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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就導致皎皎一直不知道永徵帝身體真實的情況,在他的眼裡,舅父就是身體有點弱,一到換季或者降溫就容易咳嗽,和秦棉棉新得的妹妹一樣。 秦棉棉說這是孃胎裡帶的病弱,沒什麼大礙,好生養著以後會慢慢好的。 永徵帝身上帶傷,手上裹著紗布不說,身上還有一股十分濃郁的藥味,雖然他一直將手藏於袖間,但並沒有瞞過在場的任何一人。 受傷忌辛辣這是常識,至於常太醫說的不用忌口,想也不用想是永徵帝說來忽悠皎皎的。 謝殊玉和新上任的四品郎中柳行知對視一眼,想起這些年不少被永徵帝的惡趣味捉弄的經歷,兩人扭頭看了眼皎皎又看了眼永徵帝,心裡突的冒出個想法,只是剛準備開口就對上了永徵帝察覺到後投過來的威脅眼神。 永徵帝的目光落在柳行知身上:“朕前些日子聽聞,行知的族弟在錦方樓和虞小郡王打了起來,也不知道傷勢如何?” 被抓住把柄的柳行知選擇了低頭。 自認為沒有把柄的謝殊玉正了正顏色,剛想開口學一學忠臣死諫一番,就被永徵帝在矮桌下毫不留情的踹了一腳。 吃痛的他不動聲色的開口:“陛下……” 那知剛開口就又被打斷。 “前些時日朕聽聞謝大人夫婦倆很是為懷之的婚事著急,若懷之找不到鐘意的,不如朕讓皇后幫你注意一下?”永徵帝說完,夾了一筷子羊肉狠沾了番料汁放進嘴裡,似笑非笑的看著謝殊玉 謝殊玉若無其事地吞下沒說完的話:“沒有的事,估摸著是那傳話的人給傳岔了,才讓陛下誤會了。” “是嗎?”永徵帝慢條斯理的又夾了筷羊肉放進嘴裡。 礙於婚事的威脅,謝殊玉可恥的低頭了。 至於殷崢?他本就不是那種樂於看人吃虧的性子,所以就淡定的選擇了沉默。 皎皎是知道舅父受傷的,但是他很相信常太醫,因為在宮裡時常太醫就常常和他一起抓舅父忌口,給舅父藥裡放的黃蓮還是常太醫親自挑的最苦的黃蓮,他後來雖因陛下的死亡視線,將苦度下調了一個檔次,但是在忌口這方面他還是堅定站在皎皎這邊的,反正有皎皎在,陛下也不會罰他什麼。 可是這次……這次沒必要忌口了。 看了眼舅父手上纏著的紗布,皎皎心疼極了,不斷往舅父碗裡夾菜,沒一會永徵帝碗碟裡就堆出了一座小尖山,當然皎皎也沒忘記給爸爸夾菜。 坐在對面的謝殊玉沒這個待遇,他瞟了眼永徵帝碗裡的肉,慢條斯理的抬起了自己的碗碟,伸手放在了皎皎面前,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皎皎樂呵的抿著嘴,也給懷之叔叔夾滿了菜,將碗碟端還給了他後,又給柳行知也夾了起來,主打不厚此薄彼,一碗水端平。 院子裡的樹葉晃晃悠悠地往下飄落,五人坐在廊下吃著羊肉鍋子聊著天,肚子小的皎皎早就吃飽了,就眉眼彎彎的坐在一旁不亦樂乎地忙著給爸爸、舅父和叔叔們夾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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