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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沒成功達成目標,不過我繼續努力,說好了六千字就算兩章哈~ 一陣寒風,溫度轉眼就降了下來,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程度的寒冷,秦棉棉直接窩在灶房死活不肯出來。 被爸爸裹成圓圓一團的皎皎帶著呦呦,扶著門框搖搖晃晃的走進來,蹲在秦棉棉身旁伸著小爪爪也跟著烤火呢。 秦棉棉往旁邊騰了下位置,皎皎也跟著挪了下位置,這樣呦呦也能烤著火。 “殷叔叔呢?”烤著火的秦棉棉問。 因為天氣過冷,他說話時熱氣從他嘴裡撥出,肉眼可見地變成了霧氣。 “爸爸在和大強叔叔他們盤坑。”皎皎說著將棉布包著用來捂手的鵝卵石從懷裡拿出來。 從來沒聽過炕這種東西的秦棉棉好奇的問:“炕是什麼?” 同樣也沒有見過的皎皎搖頭:“不知道啊!” 殷崢進來時看到的就是蹲在火坑旁的三小隻。 “爸爸!”皎皎高興的喊著,用手撐著地撅著屁股站起來。 只是因為穿得臃腫了點,他站起來時頗有點費力,站穩後還前後踉蹌了下,差點一頭往前栽去。 殷崢蹲下身扶著他,被爸爸扶住的皎皎將手上捏著的一小包鵝卵石遞給他,稚嫩的嗓音裡帶著小小的煩惱:“皎皎烤了,不熱呀?” 殷崢將包住鵝卵石的棉布拆開,將裡面他特地去河邊撿的圓潤小巧的鵝卵石埋進灶爐裡,做完這些他又伸手摸了摸皎皎的小手和臉,發現並不冷後才放下心。 北方冬天寒冷,有時候甚至能達到滴水成冰的程度,這就導致北方家家都有炕,殷家也有,只是殷崢的房裡沒有。 不知道殷大柱夫婦當初抱的是什麼目地,一家子唯獨殷崢房裡沒炕。每年冬天殷佑才他們在各自屋裡的炕上暖和地捂著的時候,家裡燒火煮飯挑水等各種零碎需要外出的雜活都是殷崢一人在做。 從小沒躺過炕,所以殷崢對這種北方冬天家家戶戶離不得的東西有那麼點陌生。 再加上當初搬來村長家這霧山下的院子時,房裡原先的炕早就在十多年前村長他們搬家時一起拆了搬去新屋。 對農家人來說一塊好點的磚塊都捨不得丟棄,村長他們當然不會花錢重新買磚塊來砌炕,直接就將老屋裡的炕拆了盤在新屋。 這就導致一直睡的都是自己從山上砍來樹木自己搭的床的殷崢,沒有盤炕的習慣和念頭。 直到前兩天溫度降下來,秦棉棉冷得直往灶房裡跑,皎皎更是直接縮在他懷裡不肯下地時,殷崢這才想起來炕這麼個東西。 皎皎學著爸爸的動作摸了摸他的手,又踮起腳去摸他的臉。 見他夠不著,殷崢配合的低下頭。 皎皎摸了下爸爸的額頭和臉頰,發現有點涼後就擰了擰小眉頭,噔噔噔跑到火坑前伸著小爪爪,等手烤熱乎了又連忙跑回爸爸面前,踮著腳伸手去夠爸爸的臉。 殷崢配合的低著頭讓皎皎用手給他捂臉,溫柔的小手落在臉上時,那並不灼熱的溫度一路順著淌進心裡,燙得心臟緩了一拍。 他垂眸看著皎皎認真的小臉,沉沉的目光中有種渾厚的溫柔。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殷崢就把鵝卵石從灶爐裡扒拉出來,稍稍等溫度降下去一點,就將鵝卵石包在棉布裡遞給皎皎。 不過皎皎沒接鵝卵石,他用小手將鵝卵石往爸爸懷裡推了推,就跑到火灶旁邊蹲下,像是在說他在這很暖和,不需要鵝卵石。 那鵝卵石皎皎一開始就是要給爸爸烤的,因為他待在灶房裡很暖和,爸爸待在外面就很冷。 殷崢也沒推拒,他將鵝卵石揣進懷裡,轉身就朝外走去繼續盤炕,這炕早一天盤好,皎皎就少受點冷,小小的一隻蹲在灶爐面前取暖,看著怪可憐的。 用了一天的時間將主屋和偏房的炕盤好,又用了三天時間等炕陰乾。 這三天裡秦棉棉睡覺前殷崢會先用鵝卵石給他將被窩捂熱,在他睡覺時還往他腳下還塞了一包熱乎的鵝卵石。 躺在暖和被窩裡的秦棉棉眨巴著眼看著殷崢:“殷叔叔,您和皎皎真好,謝謝你們。” 殷崢“嗯”了一聲,就朝外走去,順手將木門給帶上。 看著門從眼前關上,秦棉棉深吸了口氣後又嘆了口氣,他有點想爹孃了,皎皎的爹爹對皎皎真好,如果他的爹爹也像皎皎爹爹對皎皎那樣對他就好了。 想著他蹭了蹭被子,將頭埋在被子裡,不過他的爹爹也很好,至少比表哥他們家的爹爹好,也不知道他要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爹孃。 這邊殷崢回到主屋,沒看見皎皎身影的他目光動了動,落在了被子裡那鼓鼓的小包上,不明白皎皎為什麼要把自己藏在被子裡的殷崢怕他悶著,兩步上前動作輕緩地掀開被子。 被子裡的皎皎跪趴在床上把自己蜷成一小團睡,見他臉埋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