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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新聞,隨便說起向吉富因什麼什麼罪被處決了。
朱懷鏡現在終於知道事情了結了,本可以放心了,可他內心莫名其妙地悲涼起來。
在一起打保齡球的還有雷拂塵、方明遠、玉琴、宋達清、黃達洪,都是皮傑請來的,只有朱懷鏡和玉琴是強作歡顏。玉琴的不開心還因為龍興大酒店的生意。龍興的生意冷淡一段之後本來好起來了,可天馬娛樂城一開業,她那裡的餐飲、保齡球、歌舞廳和KTV包房生意又冷火秋煙了。如今,荊都的新貴們把上天馬玩當成了一種時尚,這兒門前通宵都是車水馬龍。每到黃昏,門前的停車場裡靚女如雲。她們濃妝豔抹,秋波頻頻,隨時就召。這些女郎是荊都的候鳥,哪家夜總會的氣候適宜,她們就飛向哪裡覓食。玉琴坐在自己生意對手的保齡球館裡消遣,心情可以想見。
打完三局保齡球,皮傑又請大家去唱歌。朱懷鏡想自己今天哪裡是唱歌的心情?可其他幾位不讓朱懷鏡走。玉琴向皮傑道了感謝,先走了。皮傑便領著幾位去了KTV包房。
幾位正說笑著,經理領著五位小姐進來了。皮傑說:“各位隨便挑吧。”大夥兒先是客氣,說讓老總先挑,言語間隱去了皮傑的姓氏。朱懷鏡還有些不好意思,半天不曾動作,他們幾位是早已玉人在懷了。皮傑便問朱懷鏡:“張老闆,你看不上再去叫?”只剩下一位了,站在那裡有些發窘。朱懷鏡覺得讓小姐難堪也不太好,便朝那小姐招招手。小姐莞爾一笑,過來了。朱懷鏡暗自笑自己傻,明知道躲不過的,何不早些下手挑了?到頭來撿了個別人挑剩下的。這位小姐臉蛋身段都不錯,只是微胖,坐下來,手便放在朱懷鏡的手心裡。這會兒,方明遠已在同他的小姐合唱。黃達洪和宋達清早帶著小姐出去跳舞去了。小姐見朱懷鏡不想唱歌,就邀他出去跳舞。兩人下了樓,正好一曲開始。小姐手往朱懷鏡肩上一搭,頭便微微彎著,仰視著他,淺淺地笑。高聳的胸脯在他的胸膛上摩擦,朱懷鏡感覺著女人酥胸的擠壓,腦子裡一片空茫。小姐湊在他耳邊說:“今晚你把我帶走。”朱懷鏡心裡一震,想盡量放尊重些,可下面卻很不聽話,硬硬地挺起來了。小姐把他抱得更緊了,下身緊貼著他,輕輕地扭著。曲子完了,兩人回卡座。小姐吊著他的脖子,一條腿搭了過來。朱懷鏡的手沒處放,小姐咬著他的耳朵說:“你摸摸我的腿嘛,我的腿很夠味的。”朱懷鏡哪敢如此放肆?萬一熟人見了,多不好?便玩笑道:“小姐渾身上下都很夠味,豈止你的腿?”小姐笑道:“先生很會奉承女人,只是太謹慎了。我見先生是位君子,要是你信得過我,可不可以留個電話?”朱懷鏡著難了,便用話搪塞道:“要是有緣,今後還會見面的。我可不可以請教小姐芳名?”小姐笑道:“先生好聰明啊,自己不顯廬山真面目,卻來問我的名字。我叫李靜,十八子李,安靜的靜。”兩人坐著說了會兒話,又去跳舞,相依相偎地在舞池裡飄來飄去。李靜總是在說著綿綿情話,朱懷鏡早已心猿意馬,卻在心裡交代自己一定要守住底線。李靜喃喃道:“好想同你過夜。”朱懷鏡卻不想冒這個險。但就此作罷,到底不捨,便說:“告訴我怎麼找你,過幾天我打你電話。”李靜說好吧。朱懷鏡怕她失望了,便說了些道歉的話。
朱懷鏡駕著汽車開出一段路,兜了個小圈子,再折回來,開進了龍興大酒店。他在車上掛了皮傑手機,道了謝。皮傑當然以為是他太拘謹了,不敢盡興玩。朱懷鏡也不想顯得太老夫子氣,只說家裡有事。
玉琴還沒有睡,坐在客廳裡等他。“雲裡霧裡了吧?”玉琴噘著嘴巴佯作生氣。朱懷鏡拍拍她的臉蛋兒,說:“雲裡霧裡了我還回來?早登仙去了。”玉琴脫了朱懷鏡的衣服,開了水讓他去洗澡。朱懷鏡躺在浴池裡,不禁想起了李靜。那女人很肉感,也很會風情,一定別有一番風味吧。如此動人的女子就被那幾位仁兄挑剩下了,可見選女人單憑眼觀恐怕還是不行,也得像中醫一樣望聞問切才是。朱懷鏡閉著眼睛擦著自己身子,慢慢竟動情起來,心中不免恨恨的。玉琴送睡衣進來,望一眼他下面那硬挺挺的玩意兒,抿著嘴巴笑。朱懷鏡便說:“笑什麼呀?憋死我了!”玉琴仍是笑著,慢慢脫了衣服。
這一回兩人過得不錯。完事之後,玉琴桃花如面,讓朱懷鏡抱著去了臥室。兩人抱在一起靜靜躺了會兒,玉琴不經意嘆了一聲。朱懷鏡問:“你怎麼了?”玉琴說:“沒什麼。明明是生意上的對手,還要老朋友似的同人家去應酬,真是滑稽。”朱懷鏡說:“你事業心強,我知道。但凡事也不必太認真了。什麼叫事業?給你說,對這個問題我是越來越糊塗了。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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