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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中就數永徵帝最過分,不論皎皎願不願意,都要逮著狠勁揉搓一番,時常將皎皎兩邊小臉蛋揉搓得紅紅的。 其實這也怪不得永徵帝,實在是皎皎就算不願也不會跑,就這麼站在原地仰著一張白嫩的小臉企圖和你商量,商量不下來就無奈的湊上臉,再加上一句小聲的:“要輕輕的哦!” 本就蠢蠢欲動的永徵帝見此,更加不可能放過主動湊上來的臉,上手就是好一頓揉搓。 “轟!” 驚雷喚回了發怔的永徵帝,他戳了下皎皎軟乎的臉,又給皎皎掖了掖被子,就捂著嘴小聲悶咳著離開。 出了門的永徵帝睨著走廊外的雨道:“這雨下多久了?” 江海富俯身道:“回陛下,有四五個時辰了。” 永徵帝眼神落在開水積水的地面,這雨不太正常,通常來說季夏是驟雨,短暴雨,很少有暴雨下這麼久。 “陛下可是在擔心今年的伏汛?” 永徵帝看了江海富一眼沒說話。 雖說工部水利,都水監地方衙門和駐守河道的河工每年至少勘測記錄黃河水位數十次,但其中起到的作用依舊不大,每年的伏秋汛依舊是朝廷和百官最頭疼的問題。 且今年的雨水太過異常,從地方官員遞上來的奏摺看,今年黃河決堤的可能性很大。 翌日,戶部撥了大筆修河提的銀子下去,連帶著工部等擅治水利的人也一同被派到了兩淮等地帶。 七月中旬。 噼裡啪啦的雷雨聲中,披著蓑衣的縣令許明席頂著瓢潑大雨站在地勢較高的河道上眺望著底下驚濤滾滾的河水,衝著經驗老到的河工大聲吼道:“大雨傾盆,水勢上漲,照這個趨勢下去河堤能抵住嗎?” 河工同樣大聲回覆:“稟大人,泗水並非黃河入海的必經之途,按理說就算是下再大的雨咱們這都出不了事。不過以防萬一下差已令人去下河道填沙袋沙石一類了。” 許明席擔憂地看了眼洶湧的江水,又看了眼像是漏了窟窿下個不停的天,回到住處碾轉反側後,還是起身一咬牙,防患於未然地下令泗水縣的百姓往高處遷移。 翌日子時,大雨傾盆,驚雷陣陣,鬧騰了一整個白天的泗水百姓,最後還是在官府的強勢下,穿著蓑衣揹著包袱家當,牽著家畜哭鬧著在差役的帶領下往山上遷移。 雨水越來越大,像是水簾般遮擋在眼前,使得人看不清超出一米外的事物,泗水縣的百姓揹著包袱家當,牽著家畜竭力往山上走,一邊走一邊哭罵著縣令許明席。 突的一聲驚雷炸響在半空,震得不少人腳一滑摔倒在地,回過神來後只覺耳腦嗡鳴,心肺都在打顫。 立於山頂的許明席回首,彷彿看到了滔天的江水淹沒而來。 “你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 “泗水縣的那事。” “當然有聽說,那可是……” 正在聊得興起的兩人忽聽門口的侍童輕咳了一聲,連忙正襟危坐。 兩人剛坐好,就見薛夫子走了進來,屋裡的一些竊竊私語順著夫子的進來漸漸銷聲匿跡。 秦棉棉聽著這些人的議論,也不免想起了昨日聽到的訊息,無外乎就是泗水縣江水倒流的訊息。 據說那日夜晚,黃河改道奪泗水入淮,滔天的濤浪卻在衝破河堤即將淹沒泗水縣的那刻驟停,像是被什麼無形的存在給攔在了半空一樣,少頃,那江水竟然往回倒流。 聽說當時泗水的百姓遙遙看見這一幕,紛紛跪地不斷的磕頭,口中不斷念叨著各個水神的名諱,連不信鬼神的許明席都鄭重伏地敬拜。 然而沒有人知道的是,當時處在那處的不是水神,而是皎皎鋪天蓋地如細密的蛛網的精神力。 自從爸爸離開後,皎皎每晚入睡時都會用精神力去‘看’爸爸,每到這時候,尚還不能完全被皎皎掌握的精神力就會溢散出去一些,有時候難免就會讓皎皎看見某些地方有難或者出什麼事,這時候皎皎就會讓溢散過去的精神力幫幫忙。 當然皎皎很是聰慧地將這些都捂得嚴嚴實實的,打算等爸爸回來了再告訴爸爸和舅父他們,給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那日皎皎飄蕩出去的精神力看見了泗水的情況,就自主的衝上去附在河堤上,準備加牢一下河堤,但是那溢位去的精神力太少,毫不意外地河堤最後還是被衝破了。 原本注意力不在這邊的皎皎被這一下驚動,眼看水沖垮了好幾個村落,就連忙調動了全部的精神力往泗水縣趕,然後鋪天蓋地的精神力就鎖住了江水。 神靈總是特殊的,尤其是被本方世界意識寵愛著的小神靈。 江水乖乖的倒流了回去,並且還老老實實地沒再鬧騰。 大量精神力的使用,使得皎皎這段時間精神不振,時常犯困,這不,又在夫子講學時睡著了,然後被叫到外面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