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二少有個心頭肉?啥時候的事兒?(第1/2 頁)
第一章 二少有個心頭肉?啥時候的事兒?
尖東。
霍驃的車徑直開至夜總會大門前才停下。
另一輛車的保鏢率先下車圍上前,為他開啟車門。
霍驃身高逼近兩米,肩闊腿長,體型極其英偉,腳踩到地上,還沒完全站直,愣是比那群牛高馬大的保鏢高出一頭。門口的印裔門衛一眼就認出他,小跑過來接待,又殷勤地拉門。剛踏入大堂,大堂經理就急趕幾步,滿臉堆笑地迎他,口稱“霍二少”,親自領他去VIP貴賓房。
聽聞霍驃今晚來,他那個圈子裡的二代三代一早就到齊了,抽咽,喝酒,打牌,唱K,摟著相好的舞小姐吹牛打啵兒,一屋子烏煙瘴氣,紙醉金迷。愛跳舞的人在外面舞廳瘋。
正中央的Versace黑金二色單排真皮沙發特地空了出來。霍驃也不客氣,懶洋洋地坐下,頭往後靠,兩條長腿大刺刺展開。天花板水晶吊燈的光影打下來,在他臉上或明或暗地勾勒出稜角凌厲的線弧。
接二連三有人湊上來打招呼,霍驃應付了幾句就嫌煩,示意他們自便。唱歌的人早就消停了,連電視機和VCD機都按了暫停鍵。
“驃哥。”馮旭坐到他邊上,遞了支菸在他嘴邊。
霍驃低頸叼住,衝他抬了抬頜。
馮旭會意,擦開打火機替他燎著。霍驃點點頭,臉頰微凹,吸入一大口,橘黃火星明滅,嘴角慢慢散出白霧。
馮旭也給自己打了根菸,“呼”的吐出一口煙霧,“這裡新招了批女大學生,都是藝術學校學跳舞的,盤子亮,身條兒個比個順溜。讓人領上來,驃哥挑一挑,看有沒有閤眼的?”
霍驃擺擺手,興致缺缺。他本來就不好這一口,現在心裡有了人,乾脆連逢場作戲做做樣子都懶得做了。
“說吧,叫我出來噶哈。”今天馮旭一連打了幾個電話,好說歹說將霍驃約來,說有事找他幫忙。
哪有一上來就求人辦事的?就算是兄弟,也得先嘮嘮嗑,找點兒感覺不是?馮旭倒了杯威士忌,推到他面前,笑吟吟調侃,“你都幾天沒冒頭了?哥們兒現在想見你,還得預約。”
霍驃兩指夾著煙,漫不經心地撣了撣菸灰,“最近,”頓了瞬,慢悠悠拖著嗓,“有事兒。”
馮旭瞅他一眼,“每天晚上都有事兒。這‘事兒’,很美吧?”他其實也得了風聲,說霍二少鐵樹開花,瞧中了個小姑娘,上心得很。現在看來,並非空穴來風。
“美,美冒泡兒了都。”霍驃也笑了笑,很快又陰了點兒臉色,“就是骨頭硬了些。”
人都被他弄上手了,死活不讓操。他拎著她就跟拎只小雞仔似的,當然不怕她反抗。前兩日沒忍住,強壓著吃了幾口她的奶,小丫頭滾了一臉的淚,摔碎了桌上的杯子,撿起一塊,不要命似的往腕上劃。
雖然被他手疾眼快奪過來,霍驃還是嚇得夠嗆。
他知道她不是尋死覓活的性子,況且她親哥還在醫院裡躺著呢,也就是嚇唬他,最多拉道血口子。偏他就是被拿捏住了。
深知她雖然不會真的自殺,但確實對自己下得了狠手。
剛接來家那晚,他興奮得不行,也是存了僥倖心態,不信個十幾歲的小屁孩能倔到什麼份上,直接把人內褲給扒了。倒不是非要當日就強上,就是想好好看看,摸兩把,如果她沒有哭鬧太厲害,最好能給她舔一舔小嫩穴,舔舒服了,沒準就肯主動張開腿讓插了。
豈料她一聲不吭,趁他不備,把腦袋往牆板上猛撞,等他爬起來攔,後腦勺已經磕出個大腫包,人也昏厥了,送去醫院檢查,輕微腦震盪。他難受得撓心撓肝,幾天都沒睡好覺。
霍驃不是個溫柔好性子的人,脾氣火爆,被她氣急了,下手有時也不分輕重,但跟這種不管不顧的自殘還是有區別的。
他當然可以拿她親哥作脅,她鐵定得服軟,主要是沒好意思這麼幹。畢竟她答應跟他的時候,與他有約定在先:除非她自願,成年之前,霍驃不可以碰她。
霍驃向來不容許別人跟他討價還價。然而小傢伙破天荒第一次對他有好臉色,嬌聲細氣喊他“哥哥”,說自己怕得厲害,眼裡還含著淚。嬌弱可憐的小俏模樣當場把他看得兩眼發直,腦子一熱,就應下了。
現在回過頭,霍驃腸子都悔青了。
一是被她玩兒了個文字遊戲。他以為的不碰,是不將生殖器操她穴裡。到了她那兒,觸控或親吻她的隱私部位,都算是碰她。
再來是他當初覺著,她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