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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算是沒有感情,他也能憑藉足夠華麗高超的技巧碾壓一眾當紅小生,他甚至能完美地控制自己臉上的任何一塊肌肉,擁有不輸於老戲骨的對微表情的處理和肢體的動作,但唯獨缺少了情感。 有很多網友和博主針對他這一現象分析了許久。但最終也沒分析出個啥來,你說他不用心,他一個半道出家的將各種技巧掌握得純火爐青,甚至在很多時候觀眾都能被他那純技巧的演繹騙掉許多眼淚和意難平。 你說他很用心,但只要一和老戲骨對上,就能明顯地感覺出他身上的那股沒有投出絲毫感情的違和感。 按理說常人演戲,要麼技巧七分感情三分,要麼感情七分技巧三分,當然最好的是感情和技巧都持平,這樣最能引起人的共鳴。 但厲嶼白這技巧滿分,感情零分的演技,在娛樂圈也算是獨一份的奇葩了。 腦海裡掠過網上那些對於他的評論,厲嶼白抱著皎皎走到書房窗邊的鋼琴面前,揭開琴蓋,坐在鋼琴前,單手流利地彈了一小段曲,然後低頭看向懷裡的皎皎。 對面前這個能發出好聽聲音的東西感到新奇的皎皎,仰頭看向爸爸:“爸爸,皎皎可以摸嗎?” 厲嶼白點頭:“可以。” 得到同意的皎皎小心翼翼地伸出小指頭戳了一下,“咚”的一聲低沉悅耳的聲音響起,皎皎抿了一下唇,仰頭高興地看向爸爸。 對上他亮晶晶的視線,厲嶼白輕笑,伸手握著他的小爪爪,帶著他一個琴鍵一個琴鍵地戳著。 擺放著各種書籍和多種樂器的房間裡響起一陣沒有節奏,七零八落的叮叮咚咚聲,時而還伴著小孩稚嫩的笑聲。 在一大一小兩人毫無章法地彈奏著鋼琴時,睡了兩年腦子不怎麼清醒的路桀,正在監督工人鑄一個皎皎等比例縮小的金身。 先把金身給鑄出來,供不供奉的另說! 頂著一張俊冷貴氣臉的路桀,一本正經地想著。 而此時正在學校上學的君錚予迎來了他目前人身中最社死的時候,眾目睽睽之下,整個班級同學的面前,兩道大張旗鼓上面繡著他君錚予大名的錦旗興師動眾地送來。 站在講臺上,提著兩道錦旗的君錚予拉攏著眼簾,一副死人臉的樣子。 這兩道錦旗一道來自於警局,一道來自於陳曉曉女士。 一道是見義勇為英雄色,仁行天下美德揚! 一道是少年盡顯英雄色,救命之恩重如山! 就這麼兩道錦旗,一個上午的時間傳遍了整個實驗高中部,甚至有朝著中學部傳去的跡象,高三一班的君錚予一時間就跟個動物園的猴子一樣,被各個班級的人冒著雨趕來的爭相圍觀,直看得君錚予差點按捺不住脾氣,眉頭一個勁地跳動。 時間很快過去,當雨完全停的時候,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午,厲嶼白給自己和皎皎戴上帽子和口罩後就抱著皎皎出了門。 一個溫馨的日常過渡章,說我水,我不認~ 雨後的天空很是晴朗,被烏雲擁抱了一上午的太陽終於掙脫了束縛,毫不吝嗇地將獨屬於它的光芒灑下。 大地上,被金色的陽光籠罩著的盛放著雨水的草木,溼透了的泊油路,滴著雨水的屋簷,炫耀般地將太陽的恩賜反射出來。 乖乖趴在爸爸懷裡的皎皎看著這些光芒,突然用小手指向一個方向:“爸爸,好看。” 厲嶼白隨著他小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那只是一棵普通的樹,唯一不同的就是樹葉上的雨水在被陽光照射後,形成了許多微小的摻雜著色彩的亮晶晶的光。 這是很平常的一幕,平常到每次雨後都會出現。 “爸爸,亮亮的好看。”皎皎仰頭看向爸爸,稚聲稚氣地分享著。 厲嶼白看了眼他,又再度扭頭去看那棵沐浴在金色陽光下的樹,平時匆匆路過時沒什麼感覺,可現在駐足下來仔細去看,才發現,這些仿若露珠的雨水在陽光下所泛出的光彩雖微小,但確實也足夠美麗。 這些折射著陽光的雨水掛在草木樹間,像是一顆顆鑲嵌在其中色彩絢麗的寶石。 所以確實挺好看的! 厲嶼白低頭對上皎皎期待的小眼神,見他被帽子和口罩遮擋得僅露出一雙圓溜溜眼睛,伸手給他拉了一下滑上去遮住下眼瞼的口罩,一向冷冽的聲音裡帶上了絲不甚明顯的笑意:“嗯,很好看。” 被爸爸認同的皎皎很是開心,趴在爸爸懷裡睜著一雙大眼睛滴溜溜地四處看,每看到自己覺得新奇和好看的就迫不及待地向爸爸分享,有時候說得著急了導致連話都說不清。 聽著他帶著喜意的分享,厲嶼白很是有耐心地一一看去,然後給出了中肯的評價。 摻雜著點晚霞氣息的陽光迎面落下,並不著急的一大一小踏著日光走過一個又一個路口。 那些來自高樓大廈和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