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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而他碰上的敵人那次轟炸卻又相當準確,還正巧有車隊透過,難道有間諜?還是有其它什麼原因?
不待傷好全,陳國生就迫不及待地撐著一支柺杖回部隊了。正如他所想到的,局勢相當嚴重,這條戰略公路已捱了八次襲擊,損失不小,防衛力量不足,只能抽出他們營保護20公里的公路安全,力量分散,如杯水車薪。
陳國生一回部隊,就把連長們召集在一起,聽取他們彙報情況。黎芳簡介了一連的情況後,語氣不肯定地說:“會不會有特務搞鬼?”
陳國生搖了搖頭,費力地撐起身子,右手拍拍地圖說:“你們看,八次受襲擊的地方相距甚遠,且地方對特務防範甚嚴,敢公開打訊號是不可能的。另外敵人轟炸的地點相當準確,光憑一紙情報是無法做到的。我住院時,曾聽幾位傷員同志說,最近幾天,美國飛機扔了不少不會炸的‘臭彈’。”
他以柺杖為軸心轉了個圓圈,面對大家說:“眾所周知,美國佬的技術相當發達,很少出現臭彈,因此,我猜想事情的奧妙很可能就在這個‘臭彈’上,極有可能是種訊號器,我希望大家回去後,組織戰士收集‘臭彈’。”
散會後,黎芳仍坐在原處,等其他人走後,不滿地說:“你的傷還沒好,怎麼就出院了?”
陳國生撐著柺杖一拐一拐地走到她身邊,笑嘻嘻地說:“外面炮火連天的,我哪兒躺得住?你額頭上的傷好了吧!”
“早好了,你還是操心一下你的傷吧,腿還疼不疼?”
“報告連長,右腿完全好了,左腿尚在奮戰,但感覺良好。”
黎芳輕推了他一掌,嬌嗔道:“都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好訊息可以先放一放,什麼時候都可以讓我高興高興,你還是談談小石頭,她在你身邊過得還好吧?”
“小丫頭還挺磨人的,對什麼都好奇,一天到晚問這問那的。
陳國生笑說:“求知慾蠻強嘛,這樣吧,把她給我,我來給她上課,從小學開始。”
“你夠忙的,還是我來教吧。”
“說句大實話,連長要比營長忙些,這樣吧,你教她越文、中文,數理化我包了,爭取把她培養成一個科學家。你們國家打了這麼多年的仗,把人都打成了兵油子,該為和平建設準備些人才了。”
黎芳憧憬道:“戰爭結束了,我就去教書,為祖國儘可能多地培養人才。”
“我就去當工程師,越南的水利資源很豐富,我弄了些水電方面的教材,正在自學呢!打完仗,專門修水電站。”
“你想得倒挺遠的,該告訴你那好訊息,上級採納了你的中策,已開始修竹橋了。”
陳國生凝視著遠方起伏的山巒,面無表情地說:“早用此計,王平就不會死了。”
上部 第二十六節
(更新時間:2003…5…7 0:09:00 本章字數:3232)
天矇矇亮,露珠尚在葉梢上滾動之時,陳國生滿臉倦容,頭髮蓬 松,一身草、泥地來到了黎芳的房子外面,連聲喝:“小石頭,小石頭,快給叔叔端盆水來。”
裡面一個童音應了聲,半披了衣服跑了出來,“我去給您打水,您先到屋裡坐一會兒。”陳國生笑了笑,推開屋就往裡闖,黎芳驚呼一聲,忙搶起被子掩住胸部,“快出去!”屋裡光線雖不明,但陳國生仍瞥見了那閃著象牙光澤的渾圓的肩頭,方明白自己來的不是時候,他臉紅耳赤地偏過頭,飛也似地逃出屋,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
在外面悠悠然地踱步,心裡暗罵自己真該死,跑昏頭了,也沒看是啥時間。
小石頭顛顛閃閃地端了半盆水來了,陳國生跛著左腳迎上去接過說:“小石頭,去拿條面巾來。”
小石頭奇怪了,“叔叔,怎麼不進屋啊。”
陳國生扯了個謊,“屋裡悶人,快拿面巾來。”
小石頭進去了,聽黎芳說:“把我的給他。”
陳國生接過面巾,不客氣地猛洗起來,當毛巾往頭上一蒙時,一股沁人的女人脂粉味鑽入鼻孔,不覺心旌亂晃,“勃起事件”也驟然發生!他罵了句:“見鬼!”心裡暗恨自己這些天怎麼老胡思亂想,淨是些汙七八糟,說不出口的東西,他一直很奇怪自己怎麼會變這麼“壞”。那邪念卻偏偏不走,反而正頑強地升上來:把黎芳緊緊抱在懷中……正激烈交鋒間,黎芳披著軍衣出來了,陳國生眼角悄悄地掃她,她正在扣白襯衣最上一個釦子。只隔一層薄薄的襯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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