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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城堡的修建。”
“這就是皇上讓我完善碎葉防禦地意思。”
曹漢臣擺了擺手道:“我們不能消極地守衛碎葉城,必須將葛邏祿人可能的入侵拒在數百里之外,所以我決定縮小銀礦開採規模,集中精力在冬季來臨前將玄武、朱雀、白虎、蒼龍四座城堡築好
說完,曹漢臣一一部署了各人的職責,眾人一起領命,會議便就此結束了,就在郭牧要離開時,曹漢臣叫住了他,“郭參軍,你等一下。”
郭牧留了下來,待眾人都走盡,曹漢臣才取出一封公文歉然道:“本來不應讓你再出門,但錄事參軍王使君病重,只能你替他去了。”
郭牧心中一動,他聽出了都督的言外之意,竟有點讓自己接任錄事參軍的意思,碎葉是軍政一體的都督州,在官職設定上和內地的刺史州有所不同,錄事參軍就相當於內地州的長史,全面主管政務,就是郭牧所任戶曹參軍事的頂頭上司,現任錄事參軍王鳴年事已高,時常生病,不久前已經提出辭呈,雖然郭牧來碎葉時間不長,但精明能幹,又是進士出身,曹漢臣確實有提升他地意思。
曹漢臣見他已經猜到自己用意,便微微一笑道:“朝廷戶部侍郎劉大人即將到達疏勒視察新建成白銀鑄幣坊,大帥命我們相關的官員也要去疏勒述職,本來應是錄事參軍王使君去,但他已遞交了辭呈,而且病重不能長途跋涉,所以只能委託你再辛苦一趟。”
雖然郭牧即將成婚,但此事關係到他的前途,不容他拒絕,好在只是去疏勒,快一點半個月便可返回。郭牧想了一下便問道:“那我什麼時候出發?”
曹漢臣想了想便道:“劉大人可能是月底到疏勒,你可以先忙一些私事,五天後出發,另外還有兩件事也要你一同順路辦理。”
“請大將軍吩咐。”
“疏勒建好白銀鑄幣坊,卻沒有粗銀存貨,大帥吩咐我們運一些粗銀去。所以這次你順路押運二十萬斤粗銀去疏勒。”
這件事只是順路,但曹漢臣考慮地卻是第二件事,他沉思半響便徐徐道:“我們這裡有兩名少年郎,你要把他們安全送到疏勒。”
“貴客?”
“是!兩位少年貴客。”
九月二十二日,郭牧告別了新婚妻子,和一千五百名騎兵一同押運著二十萬斤粗銀向疏勒而去,二十萬斤的銀子裝三百輛馬車之上,運銀的馬車也是特製,四個輪子和連軸都是用鐵鑄成。堅固而靈巧,木製的車身上包著厚厚的鐵皮,每輛馬車由四匹挽馬拉拽。在平坦的金龍道上每天可行八十里,到疏勒需要十天左右。
巧的是,這次與郭牧同行地軍隊將領還是韓越的一千騎兵隊,不過,他們不僅是護銀,他們還護送兩位少年貴客返回疏勒。
兩位少年貴客一個是崔圓地長孫崔曜,今年十五歲,另一個則是當今皇上的義子施洋,今年十四歲。崔曜是國子監生員,這次到碎葉是為了完成他的策論:碎葉銀礦對大唐稅制的影響,而施洋則是崔曜護衛兼同伴。
如果僅從外表看,是看不出他倆真實年紀,崔曜地身材繼承了崔家的高大,他從小便是以少年老成著稱,在祖父崔圓的精心教育下,他在三年前的制科考試中更是一舉考中二百四十四名,險些考中進士。隨即被國子監破格錄取,成為國子監的正式生員,現在他雖然十五歲,但老持穩重、心智遠遠超過了二十五歲地成年人。
施洋是大唐皇帝李煥在陳留收的義子,年僅十四歲,卻只比義父矮半個頭,而且身材矯健、弓馬嫻熟,雖然貴為皇子,但他卻是天騎營的一名正式騎兵。三年來積功升為伍長。可以說是大唐最年輕的伍長,而且他沒有任何爵位。他地妹妹施百靈被封為百靈郡主,而他僅僅只是一名士兵,他身著鎧甲,後背鋼弩、斜挎橫刀,腰始終挺得筆直,目光中有一種與他年齡不相符的堅韌和成熟。
在他們二人中,崔曜的性格很開朗,他和白居易及柳宗元地關係都很好,有了這層關係,他和郭牧很快便熟了,他十分好問,一路上,總聽見他的各種問題,突厥人地風俗、碎葉銀礦地發現、金龍道的修築、各國商人地異同等等,而且絲毫沒有架子,對每一個回答他問題的人,就算是士兵和腳伕他都是恭謙有禮。
相對崔曜的開朗好問,施洋卻截然相反,或許是半年內跋涉萬里,在旅途更多是面對茫茫的戈壁和無邊無際地沙漠、草原,在荒無人煙的孤寂中,他變得更加沉默了,在郭牧的記憶中,似乎還從沒有見過他說一句話,他也從不介紹自己,除了崔曜和郭牧外,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儘管如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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