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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身材魁梧的大漢,也差點斷送了這條性命。
阿信身子骨比他還要弱一些,現在也是趴在另外一張單人床上,臀部也是慘不忍睹,可是他卻吭都沒有吭,只是微微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牆壁,沒有說話。
他從剛才的會議裡面已經聽出錢寶慶對他們二人徹底死心,沒有重新啟用的希望,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石破天驚的大事,也讓他的心情久久難以平靜。
他不會像阿龍那樣大喊大叫,畢竟那樣做也不會改變什麼,反而讓人落得口實。
他和阿龍並非和錢寶慶手下的其他人一樣,是用金錢收買過來的。其實大約在四五年前,由於他和阿龍二人在街頭被人欺負,恰好被錢寶慶救下,從此便死心塌地的跟隨在對方的左右,出謀出力,一直到現在,可以說他們二人放在古代,肯定是忠誠烈士的行列。
可是誰能夠想到,當初錢寶慶對他們兄弟二人口口聲聲會照顧有佳,信任百倍,今天卻因為這件事情徹底對他們二人失去信任呢?
難道這真的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自己這些年的努力,最終換來的不過是冷言冷語和過河拆橋?這是他最難接受的事實。
阿信自然知道自己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恩,所以對於錢寶慶的任何賞賜都沒有接受,反而和自己弟弟每天依舊住在平房裡面,每天都是粗茶淡飯,心裡依舊保持著心底的那一絲的純淨,不願意讓自己成為受人唾棄之徒,可是現在的東方海岸,還有他們兄弟二人留下來的意義嗎?他想到這裡,額頭猛的冒出一絲冷汗,臉色也變白了幾分。
如果背叛錢寶慶,那會意味著什麼?自己難道是出爾反爾的小人?
阿信為自己腦海裡面突然萌發的念頭而瘋狂,自己跟隨錢寶慶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今天怎麼會這麼想呢?難道真到了不可挽救的局面?
“阿信,你在想什麼?老闆對我們二人既然不滿意,我看我們還是乾脆離開東方海岸算了,我就不相信憑藉我們二人如今的本事,在哪兒填不飽肚子,何必跟隨在他左右,受這樣的鳥氣?反正我阿龍氣的都要發瘋了!”阿龍是一個粗人,做事從來不透過大腦,看見阿信沒有說話,更是怒氣衝衝地說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再胡說,小心我打你幾巴掌!”阿信臉色驟變,轉過頭,怒視著對方,厲聲喝道,“我們這次的確做錯了事情,受點懲罰也是應該的,你卻在這裡唧唧歪歪個不停,你有完沒完?你不煩,我還嫌你煩呢。”
阿龍看見阿信動怒,只能閉口不談,躺在床上生悶氣了。
阿信不是生阿龍的氣,只是覺得對方說話做事簡直就是一根筋,不分場合的胡說八道,難道自己老闆是那種善良之輩?萬一被某些不懷好意之徒聽到的話,只怕自己二人又要遭殃,所以才故意說出這樣的話,以免對方說出其他的話語。
房間裡面頓時安靜了下來,只有阿龍時不時還喃喃幾句,似乎還有些憤憤不平。
……
錢寶慶聽完手下人回報的情況之後,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看來阿信還是知恩圖報之人,知道我對他們兩人不錯,那個阿龍嘛,粗人一個,不用理會他的,不過你們對他們兩人要嚴加防範,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盯緊,不能有任何的疏忽大意,知道嗎?”他後面的口氣立即加重了許多。
“是,老闆!”來人低聲應道。
錢寶慶目送對方離開之後,眼神裡面立即暴射出兩道逼人的殺機,雙手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一字一頓道:“報恩?報恩?世界上真有這樣的人嗎?別把我當成白痴,如果你們二人安分守己,說不定我還會讓你們多活幾年,否則的話,哼哼……”
……
吳一凡自然對於北天市發生的陸續事件瞭如指掌,也知道阿信和阿龍因為中午的事情,肯定會受到嚴厲的責罰,可是他也沒有想到,他們二人會因為這件事情,心裡升起了反叛之心。如果他事先知道的話,恐怕早已經雀躍不已。
晚上七點多鐘,他按照事先說好的,來到青柳街,可是左等右等,依舊沒有看見阿信的影子,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聽到自己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掏出來一看,卻見到是一條陌生的簡訊——晚上8點,玫瑰花酒吧。
簡訊只有寥寥九個字,卻讓吳一凡的眉頭緊緊皺起,半天沒有舒展開來。
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這條簡訊是阿信發來的,可是對方的目的是什麼呢?
吳一凡也沒有想到這一次見面就能夠把這個阿信拉攏成自己的心腹,畢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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