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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還了櫻的書。卻沒有隻言片語寫上。不然,結果會否有不同?)
下午吃飯時很想見一見鈺,於是她到了,我又氣的半死,因為她比櫻的衣著還要讓我失望。
於是我心中暗想我不喜歡她們中的任何一個。
跟馮奎大聲討論黑天鵝是否存在的問題。因為確定了那個所謂李詩者是法學系的,她正一身黑的在前面走著,而且她面板也是黝黑的。南大真的沒有美女啊!
不喜歡櫻,不喜歡鈺,儘管似乎深深的愛著,卻並不喜歡。才發現我的處境是如此的慘!永遠如此。
7月4日再憶櫻
再想起櫻,總有一種悲寞的感覺,似乎一切都註定了結局。還沒有開始,便已經結束。
我愛她,當她那美好的氣質和深情重現。我都毫無保留的感覺到如此,並且深為之醉。
但過了那一瞬,現實中的她,是一個短髮的,時髦的,平庸的(由修保險可知)。又當了團支書的人,無一不是令我厭倦。於是知道。愛無結局。
可仍會糊塗的愛上,而後又知道不可的愛。
今日能見她。卻是天賜良緣,但亦是那樣的看看而已,心是通的,情是在的,但緣是無的,份是沒的。
李詩者,其實不是法學,而是社會系的。
這個俗女子,我又何曾動了情,幹嘛還要記她呢?
終於弄清楚了,她居然是法政學院第一美女,變態好色連長特意挑她出來指揮大合唱。
一雙勾人的眼睛,一臉悽楚的神情,黝黑的面板,秀氣的面容,挺拔的身材。
……有時候想,也許她會大膽的過來反追,不知到時我會怎樣的躲避?真的有點擔心會如此。
7月11日
有人編出“又見崔櫻”的曲子來,以王菲又見炊煙的調子唱出。
今日見到一個頭發過耳的女孩,那人正是櫻。原來她是在留長髮了,這簡直使我斷腸。當初一次次的不願上前,不正是因為她那短短的頭髮?
還有一個奇怪的感覺,本系女生看我的幽怨眼神,令我迷惑而心醉。
6月25日至7月21日,xx大學大一二千餘名學生進行了軍訓。
有眾多領導的精彩總結髮言,再次無需多敘。只寫其中一些側面,亦可稱作花絮,或曰另類等等,名曰“別記”。
軍訓是一門必修課。因為必然要到來,也只能順其自然了。
也許對於書呆子類的學生而言,他們會像對待人一門課程一樣認認真真地把它完成。
於我,卻多是排斥心理。或者說,我是以批判的眼光來看待軍訓的。
事實上,軍訓從根本上難以達到它本身所具有的意義。中國普遍的形式主義使軍訓也像許多事兒一樣成了走走過場而已。而它所嚴格要求的一些東西,也僅僅是隻能夠訓練出一大堆炮灰而已。
集訓的方式,代價是巨大的。人們獻出了自由,泯滅了個性,像機器一樣的使來使去,甚至消滅了尊嚴,一切為了命令,一切為了訓練。然而所收穫到的,卻是極為渺茫的。身心受了重創,得到的只是疲憊、無奈,和曬黑的臉膛而已。
軍訓把複雜陰暗的社會關係,過早的帶入了大學校園,使一部分人學會了察言觀色,厚顏無恥的阿諛奉承。有人飛揚跋扈,為所欲為。只因為他有這個職位,便有了這樣的特權和地位。有人忍恥吞辱,苟且賣命,則只因他身在底層,無說話的權利。
除了摧殘人的意志,疲憊人的身心,軍訓還帶來了什麼?我看不出。希望這樣愚蠢的行為,不要再重演太久。
把愚蠢奉若神靈,經久不息的演繹著它的集體是沒有希望的,因為,愚蠢的代價是死亡。
教官都是從部隊調來的,排長比我們還小,而連長則心胸見識不會超過自己的軀殼。
我們習慣於叫排長為“小排長”,而且對他們抱以同情。因為他們在這兒的一個月內是排長,回了部隊卻是笑柄。而且他們是最底層最可憐的小兵。
他們首先要刻苦訓練,嚴明的紀律是他們像一架沒有自主意志的機器一樣,在冰雪寒冬縱是凍壞了手腳也一動不能動,使他們不得不學烈士邱少雲。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他們不得不對上司唯命是從,比如打洗腳水和給領導買雙筷子之類的光榮任務都責無旁貸地落在他們頭上。
而一切成績的取得則不能歸功於他們的訓練,而是連長大人社會活動的結果。最可怕的是他們的思想被嚴重的控制著,他們只能瞭解到別人允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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