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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幻想的喜悅,接著被自己的現實的邏輯分析的涼水所澆滅,只看到此事的不可能性:那晚的紅裙女子,應該可以斷定還是一個女孩,雖然對白人女子閱色不多,本應無法分辨以及肯定這一點,但是考慮到西方女孩更易早熟,對此應可予以斷定。可拿上法語課的外籍教師,大概肯定不會是一個女孩吧?因此其中不可能性大增。
如此想後,也就不再抱著那麼熱切的期望。因為已然明瞭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道理,幻想一下或許無傷大雅,真要沉迷其中,怕是就要真得要變成精神病患者了。
這樣幾經波折,最終竟至眼下心如止水,大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高上境界,也便只能抱定了“得知我幸,不得我命”的宿命論調,去面對明日的“所謂伊人”了。
秋日的津城的午後,室外仍是熱氣蒸騰。藍白的天,無一絲微雲,驕陽如炙,斜斜的掛在背後的天空。在這城市雜亂無章的建築中,總分不清哪裡是東南西北的我,此時勉強可以根據太陽的位置和此時的時段分析出,現在是從九宿出來向南面的主樓走去。過了這個時間,我又會下意識裡把南變成北,把東當作西。
上午十點準時起床,因為這是宿舍開始供電,可以開始在暗黑或星際的世界裡殺戮。
中午十二點關了電腦,暫時離開破舊的九宿,去最近處的同樣古陋的二食吃了唯一有點胃口的雞翅加饅頭,花了大約五塊大洋。爾後罕見的回宿舍睡了一個午覺。
午後一點半,隨著眾人起床,隨手拿了一本閒書,一本筆記,便隨著人流,現主樓進發。
我總懷疑,我這麼冒著炎熱頂著無聊去主樓是否值得,相比之下,我本可以沉浸一個下午於電腦前,不是更爽?
不過既然已經打定了主意,就不可再反悔,造就清楚優柔寡斷是我最大的毛病,因此要時時努力克服之。
事前並沒有通知雪妃我要去上她的課,因為既然是要“報復”,自然出其不意才好。當時說要去跟她一起學法語,不過是玩笑話,她大概不會當真,所以這個“驚喜”或者“驚悲”,我是給定了。
如此想著,死寂的心微微卷起了快意的波瀾,嘴角不免也泛上笑意,同時加快了腳步,有想奔跑的衝動。殘破的二食消失在身後,古樸的紅磚建築橫亙在小路的兩側,這兩棟三層樓分別是一宿和二宿,而其中左邊的一宿就是我那知己情深的“小妾”雪妃的“深閨”了。
正文 嬌妻美妾卷 第070章 紅小情人
經過一宿時,我放慢了腳步,特意打量著從裡面出來的那些嫋嫋婷婷的女孩們,因為自己本與製造surprise(吃驚)的念頭存在,不希望再裡面看到雪妃或她的姐妹們。
事與願違。孰料風風火火走在面前的兩個女孩,分明就是雪妃和紅秀。
紅秀身著吊帶短裙,長髮梳在腦後並向上翹起,端莊而不失俏皮,卻有幾分貴婦人感覺,而其面容清秀白淨,眼角含笑,花樣年華,嬌豔難擋。
而雪妃則一如往日的白衣白褲,短短的男孩子髮型,跟那清眉秀目的嬌秀粉面十分不相稱。她這會兒如有天助般的直覺使她瞬間轉過來看到了我,頓時步子稍停,紅秀也跟著停下看到了我,回眸跟雪妃耳語了什麼,後者笑靨羞澀,徑直邁步前面走了。
紅秀停在原地等我,待我走近了,率先開口招呼:“大才子,去上課啊?”
被呼“才子”,只會讓我覺得麵皮熱脹,因為更覺得是挖苦嘲諷,也便不回她的問話,而是訕訕的說:“這世道的女人真善變啊,先前還叫人小甜甜,現在怎麼成了大才子啦?”
“ft,胡說,我哪有那麼叫過?”紅秀佯裝生氣,又禁不住笑。
“怎麼?不承認啦?以前不是我小情人嗎?怎麼能算胡說?”
紅秀紅了臉。畢竟在這種場合,被我說“小情人”這種話還是首次,以前都只是在網路上而已。羞歸羞,她還不忘堅持辯稱:“那我也肯定沒那麼叫過。汙衊!”
見她轉不過彎來,執著於辯稱沒有這麼叫過。我只好主動解釋道:“呵呵。我也不過學學大話裡鐵扇公主地臺詞,何必那麼認真呢。”
紅秀這才恍然明白,仍不住聲的抱怨:“ft,你怎麼能這麼說那。還是在這種場合。真過分!”
說話間,我們並排走著。許是聽見了我們的談話。本是快步疾走的雪妃。逐漸停住了腳步。在前面含笑而立,回首看著我們鬥嘴。
“怎麼?不笑話我了吧?現在你知道他有多噁心了吧?”待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