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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下可把陳國生鬧了個大紅臉,區隊長也樂了,“張建軍有你這麼個摯友,當九泉安息了。”
李靜聽陳國生來了,扶著床幫要坐起來,陳國生忙搶上壓住她,“你躺著吧,我來餵你。”
同室的女病人發出了“哧哧”的笑聲,陳國生髮現她們用異樣的眼光盯著自己,又改變了主意,“我扶你起來吃,今天有雞湯,是區隊長做的,好吃極了。”
李靜坐起來感激地說:“這一個月可真累壞了你。”
“哪裡哪裡,這個月不搞軍事訓練,樂得清閒。至於評功會、總結會之類的,我沒興趣參加。只是接待戰士們的家屬費些勁,比前前可輕鬆多了。”
李靜吃了兩口,就放下筷子吃不進去了,陳國生忙從口袋裡掏出一瓶四川麻辣醬,一揭開蓋子,一股誘人的香味四處飄散,極為刺激胃口。
李靜讚不絕口,就著麻辣醬又吃起來,邊吃邊問:“從哪裡來的?”
“副連長送一個四川籍烈士的家屬回家時,託他帶的。”
看李靜吃完了,陳國生又摸出一付撲克牌說:“你在這裡挺寂寞的,我來變幾個魔術。”不料李靜甚為聰敏,常常陳國生的魔術還未變完,謎底先給她揭破了,不過到底逗她笑了,從這看陳國生算完成了任務。
魔術變不下去了,他一撓耳朵,又提議:“屋裡悶,咱們出去呼吸新鮮空氣吧。”
李靜答應了。
陳國生和區隊長小心地扶她到醫院的一個草坪上,陳國生順手拎了一把椅子讓她坐下,又說:“光坐著也怪沒意思的,我表演幾個絕技給你看看。”
說著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他就去揀了一塊磚頭過來,口裡還嘮叨:“我的飛刀絕技,五十米以內,百發百中。這是一塊磚頭,放在二十米左右,豎起來,這就是靶子……”
他走到李靜身邊,俯身撿了一塊土豆般大小的石塊,“看好了!”將手臂繞了個圓圈,“呼”,石塊帶著呼嘯聲飛出去了,擦著磚塊的邊飛到了一邊。
陳國生忙宣告,“這塊石頭不像我陳國生打的。”
李靜終於又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陳國生不好意思陪著笑了兩聲,笑聲中,第二塊石塊又飛了出來,“啪”,正中磚塊,把磚塊打了個粉碎。
“這才像我陳國生打的!”
他自鳴得意地把剩下的石塊扔了,這時一直沒吭聲的區隊長髮話了:“別現了,這是醫院,不是江湖藝人的表演場。”
陳國生這才作罷,不再“獻醜”了。
二人探完病人,打算回連隊,剛邁出醫院們,一輛黑色轎車駛過來了。剛停下,一個五十來歲的老軍人迫不及待地推開門跳下車,匆匆向醫院小跑步而去。
陳國生一見,忙敬了個軍禮,一面給區隊長介紹說:“這是我們的李軍長,去年新上任的。”
“早老熟人了,他是我們校長的老部下。奇怪,他跑這兒來做什麼?”
李軍長略帶喘息的聲音遠遠傳了出來,“蘭花,蘭花,爸爸看你來了……”
陳國生無意追究,待區隊長和李軍長的警衛員說完話後,就回連隊了。
屁股還沒坐穩,營長陰沉著臉走進了連部,“國生,到營部來一下。”
陳國生忙對區隊長說:“你先坐一下,呆會兒我辦完事就來,熱水瓶裡沒開水了,你自己燒吧。”
兩人走了,區隊長百無聊賴,聽水壺裡熱水撲撲的響聲解悶。連燒了兩壺,陳國生才拿著一張紙獨自進來。
“幹啥去了?現在才來!”區隊長不滿了。
“東窗事發了。”陳國生鑽進自己的小屋子,翻箱倒櫃地幹開了。區隊長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到底出了啥事?”
陳國生把手中的紙片遞給他,又自顧忙開了。區隊長狐疑地接過一看,不由愣了,原來是《關於開除陳國生同志的黨籍軍籍處分的通告》!
“這……這是怎麼回事?”
“採取不正當手段謀取黨籍、軍籍,幸好沒有把張建軍扯出來。其它罪名還多著呢,你自己看吧。”
區隊長忙往下看,果然罪名不少,什麼“平時工作不積極,經常裝病,哄騙上級;”什麼“包庇流氓,不重視思想工作,軍事訓練當兒戲;”“更為嚴重的是,在對越自衛反擊戰中,狂妄自大,無組織無紀律,不聽指揮,擅自調動部隊,以致造成不應有的損失……”
“這……這都從何說起?”
陳國生笑了笑說:“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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