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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龍的殷崢完全不懼,一打多不是問題,但有時候六人一起上他還是有點招架不住。 排除這一點外他們還會因為各種原因打架。 有因為穿的。 謝殊玉:“皎皎穿這件我讓人裁剪的月華錦衫最好。” 霍宥齊:“顏色太寡淡不適合小孩,要我說得這件翠紋織錦羽緞。” 厲嶼白:“花得與花孔雀無異,不適合,這件四喜如意雲紋錦緞不錯,意欲很好。” 商闕:“若說意欲,我覺得這件勾勒寶相花紋服不錯。” 坐在床邊滿眼懵圈的皎皎動了動肉乎乎的小腳丫。 有因為吃的。 殷崢給皎皎夾菜:“這蜜炙黃雀不錯,嚐嚐。” 赫斯涅門也夾了筷菜:“這羊四軟是他們家的招牌,嚐嚐看可喜歡?” 克洛弗德:“這家茭白蝦也很出名。” 厲嶼白:“煎豆腐也不錯。” 商闕:“雞元魚味道也很好。” 碗裡堆起了個小尖山的皎皎鼓著腮幫努力咀嚼著菜,吃完飯後實在撐得難受的皎皎沒忍住,趴在殷崢懷裡難受地小聲哼哼,殷崢的臉色當時就沉下來了,陰沉得那叫一個嚇人,反正陶幼魚當時嚇得拉著顧于飛就來了個百米衝刺。 總之小到各種生活的細節,大到修煉的方向,殷崢等人每隔上幾天就要因為這些事打上一架。 初始紫陽宗、天一族、西州、鬼域的眾人還各種緊張惶恐,到得後來已經淡定得不行,打唄,反正有少主在,也打不出個什麼事來,真打出個什麼事來,信不信少主的眼淚分分鐘淹沒他們。 就連皎皎也從一開始的緊張,到後來的淡定。 爹爹們說了,這不叫打架,這叫切磋,切磋是很正常的事,就像于飛哥哥和秉文哥哥經常切磋一樣,不用擔心,都會點到為止的,不會受傷的。 知道不會受傷後,皎皎就不緊張了,帶著宿蒼溜達到後山,繼續去練劍了。 時間轉眼來到兩年後,要去參加問天試的陶幼魚不甘寂寞,把六歲的皎皎也給忽悠去了。 問天試是修為在元嬰之下,歲數不超百歲的年輕一代修士間的比試,百名之內均可上天梯榜,聞名整個滄瀾界。 已經金丹期的陶幼魚自然是要去參加的,他不僅要參加,他還要帶著皎皎去,讓這一代的修士們都感受一下來自六歲幼崽皎皎的震撼。 想到皎皎的修為,陶幼魚就一臉的悲慘,可不能緊著他一人打擊不是? 在陶幼魚的胡攪蠻纏之下,六歲的皎皎小大人似的嘆了口氣,最終還是跟著幼魚哥哥去參加問天試了。 煜城,抽籤抽到與六歲的皎皎一組後,楚佑的臉上盡是為難。 “楚兄這是怎麼了,為何這般表情?” 楚佑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反覆幾次後難言道:“我與殷皎抽到一組了,明日上臺比試,我這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起先沒反應過來的王浩很是不明白他的為難:“有什麼不知道怎麼辦的,直接打就是了!” 一看他這模樣,楚佑就知道他沒反應過來殷皎是誰:“這可是哪位啊。” 王浩越發的不明白:“哪位?” “有七個爹的那位。” “?…哦哦哦,楚兄說的是他啊。”王浩一臉恍然大悟,然後就是滿眼同情。 那位才六歲,又有七個大能爹在那,確實不好辦。 你說放水讓他贏吧,自己又不甘心就這麼錯過揚名的機會,畢竟問天試一人一輩子也就參加那麼一次,但要是真打贏了他,他那幾個爹的身份又著實嚇人,萬一引了護短的大能不滿,有的是苦頭吃,更別說他還是魔族、妖族、鬼域、天一族的少主。 天一族暫且不說,就那魔族和鬼域的人都不是善茬,他們為了自家受了委屈的少主,做出什麼事都不出奇。 想著這些的王浩拍了拍楚佑的肩膀,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楚佑嘆氣,罷了,罷了,大不了明兒放水得了。 第二日,問天比試臺上,上臺前楚佑還在思索著該怎麼放水才不明顯,結果上了臺後,就被對面六歲的小孩給壓著打得喘不過起來,眼下的他根本沒空去想什麼放水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只能竭力招架著越來越凌厲的攻擊。 直到手裡的刀被挑飛,自己的命門還被用劍指著時,楚佑看著眼前臉上還帶著嬰兒肥的皎皎,心服口服地服了輸。 下了臺時他還在想,不愧是極妄仙尊這等人的孩子,這般年紀便有這般修為。 “楚兄,你這水真是放得精妙啊,我愣是沒看出你在放水,不知情的乍一看還真以為那小孩修為在你之上。”王浩拍著楚佑的肩膀一臉感嘆地道。 楚佑一臉的慚愧:“慚愧慚愧,楚某原先是真想著放水的,可這一上臺才方知是楚某先入為主,見識淺薄了,楚某確實不敵殷小友,而非故意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