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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玩幾天吧!”
鄺求安抿唇輕笑。“好。”
兩天後,他們把兒子交給康健的老婆,出發南下去探望鄺求安的養父母了。
說是探望,但其實他們並沒有真的上鄺家去和鄺求安的養父母見面,只是在暗中打探鄺家過得如何,得知鄺家兒子的公司果然倒閉了,鄺家又欠了一些債務,但依賴文具行的收入也還應付得來,他們也就悄悄離去了。
“如果我們出面,你養父母一定會開口跟我要錢,好讓你養兄東山再起,”康橋說。“錢是小事,就怕他們沒完沒了,再也不懂得安分守己的意義,然後下一回他們欠下的就不會是小數目了,因為他們一定會認為反正還有我們在,愛借多少就借多少,那……”
“不必解釋,”鄺求安捂住他的嘴,微笑。“我相信你做任何決定都有最正確的理由,不需要特別跟我解釋。”
康橋也笑了,親親她後又問:“接下來呢?”
鄺求安想了一下。“孤兒院。”雖然在她的感覺裡,總是丟不開被周媽媽拋棄的傷害,但在理智層面上,其實她也很瞭解周媽媽確實是不得已的,所以她必須對孤兒院有所回績。
“沒問題,哪裡?”
“臺中。”
孤兒院仍在原處,但周媽媽已去世了,不過康橋仍捐了一億臺幣給孤兒院,好讓他們整修院舍,並添購一些裝置。
“臺中夜市也很有名,我們順道去逛逛如何?”反正是自己開車,方便得很。
“嗯,好啊!”鄺求安輕快地回道,但表情卻是很明顯的心不在焉。
康橋注意到了,但他並沒有多問!她想告訴他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他,徑自開車轉往臺中夜市去了。
“那是什麼?”康橋問。
上車後不久,鄺求安就從手提袋裡拿出一個陳舊的小布包,不管換幾次手提袋或揹包,那個陳舊的小布包一定會在裡頭,他看過好幾次了。“這個啊……”鄺求安盯著小布包看了好一會兒後,慢條斯理地拉開小布包的拉煉,取出一條小手煉,小得一看就知道是小孩子戴的。“是我親生媽媽唯一留給我的東西……”
當年她被拋棄的時候,除了衣服、鞋襪之外,身上只戴著一條小手煉;長大後戴不下了,她就自己縫了一個小布包裝起來,隨身攜帶。
其實在結婚後,她就想要丟掉這個小布包的,但不知為何,始終拋舍不了。
“還有一張小紙條放在我的裙袋裡……”說著,她又從小布包裡取出一張小紙條。“上面寫了我的出生年月日,還有兩個字……”
“哪兩個字?”
“小琴。”
“原來你本來的名字叫小琴琴啊!”
“嗯。”
一陣靜默,驀而,兩人一起失聲笑出來。
“小琴琴……”康橋爆笑。“好像……好像小雞雞……”
“討厭!”鄺求安不依地捶他一下,自己卻也笑得停不下來。
笑了好一陣之後,康橋才稍微抑止下來。“前面那邊應該就是了吧?”
“好像是。”
“嗯,我先找停車位。”就在康橋尋找停車位時,鄺求安把小手煉和小紙條收回小布包裡,又看了小布包片刻,再抬頭看車窗外,原想順手將小布包丟出去,然而轉念一想,她又把小布包放回手提袋裡,決定回臺北後就把它丟掉。
隨地亂丟垃圾要罰一千二的。
其實每個地方的夜市都是差不多的,擺的是那些攤位,賣的也是那些東西,就是口味多少有點不同而已。“這家滷味比臺北的好吃耶!”現在,鄺求安也有她懷念的臺灣小吃了。
“是嗎?那我也來嚐嚐臺中的屏東肉圓有沒有比臺北的好吃!”
片刻後,他們在屏東肉圓攤子坐下,一邊品嚐臺中的屏東肉圓和豬血湯的味道如何,一邊分享一大袋滷味,又從隔壁攤子叫來兩份蚵仔煎和炒花枝……
“我再也吃不下了!”鄺求安呻吟。
“胃口比螞蟻還小!”康橋椰榆地嘲笑,而後起身。“你休息一下吧,我去買兩杯冰飲,你要什麼?”
“百香果汁。”
漫不經心地,她的視線隨著康橋的身影拉到隔壁的冷飲攤位上,客人不少,康橋得等上好一會兒……
突然,她的目光定住。
那是一對中年夫妻和一雙豆蔻年華的女兒,中年婦人負責切水果,中年人忙著榨果汁,大女兒裝杯,小女兒封杯、收錢,雖然十分忙碌,相當辛苦,但感覺得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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