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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事,再說,還有黃花呢,我一會兒叫她一起去,你聽話,別去了,啊?”
杜小魚心裡燒著一團火,頓時也覺得肚子有些不適,想著到腹中胎兒,終究還是退了回去。
其他幾人則忙趕去了濟春館。
到了傍晚,一群人才回來,趙氏眼睛通紅,看來杜顯傷的不輕,想到他一把年紀,杜小魚眼睛也紅了,抓著趙氏的手道,“爹到底怎麼樣了?”
趙氏剛想回答,結果想到杜顯的慘狀,眼淚就忍不住流下來。
杜黃花拿袖子拭了下眼睛,哽咽道,“斷了一根胸骨,右手也……幸好金大夫醫術好,接得起來,只這些日子要受苦了,不大能動。”
到底是什麼人打的
杜小魚狠狠捏著拳頭,恨不得立時把那幕後之人拽出來
“你也不要太擔心,爹在醫館住上三天就能回來了,金大夫拍著胸口保證,說肯定能完全康復的。”怕她著急,杜黃花又安慰杜小魚。
“金大夫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大夫,他這麼說,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屋裡愁雲密佈,她不想再哭哭啼啼的,上前拉著趙氏的手道,“娘放心,我一定會查出來是誰做的,總不能讓爹被人白打了。”又看一圈四周,說出了自己心裡的猜想,“這事應是跟源清有關係,他在長興縣追查欠款,只怕得罪了人,才會牽連到爹。咱們以後出去都要多加註意,或者,暫時不要輕易出門,等我寫信問問源清,看看如何解決再行定論。”
幾人心裡大駭,那幕後之人膽子那麼大居然敢動手毆打官員的家人,可見李源清又是處於何種境地
過了會兒,白與時散班去看過杜顯後也過來了一趟。
杜小魚與他相對而坐。
“妹夫曾寫信於我,提到永定伯是最難對付的一人,此人生性暴烈,仗著自己的女兒是皇太后便為非作歹,肆無忌憚。聖上在輩分上乃是他外孫,雖有心拿辦,然顧及皇太后面子,一直隱忍不發,如今永定伯實在做得過分,既敢虧前稅銀,諸多借口,聖上忍無可忍,新任戶部尚書秦大人故而派出妹夫去長興縣。”
“豈不是把他當炮灰使?”杜小魚冷笑一聲,“他不過一個六品官,卻要對付皇親國戚,這到底是重要還是迫害?”
白與時知道她擔心李源清才會說出這樣的話,放低聲音道,“妹夫是有這樣的能力,秦大人才會派他前往。小魚,秦大人其實是妹夫的座主,當年他參考的會試,秦大人乃是主考官,一直都頗為賞識他。”
杜小魚這才靜默下來。
“這次事情始料未及,永定伯恐怕是被妹夫抓到了什麼把柄才會如此威脅。”
那是狗急跳牆了。
兩人正當說著,就聽彩屏上來通報道,“夫人,林大爺來了。”
林嵩?杜小魚驚喜的站起來,親自迎了出去。
“我來晚了,本來前幾日就該到了,誰料路過一個縣城正好發大水,耽擱了幾日。”林嵩追悔莫及,“早來的話,杜老哥就不會受這種苦了”
看來他已經得知杜顯受傷的訊息,杜小魚抓住他話裡的關鍵,奇道,“舅父你莫非有預斷的能力,怎麼會突然跑來京城呢?”
“我有這大神通就好了,是源清寫信叫我來的。”林嵩說著跟他們進了屋,“他才去長興縣就寫信給我了,可惜我正好不在齊東,等了幾日才回來,又是耽擱了一些日子。他恐是早就算準那些狗*養的會做出這等下作的事情,才叫我過來保護你們。”
杜小魚心裡一嘆,原來他早就料到了,只可惜世事難料,終究還是遲了一些。
“秦度這老狐狸竟然敢動我外甥,看我不把他的鬍子全都拔光了”林嵩忽然又罵起人來,罵的就是戶部尚書秦大人,秦度有美髯,對這把鬍子極為珍惜,不管什麼時候都小心呵護,生怕弄髒了。
白與時聽了忍不住動了下嘴角,杜小魚則不明所以。
“不過算了,這老傢伙也是個能幹事的,源清在他手裡頭總比那些庸庸碌碌的人手底下好。”林嵩拍了下胸脯,“小魚,我現在既然來了,你們也不用再害怕,我看這永定伯還敢不敢再來犯”
到底是帶兵征戰過的人,眉眼之間全是英武之氣,凜然不可侵犯。
杜小魚放心的笑道,“舅父這麼說,我還哪兒會害怕,剛才還吩咐他們出門小心,如今有舅父在,是不是橫著走都行?”
“橫著走我不保證,不過我帶來的人都是身經百戰的,一人敵百不行,敵二十個總不成問題,有他們跟著,你放一百個心。”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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