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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穿怎樣的禮服去參加你的婚禮'
第七章 詩人的夢想
“哦,這個啊?”郭言看我在看他的筆記本笑了笑說:“寫的一些小詩,打發時間。”
“不錯啊,挺有韻味的。”我接過來看著說道。“尤其是最後一句,挺有感覺的,雖然我不是文學青年。”
郭言臉有點紅搖著手說:“都是打發時間亂寫的。”
“亂寫都這麼好?”
“其實從小我就想當一個詩人。”他轉頭看了看窗外頓了頓說:“很羨慕那些能寫出自由灑脫詩歌的人。他們的生活或許風平浪靜,但他們卻能在平靜中照樣驚濤駭浪般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
郭言看著我說:“我喜歡寫詩,我覺得詩歌就如同我的生命一般,不受約束的一路燃燒一路奔放。”
我想了想說:“雖然我不是很理解,但我也很希望不受拘束的生活,可是現實往往不盡人意。”
郭言嘆了口氣:“可是冥冥中,我總覺得自由嚮往只是一相情願而已,似乎有一隻無形手在控制著我們的命運,有時候我甚至在想,人活著是不是就是為了受苦的。”
我安慰他說:“也不能這麼說,人活著即使有苦難,但苦難中我們並不全是留淚度過,許多人渴望生命無限延續就是最好的證明。”
郭言怔了怔重複著我的話忽然抬起頭笑著說:“也許你是對的。”
“這也分不清楚對錯,有多少人是在從事自己的夢想,哪怕是和自己的夢想沾邊。”我說道:“即使他們可能對於自己所向往的道路越行越遠,可他們從未放棄自己的夢想,就比如你想成為一名詩人一樣,無論怎樣你都未抹殺自己的嚮往。可能我表達不好,但就是這個意思。”
郭言下意識摩挲著那本筆記本說道:“你知道嘛,方東,我曾以為我活不長了。幾乎會離開這個世界,離開我所愛的人,離開我的希望。”
“有那麼幾次,我痛苦得就想離開這個世界,與其這麼痛苦的活著,還不如灑脫的死去。”他看向窗外,語氣極其悲哀。“要不是有小朵在,要不是有她的支援和鼓勵,我想我可能早就從這裡翱翔出去了,在極度的痛苦面前,死亡可能是種解脫。”
郭言的語氣讓我不寒而慄,我正在與一起曾經離死亡無限近的人談話。
“她是你的支柱,精神上面的。”我說著一邊用水果刀削了一個蘋果。
“也許不止是精神上的。”郭言用手撫著頭說道:“她為我付出的太多了,為了我的病,她到處籌錢,連學也不上了。”
我愣了愣問:“綴學了?”
“恩。”郭言痛苦地說:“我勸她別這樣,別為了我這樣,我會很難過的,可她執意如此。”
“方東。”郭言忽然問我:“做車模辛不辛苦?累不累?”
我很難過,隱瞞夏小朵的事,對於郭言是否是種恥辱,如果讓他知道她在外面這樣,他會怎麼辦?
“恩,就整天站著,挺累的,她業餘時間也會做做平面模特,不過她人漂亮,估計很多雜誌都會邀請她的。”我安慰郭言一邊將削好的蘋果遞給他。
“謝謝,方東。”他笑了笑說:“小朵能有你這樣的朋友真幸運。”
我笑了笑說:“難道我們就不是朋友?”
他笑了起來說:“是,肯定是,一定是的。”
我轉過頭,窗外的天碧藍無雲,夏小朵就在這個城市,這片天空下的某個地方。
只是我不知道,此刻的她,到底在哪裡呻吟。
第八章 我想我是愛上她了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3:00多了,我發了個訊息給夏小朵告訴她一切都很順利,但是卻沒有收到資訊回覆,我想她大概是關機了吧。
對於她而言,關機意味著什麼,我想她很清楚,我也應該很明白。
我一個漫無目的地遊蕩在街頭,一想到夏小朵被陌生的男人壓在身下就難過。
小芸的電話就在我心情最不爽的時候打了進來。
“你在哪裡啊?”
“在外面辦事呢。”
“下班來接我嗎?我媽叫你今天去吃飯,她特地去買了烤鴨了,西西。”
我看了看錶然後說:“行啊。過一會我就去接你。”
“恩恩,麼麼。”
我掛了電話,心了更不是滋味。不知怎麼搞的,自從夏小朵出現後,我對於小芸的感情竟然出現了微妙的變化。
我自己都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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