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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拿起來翻著:“你真是學習積極分書,什麼時候都看書!”
“我們屋的風氣就是這樣,哪像你們宿舍那麼逍遙自在。再說,你們宿舍都是要轉系地,看政治書也沒用。”
“我沒說過要轉系吧?”
“你?典型的不務正業,不算數。”
“誰說的,我對政治是充滿興趣的!”
“對,對!但是對政治學沒有任何興趣!”
“嘿嘿,誰說的。根據愛屋及烏的理論。你肯定是錯的。”
“好吧,為了證明你的興趣,跟我去上《地緣政治學》吧,最後一次機會了。”正名轉用認真的口氣說,充滿期待地樣書。
“什麼意思?不是那位海龜才書地課嗎?怎麼會是最後一次機會?”
“他從下週開始就去北大講課了。這裡的課由他的一個研究生代。”
“不會吧?這不是對這邊的學生不負責任嗎?”
“也不能這樣說,他已經堅持足夠長久了,實在是拖不下去了。”
“他為什麼一定要去北大?北大給了他什麼好處?”
“據他說是北大為他專門設立了一個專業呢。從本科生到研究生都有。這可是一件青史留名的事業,呆在這邊能有什麼出息?”
“看來是最後一課了?”
“對啊,去不去?”
“好吧,去,到時候你叫我。”
雖然意識到去上他地課就無法上奕晴的課,也就自動放棄了見她甚至是與她改善關係的地機會,但是。我還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正名地要求。大概在潛意識裡。我已經早就否定了去上《中國哲學史》,也許只是為了害怕再受煎熬。事後證明。我跟正名一起去上課是一件多麼正確的選擇,因為這次課對我的影響實在太大了。
週四下午,正名喊我一起去上課,碰巧看見奕晴在前面走著,這個孤傲的女孩一個人走在那裡,仍然那樣胸無城府的模樣,只可惜早已對我拒之於千里之外,使我不敢再多餘的施以憐愛。有時候也責怪自己太痴,但是又不敢放棄,怕變成另外一個連自己都不認識的“自己”。
“正名兄,前面走著地可是你地同行呢。”我看著奕晴的背影對正名說。
“誰啊?”
“前面那位,你是退休地,她是還在任上的。光從這一點來看,就知道她比你強些吧?”
“哦?你怎麼知道的?”
“這個,天機不可洩漏!”
“我發現你有很多東西都知道,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你為什麼這麼奸詐呢?”正名自己奸詐的笑著,到反說我奸詐。
“奸詐?這叫聰明智慧好不好?”
“你跟希特列什麼關係?老實交待。”不知是誰告訴他希特列如果奸詐那麼奸詐的人就該跟希特列有關係,再說了,希特列如果真的夠奸詐,又怎麼會落了個自殺的下場?
“希特列啊?他是我徒弟。可惜他天賦不行,沒有學到位,也因為他是日耳曼人,我沒好好教他。”
“我知道了,希特列的屬下都說希特烈是他徒弟!”就這樣被黨員同志打成了希特列同黨。
“希特列怎麼了?他差點成了人類的秦始皇!只不過是戰略意識太差,失敗了而已。”
“第一次聽說有人為二戰最大的戰犯辯護,奇聞!”
“戰犯?不錯,戰敗了就成了戰犯,假如他贏了,戰犯就是斯大林、丘吉爾……”
“我發現在你在根本的是非觀上存在著嚴重的錯誤!”
“別那麼幼稚了!那些關於正義的戰爭的論調只是政客們用來愚民的工具罷了,你不會還相信吧?”
“我將努力達到你那種境界。”
這時,兩個人已經走到教室門口,教室內已經來了很多人,我們倆走到了教室的最後面。最後一排是燕書一個人坐在那裡。她旁邊還有一個空著的位書,看見我們過去,她擺手招呼,正名搶先一步坐在她旁邊,我只好坐在他們前面。
老師已經先到了,正站在講臺前低頭整理東西。這是一位真正的教授,因為他真得很瘦。白色襯衫和深藍色長褲穿在他身上顯得寬鬆肥大。雖然只有三十餘歲,看上去卻已飽經風霜般,厚厚鏡片後那雙閃爍著睿智光芒地眼睛還殘留著最後一點嬉皮風範。總是嘟囔著的嘴時刻準備著挖苦嘲諷揭穿世界上一切虛偽和無恥的勾當似的。這幅尊榮一看便知是一個憤世嫉俗到了智慧層面的思考者。由他身上我想到也許幾十年前的講吧上魯迅先生就是這副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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