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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都是焦急之色。
他微微一怔,他是坐在張若鈞的身後,約兩丈遠,看不見牌子上地字,按照預定的方案,牌子上的字應該是‘此子從小便欺兄辱父,乃大逆不道之人。’可眾人表情卻似乎不像,好像都充滿了對張煥的理解。
張若錦極想站到前面去看看牌子上究竟寫地什麼,又恃身份不敢妄動,這時,旁邊的張煥卻迅速瞥了一眼八哥張燦,讚許地向他點了點頭,張煥看的很清楚,牌子上清清楚楚寫著,‘我辱家主在先,理應受責打,十八郎大義滅親,我感到很欣慰。’
這時,張若鈞木牌上的字又換了,‘十年前,我們被崔圓挑撥,將張破天趕出張家。’
此言一出,會場上一片譁然,緊接著張若鈞又貼上一張紙,“張若錦受崔圓慫恿,欲奪軍權,便聯合幾兄弟向家主誣告張破天有謀家主之意。”
。
‘家主為此召集五兄弟與張破天對質,眾人一致要求他交出軍權。’
。
‘張破天被逼不堪,一怒之下離開張家。’
‘崔圓收買了河東軍中高階將領,最終使河東軍倒戈。’
張若鈞動作迅速,一張一張地紙貼上木牌,前排人小聲誦讀,如波浪般翻滾著向後傳言,漸漸的,掩蓋了十年的那樁往事,此刻終於真相大白。
張若錦已經搶到了第一張白紙,張煥地一鞭竟變成了大義滅親,他氣得渾身發抖,萬萬沒有想到張若鈞竟會在關鍵時候背叛了自己,他這才明白,張煥那一鞭是早就設好地苦肉計,此刻,張若錦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張若鈞一張一張地更換白紙,聽著下面地族人一陣陣驚呼。
他手腳變得冰涼,坐榻下彷彿有無數根針刺他一般,終於,張若錦忍不住向張若鎬偷偷看去,卻只見他在微微斜視自己,嘴角掛著不屑的笑意。
不!自己並沒有敗,自己還有一個最大地籌碼。張若鎬地嘲諷深深地刺激著他的自尊。
這時,張煥從旁邊慢慢走過來對眾人道:“各位,現在我可以回答家主為何要將禮部尚書讓給張破天了。”
“家主是為了我們張家的大局著想!”張燦站起身大聲道。
“不錯!”張煥走到了族人中間,他看了眾人一眼,“家主這樣做為了我們張家的大局著想,崔圓已經繼任了右相,他的下一步是什麼?顯然就是要對付我們張家,把河東這個戰略要地收入他的囊中,可是他唯一忌憚的就是張破天手中的三萬河東軍。試想一下,如果沒有這三萬軍護衛我們,崔圓甚至不用出兵,只需派幾百個馬賊便可滅了我們張家滿門。可我們卻對張破天懷有極深的成見,不肯重新接受他,家主才萬般無奈將內閣之位讓給張破天,或許他地做法也有不妥之處。但希望大家理解家主的一片苦心。”
“夠了!”
張若錦猛地站起來,他快步走到張煥身旁,臉色異常陰沉地對眾人道:“我們今天討論的不是張破天如何?而是我們的家主有沒有資格再做下去地問題。”
他走到一旁的案几上取過一本帳,舉在手中。高聲對眾人道:“這是我從勸業行拿來的賬簿,我發現在前年有一筆四十萬貫的鉅款被撥給了山南王家,這是怎麼回事?我不知道。我想大家也不知道。可當張若鋒忽然離奇地死後。我才終於發現,這裡面竟然藏著一個秘密。”
張若錦見眾人注意力再次被自己吸引。他地信心又慢慢開始恢復,便從懷中取出一封通道:“這封信就是從張若鋒房間裡搜來,大家猜測了很久,一定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吧!”
張若錦把信開啟,取出裡面的信箋對眾人道:“這封信就是我們的家主命令張若鋒向山南王家劃撥四十萬貫鉅款,事後我查明,這四十萬貫錢最後是落入了崔家的口袋。”
此時,整個會場一片寂靜,所有人地眼光都投向了家主。
張若錦瞥了張若鎬一眼,冷冷道:“家主,請你給大家解釋一下,你為何要將錢劃給山南?為什麼錢最後卻落到了崔家的手中?”
張若鎬搖了搖頭,“我從未寫過什麼劃錢給山南的信。”
“哼!”張若錦嗤笑了一聲,“你地意思是說這信是假地?是我栽贓你?”
他把信交給宗人堂幾個老者,“你們告訴大家這信可是真地?”
宗人堂其中一人站起來道:“我們早已驗過,筆跡確實是家主所寫,印章也是真的。”
“如何?你還說我是栽贓你嗎?”
張若錦十分得意地拾起信,向眾人揚了揚道,“各位可以看看,信紙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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