?”石頭笑笑說:“沒有。”胡德偉說:“沒有最好。”
車停在了另一所別墅門前。胡德偉照常讓石頭回公司等著,需要的時候他再往公司打電話。胡德偉下車向別墅走去,堅實的皮鞋與大理石地面碰出清脆的聲響。
胡德偉一進門看到妻子蕭玉琴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抽著煙。胡德偉一邊向她走過來一邊脫著外套。他說:“怎麼又抽菸了?一個女人抽什麼煙呀?”蕭玉琴沒好氣兒地回了一句:“心煩!”胡德偉坐到沙發上順勢將手臂搭在了蕭玉琴的肩上,親熱地說:“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打個電話?我好去接你呀?”蕭玉琴說:“不敢勞您大駕,怕耽誤了你的美事。”蕭玉琴陰陽怪氣地語氣讓胡德偉有些心慌。胡德偉勉強笑笑說:“你看你,剛回來就用這種語氣給我說話,咱就不能和和氣氣地說話嗎?畢竟分開半年多了。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呀?”蕭玉琴轉臉看著胡德偉,胡德偉有些不自然地看著她。蕭玉琴問:“我走的這段時間你沒有揹著我幹什麼壞事吧?”胡德偉嘻笑一聲說:“我能幹什麼壞事呀?這不天天為公司的事忙嗎?”蕭玉琴又問:“沒有找別的女人?”胡德偉臉一繃說:“玉琴,你怎麼說話呢?咱們是夫妻應該互相信任,可不能胡亂猜忌呀?”蕭玉琴一看胡德偉有點急了突然轉變了臉色說:“瞧把你嚇的,我是逗你呢?”說著抓起胡德偉的手親了一下說:“我知道你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又嬌氣地說:“想我了吧?”胡德偉淡淡地嗯了一聲。蕭玉琴肥胖的身軀使勁往胡德偉身上偎。胡德偉幾乎快喘不氣來了。
蕭玉琴對胡德偉耳語了幾句。胡德偉說:“有點累了。”蕭玉琴生氣地說:“你是不是對我沒了興趣?”胡德偉不耐煩地說:“你想什麼呢?”蕭玉琴又說:“你是不是碰過別的女人?”胡德偉說:“沒有。”蕭玉琴說:“鬼才信呢?你剛才還說小別勝新婚呢?怎麼對我一點新婚的興致也沒有?你說這怎麼能讓我相信你在外面沒有女人呢?”胡德偉簡直無法忍受了,說:“你夠了沒有?你就這麼不相信我?一回來就問我這個。”蕭玉琴也提起了嗓門兒:“你喊什麼?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告訴你胡德偉,你不要跟我犟,等哪一天我真抓住你的把柄,當心我把你掃地出門。你不要忘了你現在的一切都是誰給的?要是沒有我,你能有今天嗎?”胡德偉聽到這裡,皺了下眉頭。兩人僵持了一會兒。胡德偉說:“玉琴,我知道我能有今天,全是你給的,可是現在我們是夫妻,你看看我們現在的樣子還像是夫妻嗎?我們之間根本就不平等!”蕭玉琴不理會胡德偉的話,霸道地說:“不平等?我覺得非常平等。你想想你從一個一無所有的農民能有今天的地位和財富,這不平等嗎?”胡德偉對眼前這個比他大十三歲的女人徹底絕望了。他不再試圖能給她講透什麼道理。他討好似地走到蕭玉琴跟前,說:“走。”蕭玉琴說:“幹什麼?”胡德偉說:“你不是要上床嗎?”蕭玉琴說:“輪到我沒興致了。”胡德偉平靜下來說:“行了,是我不對。”
兩人纏綿一陣,蕭玉琴摟著胡德偉睡著了。胡德偉看著身邊這個年近半百的女人,心裡泛起了不盡的酸楚。思緒又回到了十三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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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胡德偉還是一個二十出頭兒的小夥子。他一個人來到A市的一家廚師技校學廚師。一心想擺脫莊稼地的胡德偉想精通一門兒技術在城裡立住腳。胡德偉學習刻苦,悟性又高,結業的時候,他以優異的成績取得了等級廚師的資格證書。
蕭玉琴開的飯店和廚師技校是掛鉤關係。胡德偉運氣好就被分到了蕭玉琴的飯店當廚師。當然胡德偉剛開始還只能是個副手兒。當蕭玉琴在後廚見到他的時候,蕭玉琴被胡德偉英俊帥氣的外表給迷住了。這個離婚已經快五年的女人,已經好久沒有對男人心動過了。蕭玉琴耐心的詢問了胡德偉的情況。胡德偉都一一做了回答。當聽他說到自己是從農村一個人出來闖生活的時候,蕭玉琴更加對他產生了一種好感。她不禁嘖嘖地讚歎起胡德偉來。胡德偉也被蕭玉琴美麗的外表和優雅的氣質深深地吸引了,在談話間他不知不覺有些臉紅。這讓蕭玉琴很是好笑。她咯咯一笑說:“還是個害羞的大男孩兒。”胡德偉一聽臉更紅了。他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在急促的呼吸中蕭玉琴身上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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