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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車
() 對於趙梅燕始終沒有自信,李斯梁已經很有一些惱火。。但是,有些話又不能明說,畢竟地下工作者可以去做,但組織原則卻不允許說得更透徹。
首先,熱河方面軍的情況實在是極為特殊,首長再三交代,絕對不能採取原來對付地方軍閥、或者蔣該死的隊伍那樣進行“策反”!別說策反不了,搞不得好還會激怒熱河方面軍。
如果一個cāo作不當,把原本一家人,最後弄巧成拙變成了仇人,那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其次,黨的先進xìng又不允許公然說什麼“施展美人計”,雖說黨的利益高於一切,為了完成黨交給的任務,應該犧牲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但是“婚姻zì ;yóu”這是一個基本原則,也是教育和發動廣大婦女的有力武器。首長也強調過,不能勉為其難。而是應該儘可能的曉之以理,雙流合併,共同對敵。
趙梅燕是傻子嗎?當然不是!在來雄縣之前,可以說她是滿懷必勝的信心,徹底拿下白書傑,進而得到整個熱河方面軍的支援。可是這段時間接觸白書傑之後,她才知道這項任務有多麼艱難。
從學生時期就開始從事地下工作到現在,六年的時間讓趙梅燕對事物發展規律的看法深刻了許多。無論是政治眼光,還是對具體事情的觀察能力,都比同齡人敏銳許多。正因為如此,她才有些拿不定主意。
“梅燕同志,還沒有下定最後的決心嗎?”李斯梁終於沉不住氣,開始了直截了當的談話:“你要知道,我們肩負著重大的歷史使命。如果繼續這麼優柔寡斷,有利時機眨眼就過去了。如果我所料不錯,白書傑很快就會離開的。”
趙梅燕也很明確的說道:“這不是我下決心的問題,而是我們來這裡以前,把問題看得太簡單了。最開始的估計和分析結論,都建立在熱河方面軍和其他軍閥一樣,採用的是家長制管理方式。但來到這裡以後,我才發現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我們太想當然了!”
李斯梁也是一愣,隨即點頭說道:“嗯,這倒是個新發現,說說你所掌握的詳細情況!”
趙梅燕盯著李斯梁說道:“因為工作的關係,我和蕭臘梅、王心蘭接觸多一些,正是因為接觸了這兩個人,我才發現我們以前所有的推斷完全是錯誤的!”
李斯梁有些不可思議的樣子:“具體是怎麼回事呢?難道熱河方面軍不是白書傑說了算的?”
“這個話要分兩個方面來說!”趙梅燕略微思索了一下,彷彿要整理自己的思路,然後才說道:“熱河方面軍一切聽從白書傑的指揮,而且他在這支隊伍擁有無上權威,這是毫無疑問的。但是,這並不代表白書傑就可以為所yù為!”
“你的說辭,我聽起來很有些吃力。”李斯梁搖搖頭,苦笑著說道:“你難道不覺得很矛盾嗎?”
“不錯,李書記說的一針見血,熱河方面軍就是一個矛盾的統一體,這才是他最特殊的地方!”趙梅燕點點頭:“白書傑具有無上權威,平時卻不能為所yù為。一句話,他同樣受到了嚴格的約束!不管這種約束來自什麼地方,他的確受到極大的約束。”
“李書記,你最早的看法是錯誤的!王心蘭並不是報務員這麼簡單!在某些方面,她比蕭臘梅、白書傑的權力還大!還有,蕭臘梅絕對不是一個jǐng衛營長這麼簡單,dú ;lì團從團長開始,看著王心蘭和蕭臘梅的眼神,全部都是敬畏。”
“不錯,又敬又愛又怕!團長怕營長、甚至怕報務員,李書記,這在什麼地方都說不過?還有,這兩個丫頭在白書傑面前,根本就是平起平坐的地位!在很多方面,這兩個丫頭就是專門制約白書傑的!”
“如果你所說的是事實,那就說明白書傑也有身不由己的地方。”李斯梁終於有些明白了:“如此看來,這支隊伍就更可怕!因為在這支隊伍裡,每一個人都受到約束,這就減少了犯錯誤的機率,從而實現戰無不勝的目標。現在我們只能迎難而上,爭取和熱河方面軍之間有一個可靠的橋樑!所以,你要挑起這副重擔!”
趙梅燕為難地說道:“我怎麼挑起來?他給我們組建了這支dú ;lì團已經仁至義盡,但絕對不會讓我們進入熱河境內。我是團政委還暫時兼任團長,自然不能離開這裡。白書傑一旦離開了,短時間內肯定不會再過來,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李斯梁在原地不停的轉圈子,趙梅燕所說的事情的確是事實。如果不能接觸,也談不上做什麼思想工作。只有創造機會多接觸,從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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