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好,拜託!”這是學周星馳,倒也惟妙惟肖,贏得一陣陣掌聲和喝彩聲。最後四辯陳詞,大家又都各自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作文唸了一通。我們的四辯朗誦水平明顯又高出對方一籌,只見她長髮飄飄,聲音甜美,單憑她嬌好的形象和氣質也能贏得下面男觀眾們強烈的仰慕和支援。這女孩好像叫辛欣,我模模糊糊的記得,應該也算得上我們系的美女之一吧。
四辯演講完畢,掌聲過後,閻亮宣佈辯論會結束,幾個評委出去討論結果,下面觀眾向幾位辯友提問。前面舉起了不少手來,閻良指了一個男生,那傢伙抓著頭皮站了起來。
“我想問問反方四辯,你口口聲聲說大學裡談戀愛弊大於裡,難道你如果在大學裡碰到了自己鐘意的男生,你也會視而不見嗎?如果他追求你,你也會拒絕嗎?”
“這個問題問得很直接,你不是對人家有意思了吧?”閻亮首先笑呵呵的反問那男生,其實也是在為辛欣爭取時間,以便她想好如何應答。下面爆發出一陣笑聲,那男生不好意思的坐下去。
辛欣臉有些微紅,但很快就回答到:“雖然我說談戀愛弊大於利,但是這是在談戀愛影響了學習的情況下得出的結論。我並不排除談憐愛和學習兩者互相促進這一情況的出現。謝謝!”
又有幾個人問了問題,一刻鐘後,評委們回來,閻亮宣佈結果:反方獲勝。最佳辯手:反方三辯。
在這整個過程中,她大都在低頭看著書,好像前面這個熱鬧的世界跟她無關。只有在辯論比較精彩的時候她才抬頭看了看,好像她來這兒是不得已而為之,我想起來她哲學系團支書的身份,也許跟這個有關吧。
辯論會結束後,教室裡仍然亂紛紛的,我不希望看到的一幕出現了。
她的同伴向正在看書的她提議:換個教室自習吧,這兒太吵了。
她口裡未置可否,卻跟她們一起收拾書本,看來是非走不可了。
我想我如果是段譽,就會死皮賴臉的跟在她們身後,絕不會有半分怠慢,但是我不是段譽,我的面子使我不能那樣做。“臉皮厚,吃塊肉;臉皮薄,吃不著。”看來我命裡註定是個餓死鬼。
我坐在那兒不動,佯裝看書,眼角瞄著三個人收拾書本,穿衣服,說說笑笑的離開。目送著她的背影,棕色的書包上,可愛的小白兔正一跳一跳的似乎在嘲笑著我的無所行動。
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留給我一聲嘆息。對著書桌上那首失意的小詩,我似乎也成了個失意的人。
我的失落模樣自然逃不過眾兄弟的慧眼,沒及他們再審判我就和盤托出了自己的豔遇和遭遇。我這樣做是因為考慮到採取主動對於想安靜心緒好好想想的我比較有利,而且我可以以此反擊一下總是幸災樂禍的傻子,告訴他以前“你們沒緣”的看法是錯誤的。但是傻子仍然堅持己見:“你們是有緣也無份”。他沒說他得出這個觀點的理由,但是痴仔很快就替他提供了足夠的證據:“那女孩是個很優秀的人,她是哲學系團支書,學習非常好,姓崔名奕晴。沒有男朋友,但是發誓做單身貴族……。”
我對他們的結論深信不疑,並不是說我已經真的死心。我只是因為某種要命的因素導致我無法再進行哪怕很一般的思考。
我經常被傻子和痴仔騙。比如傻子說他看見奕晴跟一個男生在一起,我疑神疑鬼,我記起來傻子並不知道哪個是奕晴,我並沒有糾正他的錯誤認識,所以他說得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但是我還是疑神疑鬼,若有所失。
我發現痴仔一有機會就向我闡述這樣一個事實:情聖,跟我一起出去看美女去,學校裡面沒有美女。他的意思是奕晴並不是美女。可是我弄不明白,我何以對不是美女的她如此痴迷,全神貫注,不可自拔,看來我真的有情聖的底子,我自我陶醉自愛自憐。
島主總是善解人意的樣子,他總是對正在發痴的我搖搖頭,嘆息一聲:情聖眼裡只有奕晴一個人啊!
兄弟們每天忙著給我收集情報,今天看見誰追求奕晴了什麼的。從他們那裡,我知道了我們系的至少有三位帥哥對她表現出了愛慕之情。
我也有所體會。
販毒課上,一帥哥向閻亮打聽奕晴的宿舍電話,這時候他們坐在我身後,奕晴坐在我之前。
真細細想來又覺得奇怪,好像我這顆心已經真的給了她似的,就如一封已經發出的信,她收沒收到我不知道,但我這兒的一片心卻已送處。每當想起那些個多情的細節,莫名的感動讓我無法寧神。
慢慢熟悉了她生活的規律:早晨起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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