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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認真解釋道,“爹那腰疼是外傷所致,我也是研究了一些古方才試試的,不過‘望聞問切’四個字可沒那麼容易,我去哪兒學啊?只看書不可能會的。”
這些東西需要實踐,杜小魚明白了,但也更鬱悶了。
“我看姐心病多一些。”她想了想道,“姐身體多好啊,連個噴嚏也不見她打的。”
杜文淵聽了伸出手,“那方子呢?”
“我都記得呢。”杜小魚背出來,“柴胡,甘草,虎杖,大青葉……”她也是學了點的,對杜黃花的病尤其看重,自然要好好看看方子。
“確實是對風寒很有效的。”杜文淵點點頭,“不過也許加些消鬱的更好些,像陳皮之類。”
“要是錯了有沒有事?”杜小魚忙問,“可不能吃了讓姐病得更重哦。”
“沒事,陳皮做成糖平常吃著玩都行。”杜文淵說著拿了幾個銅板出來,“你一會兒去抓一些回來,跟糖攪和了給姐吃。”
杜小魚瞪起眼,“你身上居然有錢?”
“娘給的,怎麼了?”杜文淵莫名其妙。
“沒什麼!”杜小魚咬牙切齒,她身上可一個銅板都沒有哎,賺得錢全讓趙氏拿得乾乾淨淨的,壓根兒就沒想過哪怕留一個銅板給她,本來還以為三個孩子都這樣,一點零花錢都沒有的,結果杜文淵居然有,真真是重男輕女!
杜文淵看她憤怒的樣兒,笑起來,掏出半吊銅錢放她手裡,“可收好別掉了,就這點兒家當,趕明兒我要用還得來拿。”
那銅錢帶著體溫,杜小魚像根木頭似的杵在那裡,半晌才道,“真放我這兒啊,不怕我佔為己有?”
杜文淵一捏她臉,“人在這兒怕什麼。”說完就出去了。
半吊銅錢五十文,沉甸甸的,好一個偏心的娘,給杜文淵帶去幹啥的啊?怕他餓路上買東西吃?杜小魚嘀咕一陣,出門去抓陳皮去了。
村裡就一個藥鋪子,熱鬧得很,看來這時段生病的人挺多。
她站在那裡等夥計抓藥,就聽到旁邊兩個婦女嚼舌根。
“……劉家門檻都要被踩破了,先前劉夫子老孃還怕找不到好媳婦呢,現在得挑花眼。”
“咋回事?”另一個顯然不知情,追著問,“劉夫子雖說有點學問,可到底都三十了,還有個女兒,想找人家黃花閨女,又得端正清白的,哪兒有那麼容易!怎麼就還挑花眼了?人家好好的女兒就非得往他們家送啊?”
“你還沒聽說啊?”先前那個神秘兮兮道,“哎喲,劉夫子一個學生都當上那什麼三品大官了,聽說常常都看得到皇上的……都親自來看劉夫子呢,這可是多大的官啊,劉夫子要再考個舉人什麼的,弄個官做做還不是容易得很。”
“喲,有這回事!”另一個驚道,“那杜家的黃花可不是揀著便宜了,以後當官太太呢。”
杜小魚聽到這裡忙把臉撇過去,省得她們認出來,她沒想到這謠言居然傳得那麼快!吳大娘真不是蓋的!
不過這三品官,也太扯了吧?
劉夫子才三十歲,他那些學生也大不了哪兒去,能當上三品官不知道得有多奇才呢!不過誇張點兒也好,傳到包氏那裡可不得把她急死,不止杜文淵以後當官,劉夫子都當官呢,一家子都是官,還會怕他們小小一個地主?家產早晚都得被奪走!
她想著憋不住的笑,朱氏不曉得現在什麼心情,她那麼虛榮大概會預設的,然後就膨脹起來了,人都貪心的很。
但趙氏可不知道這些事,杜小魚回來的時候見她在臥房裡看那塊玉佩,感情是想迫不得己典當了?
正想著,吳大娘來了,應該是來說去見朱氏的事情的,倒是為難吳大娘要撒謊。
見趙氏忙忙得把玉佩放枕頭底下,杜小魚心頭一動,趁著趙氏在院子裡說話的當兒飛快地跑進去,把玉佩摸出來看。
好奇心殺死貓,她對這東西一直存有疑心,可偏偏家裡誰也不曉得,她想著忽地皺眉,也不一定,倒是沒有問過杜文淵,可她爹杜顯都不知情,他又豈會曉得呢?
她把玉佩翻來覆去的檢查,才發現遠看如碧水般的玉,原來紋理那樣奇特,像無數的小冰花凝結在裡面,根本就不需要再雕刻圖案,單單這樣就妙趣橫生,不過用精湛技藝雕刻了瑞獸,更加讓人愛不釋手。而玉佩摸上去的手感也是相當的好,溫溫的,讓她不由自主想起那句詩,“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所以,憑著以前接觸過玉的經驗來看,她推斷這玉佩少不得要值幾百兩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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