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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幾分則是帶著賭氣情緒地關切。
“不請就是不請!要吃你們自己吃去!”我暴躁的道。想想他們也許會誤會我有社交恐懼症什麼的,也擔心晴會把我的不請客理解為吝嗇,但是這些擔心並沒有使我多說半句。
“我考,情聖真不象話,”島主今天第二次垂我的肩膀,“回去再跟你說,好好陪陪你老婆!”他俯在我耳邊交待到,招呼三兄弟匆匆而去。
兩個人仍然並排走著。出了教室。鋼筋水泥的建築群中,花草被修建的齊齊整整。找不到可以放下目光的地方,低頭走路。
“為什麼?”女孩終是忍不住再問。
“你就當我是窮的沒錢請客了不就行了?你要想找人請客應該很容易才對。”我語氣裡的譏諷是誰也受不了的,很快我就後悔自己話語的惡毒,但是已經無法收回來了。
“你?……”她語氣裡已經含滿了憤怒,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你可以當我是玩世不恭,人品極差,……我已經說過,我不會請客的!”短暫的後悔並沒有動搖我的意志,多數時候我消極被動,而一旦決定的事就不會更改。
她眼神裡並沒有因為我人品差看不起我的意思,相反,卻是含著委屈的光,淚花閃閃。
“你不喜歡我就直說……”她的目光裡分明蘊含著這個意思,我心一下子軟了,或者說是碎了。
“對不起……”我想認真地說出“我喜歡你”幾個字,但是她沒有給我機會。她已經匆匆的離去,我並不知道即使她不走我會不會說出來。
我沒有追上去,繼續低頭走自己的路,品味著懦弱和傷心。我不是一個善於演戲的人,我的演技一點也不出眾。鑑於有如此的自知之明,我沒有去主動出醜。把痛苦埋在心底不需要支付出醜之類的成本,做著也更加容易,所以我選擇了後者。
我低頭走自己的路,作出沉思的樣子,不管迎面走來的任何人,當然也不執行打招呼這個義務。(本書轉載拾陸κ文學網)因此我很容易被評價為孤傲冷漠和目中無人。我知道這些並對自己的習慣大加反省並且深惡痛絕,因為這種習慣會導致我時時有眾叛親離的感覺。然而習慣一旦成了自然就不那麼容易更改了,我還是我行我素,目中無人地“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我用名人的話為自己的行為開罪,並不一定總是成功,不成功也不能成仁,那感覺其實比成仁還難過幾倍。我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著,心裡卻是碎開了一樣的痛,或者說是下雪的心境。
沒有因為重新獲得自由而帶來的快活,也沒因為害怕失戀而生的孤獨,我只是感覺到沉重地痛苦。也許我只是替另外一個人痛苦。把她的痛苦擴大十倍自己去體會。我深深自責,又力圖解釋自己做得沒錯,說服自己相信“我並非錯誤之源,她的傷心並不是因為我,如果她會傷心的話。”但是沒有用。我仍然感受到傷心。不可逆轉的,不是為了自己,甚至也不是為了她。
我做好了會挨痛批地思想準備,但是出乎我地預料,大夥兒都忙自己的事。沒人打擾我。考慮到或許應該打個電話給晴。說些什麼。但是又真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如何說起。猶豫數次,撥通電話後得到的回答是她不在。她不在?她不在!此後所有的電話居然都是如此。而且接電話者的口氣裡明顯有一層不快。以我小人之心去揣度,應是一頓沒有如期舉行地飯菜導致地此種結果。大學裡地戀愛似乎就是如此。對於女人而言,你不願意在她身上用錢,就是不愛她的表現。當然時刻掛在嘴上的“你真可愛,”“我好喜歡你!”也是不可少地,這是主菜與調料的關係,缺一不成愛情大餐。
很久以後,大概是考慮到我地情緒穩定了許多,可以聽進去了。
“情聖你這個變態,為什麼不按常理出牌?你的結果一定很慘!”島主對我扼腕興嘆。
“這有什麼,我不在乎!”我立即回話道,“就這樣平平庸庸的過,生活還有什麼意思?”
“那你說什麼是有意思?什麼是沒意思?”
“反正我覺得這樣子按部就班活下去很沒意思,非常沒意思,還不如死了的好。”說這番話時我眼神裡一定充滿了厭倦,“假如……按照慣常做法,我追上了她,娶了她做老婆,將來哪怕做了大總統,又能如何?還不是要像克林頓那樣心口不一,蠅營狗苟?是的,聰明的他可以為了我為了家庭為了前途一再忍讓,又能怎樣?這決不是我想要得,我討厭這樣!”
“你?大話不小,你能像克林頓那樣成就就不錯了!”島主顯然搞不明白我話裡的意思,而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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