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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擺著有方子,只是不願說罷了! 得知趙氏也懷上了,吳玉蘭往陳氏那跑得更加勤了,明裡暗裡地打聽,確定陳氏真的沒什麼方子後,她拜送子娘娘就越發拜得勤了,恨不得直接住在陳氏這。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婆婆就她成日往李家村跑這事心裡已經很是不滿了。 這李村長家還有三個成年的兒子呢,指不定一個不注意發生什麼,顧念著可能會到來的孫子,周老婆子雖然讓她來了,但是每日回去的時辰都定得死死的,但凡晚了時辰就是一頓毒打。 每次來吳玉蘭連喝口水的空隙都沒有,前天為了打探陳氏有沒有吃方子,回去晚了就被打了一頓,翌日干活時都是一瘸一拐的。 幹完了活就頂著一張淤紫腫脹的臉來陳氏這裡,看著送子娘娘的眼神都似瘋魔了,那眼神就像是在看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陳氏看了忍不抹淚和心酸,以往還沒嫁人時吳玉蘭是村裡長得最好看的女娃,家裡爹孃哥哥姐姐都很寵她這個么妹,村子裡想求她得人家多的是,偏生她看上了趙武。 剛嫁人的那一兩年也過的很好,後來因為久久沒給趙家添丁日子越來越不好過,她孃家裡的哥哥們給她去撐了好幾次腰。 只是這時間久了,吳玉蘭一直沒懷上,她孃家的哥哥們也越來越不好插手趙家的事,畢竟妹妹嫁去了別家,他們自己也已成家,不可能時時刻刻地看顧著,時間一久吳玉蘭的日子就越發艱難起來。 陳氏難過的同時,也忍不住慶幸,幸好自己遇到了一個好公婆,對婆婆老王氏越發地孝順了起來。 還欠一章,明天儘量寫 日光悠然地落在身上,夏日的陽光雖毒辣,但穿過樹冠落下了後卻散了幾分毒辣,只餘溫熱。 謝殊玉躺在樹下的躺椅上,扇著蒲扇昏昏入睡。 不遠處的皎皎正踩在凳子上,小手拿著墨條給爸爸磨墨,磨得差不多了皎皎就趴在書案上小手撐著臉看爸爸寫字。 看著看著自己就拿過一旁的毛筆,沾上墨在草紙上囫圇的畫著什麼,殷崢偏頭看了一眼,見黑乎乎的實在看不出畫了什麼。 畫完皎皎仰頭一笑,抬手指著其中一團黑乎乎的道:“爸爸。”然後又指向一旁小一點的黑點:“叔叔。” “你呢?”殷崢開口問。 皎皎小手指著大墨點:“皎皎在這!” 殷崢夠頭細看,就見那大墨點身旁果真緊挨著一個小小的黑點。 見自己畫的很成功,皎皎興致勃勃地繼續畫。 殷崢就扭回頭繼續寫字,偶爾看一眼身旁拿著毛筆畫得認真的皎皎,遠處有蟲鳴鳥叫,風一吹,滿院子的墨香味。 寫完了一張字,殷崢扭頭一看,就見皎皎先前還白白嫩嫩的臉蛋現在東一道墨痕、西一道墨痕,竟堪比村西頭李老頭家養來抓老鼠的斑紋貓。 察覺到爸爸的眼神有點奇怪,皎皎眨了眨眼抬手擦了下有點泛癢的臉,這一擦讓本就有墨痕的臉變得愈加慘不忍睹。 這下好了,斑紋貓變成了黑貓! 殷崢放下手裡的筆,起身抱著皎皎走到水缸旁,舀了一瓢水打算給他洗臉。 低頭從水中看見自己模樣的皎皎驚訝地一瞪眼,還沒說什麼就聽一旁傳來了笑聲。 皎皎回頭一看,就見懷之叔叔從躺椅上坐起來,一本正經地道:“這誰家的小黑狗啊?怎麼到我家來了!” 皎皎搖頭,懵懂又認真地道:“不是小黑狗,是皎皎。” 謝殊玉擰了擰眉頭,垂眸遮住眼裡的促狹,佯裝疑惑道:“不對,皎皎臉是白的,你臉卻是黑?” 他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輕拍了下扶手,煞有其事地板著臉道:“好呀,居然敢冒充皎皎,殷崢快把他給丟出去!” 皎皎眼睛一瞪,噔噔噔跑到爸爸身後,伸手抱住爸爸的腿,小弧度快速地搖著腦袋,著急又認真的道:“皎皎臉白,白白的,是墨黑黑,用水洗了就白白了,不丟皎皎!” 見他這幅模樣,謝殊玉臉沒板住,嘴角沒壓住不說,眉角眼梢也沒忍住彎了彎,那點笑意沖淡了他眉眼間的冷意,陽光明明暗暗的落在他臉上,映著冷白的面板很是奪目。 皎皎慢半拍地反應過來自己被捉弄了,當即小臉一鼓,邁著小短腿跑到一旁拖過自己的小凳子,然後站在凳子上揪著謝殊玉的衣服往上爬,費力地爬進謝殊玉的懷裡後,小手抱著謝殊玉的臉,氣呼呼地用自己黑乎乎的臉蹭上去。 “……?!”打算看他準備幹什麼,卻猝不及防被蹭了一臉墨的謝殊玉。 他好氣又好笑地抱著皎皎走到水缸處,低頭看著自己臉上和皎皎同出一轍的墨,沒忍住捏住皎皎的臉頰,迫使他的嘴向前嘟起,笑道:“你自己黑就算了,沒得還要把別人一起整黑。” 皎皎抬著小腦袋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