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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書傑心中暗歎,隨即按照師傅傳授的梅花刀譜,就在梅花樁上閃轉騰挪,演練了一套簡練的刀法。
說來也很奇特,梅花拳只有架子,並沒有具體的招法。實戰對敵,完全體現了無招勝有招的至高境界,依靠的就是隨機應變。正因為如此,梅花門弟子每天都是在梅花樁上練功度過的,所以他們的基本功最紮實。
與此同時,傳授梅花拳,都是要文武雙修,所以梅花門選擇弟子的要求非常嚴格。既要看根骨品行,還要考察悟xìng。白書傑不知道怎麼走了狗屎運,被林黑兒一眼相中,最後成為唯一的親傳弟子,功法、架子、刀法和暗器都得到了林黑兒的傾囊相授。
這一晚上白書傑沒有睡覺。練了幾趟刀法,又拿出梅花鏢演練起來。先是單鏢,然後是雙鏢,接下來是三鏢齊發,無不得心應手。因為有了寶刀,所以白書傑更注重左手鏢的練習。
今後十有**都是戰陣對敵,要的就是殺人的速度。並不是比武較量,根本就沒有必要講究什麼光明正大。刀里加鏢,那才是王道。
收拾好一切重新回到洞內,白書傑開始出發前的準備。首先把彈夾、彈橋全部裝填滿,然後又拿出兩支盒子炮拆卸起來。白書傑知道,對於自己的武器,就一定要做到完全熟悉才行。因為shè擊的準確xìng,要的就是那種血肉相連的感覺。
好在林黑兒師傅把什麼都收拾回來了,擦槍油、擦槍布一樣都不少。這兩支手槍今天都shè擊了一百多發子彈,擦槍是必不可少的工作。對於今後陪伴自己的保命夥伴,白書傑自然更是不敢怠慢。
再加上男人天生就對槍支的一種狂熱,擦槍、拆槍這種活兒,對於白書傑來說,那簡直就是一種享受!看他那種一邊哼著誰也聽不明白的小曲,一邊雙手使勁的模樣就明白了。
到了後半夜,白書傑把箱子暗格裡的銀圓都拿出來,然後把兩支手槍和子彈放進去。銀圓只留了五十塊在身邊,其他的都放在箱子裡,上面放衣服遮掩。因為他已經想過,這個時代的安全檢查還不瞭解,還是不要把槍支顯露出來為好。
再說了,這次出去主要是瞭解情況,有了大刀和梅花鏢,一般的場面就足夠應付了。萬一應付不了,那不是還有三十六計的嗎?梅花樁上的四年功夫,那也不是吃乾飯的。
收拾好一切,白書傑看見天亮還早得很,只好躺到床上準備睡一覺。哪知道神經極度興奮,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他最後只好爬起來,從箱子裡取出兩支手槍抱在懷裡,這才安然入夢。
第二天rì上三竿白書傑才起來,穿戴好梅花鏢的馬甲,罩上學生裝。左手提著箱子,右手擰著大刀來到洞外放好。對著望仙洞恭恭敬敬地磕九個響頭,這才轉身大步離去。
白書傑聽師傅說過,奉天城在天華山的西北方向,七里八拐就有四百多里地。他前世都沒有機會到奉天,現在這具軀體的記憶裡,好像也沒有到過。想到自己很快就可以見到二十世紀二十年代的奉天,他心中有一種莫名的衝動。
衝動是魔鬼。
因為一時衝動,白書傑出了天華山就認準西北方向直線奔去。那真是越嶺翻山,跨溝渡河。其中的艱辛,簡直不足為外人道也。結果走了三天,還是在深山老林裡面轉悠,氣得他直跳腳。
幸虧現在是初夏時節,加上他的飛鏢也算一絕,每天都能夠找到兩隻兔子、山雞啥的果腹。為此,他又浪費了三發子彈。因為他的師傅忘記給他準備洋火了,為了生火烤獵物,只好拿出子彈拔掉彈頭,然後開槍生火。
第四天中午時分,白書傑終於穿出密林,看見了山腳的一條小路。來到小路上,他放下箱子剛想鬆一口氣,突然傳來“嗚——噗”兩聲,就見一支響箭shè在身前一丈左右的地上。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兩邊的山坡密林中就衝出十幾個衣衫襤褸的傢伙。白書傑凝神一看,只見領頭的兩個當中,一人拿著一支火銃,另一人右手揮舞著一支別把子手槍。這兩人從兩邊大呼小叫的帶人衝了過來,把白書傑團團圍住。
白書傑看見那些人有的拿著鋤頭,有的拿著木棍,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的鬍子。於是雙手插在外衣裡面扣住兩枚梅花鏢,但是胳膊還是環抱胸前,大咧咧地問道:“你們想幹什麼?”
拿著別把子的傢伙把右手的槍一揮,惡狠狠的說道:“幹什麼?剪鏢!”
“喲嗬!你竟然還知道打劫叫剪鏢啊?”白書傑笑嘻嘻的說道:“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就敢伸手?你們是哪個綹子的?難道是空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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