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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們的對手實在狡猾,他始終不肯讓河西軍出來,若我們徘徊太久,河西軍就更不會出來,隨意趁現在他並不是很明確我們目的之時,先陷自己不利,從而將河西軍引出來。”
“可是五萬軍包圍我們便足夠了,他還是沒有必要讓河西出來參與圍困啊!將軍,這樣會不會得不償失?”
張煥微微一笑,眼睛裡露出一絲狡猾的笑意,他望著靈武郡方向慢悠悠道:“現在他們是五萬人,但很快就不是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謀取河西(下)
一月十八日,在隴右腹地闖蕩了整整十七天的天騎營軍和朔方軍趕上了,在黃河西岸,河西戈壁的邊緣,兩支軍隊開始合圍,可就在隴右軍和朔方軍即將合攏之際,天騎營忽然閃電般從一道不足十里寬的口子衝了出去,直奔黃河,並再一次渡過了黃河。***。。***
隴右大營,一身白衣的韋清揹著手,冷冷地看著前來請罪的大石軍兵馬使趙德年,張煥就是從他的眼皮下突圍而出。
“屬下已經盡力,弟兄們已經急行軍一天,早已人困馬乏,而對方休息兩個時辰,又全是騎兵,我們兩條腿怎麼跑得過。”
趙德年一邊解釋,一邊偷偷地看大公子的臉色,見他臉上毫無表情,他心中一陣發慌,又急忙解釋道:“再者他們是休息好才出兵,顯然是早已計算好,絕非僥倖逃脫。”
“你說完沒有?”韋清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解釋,“本公子只看結果不看過程,既然他是從你那裡逃脫的,這個責任就應該你來負。”
說到這裡,他輕輕一揮手,“殺了他!”
那表情就彷彿在拍死一隻蒼蠅,旁邊立刻衝上來五六個士兵摁住了趙德年,打掉他頭盔,要將他拖出去。
趙德年勃然大怒,他一邊掙扎,一邊嘶聲怒罵,“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小王八羔子,回紇人怎麼沒幹死你,老子南征北戰給你們韋家打下江山,你就這樣對我嗎?”
韋清的臉刷地變得異常慘白,長長地睫毛下陡然射出一道刻骨銘心的仇恨,他上前一步。狠狠地一劍刺穿了他的胸膛,隨即抽出劍,又反手割斷了他地喉嚨,趙德年手指著韋清,‘咯咯!’兩聲,轟然倒下。
“拖出去喂野狗!”
韋清將劍扔在地上。冷冷下令道:“河西軍不準動,其餘軍隊給我繼續向東追,先追上者升三級,賞錢萬貫。”
。
淒冷的夜色中。天騎營迅疾如飛,如一把森冷的長刀,向著黑黝黝的會郡城悄然刺去,會郡位於黃河東岸約五十里,人口不足萬戶,駐朔方軍千人。
由一偏將率領。
由於會郡是防禦吐蕃的第一門戶,人口雖然不多。但城池卻十分高大堅固,並引會水挖了護城河,易守難攻。
張煥立馬在城池五里外的一個高崗上,凝視著遠方地城池,他在等。***。。***等斥候給他帶了詳盡的情報,而在他身後不到百里,五萬追兵分成三路。向這邊包抄而來。
遠方出現了一個小黑點,越來越近,去打探訊息的斥候回來了,斥候衝上山崗,向張煥報通道:“將軍,城內有兩處糧倉,由一千守軍看管,主將據說是辛雲京之子。”
“辛雲京之子?”張煥心中微微一怔,“難道會是辛朗不成?”
“是了!一定是他。”張煥忽然想起,上次在曲江池畔遇到荔非直,他曾說過,辛朗也在朔方從軍,任偏將之職,而是會郡曾是辛雲京所控制,辛朗在這裡鎮守也是理所當然。
想到此,他立刻取出一張名刺交給一名親兵道:“你把這張名刺交給辛朗,告訴他,我被韋清追得無處可逃,若他念故人之情,就請他把會郡借給我十天,十天後我會離開此地。”
親兵領令便匆匆去了,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只見從城池方向馳來數十名騎兵,黑影綽綽,向這邊疾駛而來。
“是去病兄嗎?”黑影中為首之人衝上山崗,大聲笑道。
真是辛朗,張煥一陣驚喜,有他在,取河西可少三分的麻煩,他也笑著迎了上去,只見辛朗也一身鐵盔鐵甲,身材魁梧高大,顯得十分威武。
兩人近一年未見,此時再次相逢,均十分高興,辛朗上前給了張煥肩頭一拳,大笑道:“這一年,河東張去病地威名把我耳朵都塞滿了,讓我羨慕之極。”
張煥揉了揉肩頭苦笑道:“你只聽到好的名聲,可我的九死一生,你卻不知道了。”
辛朗點了點頭,他微微嘆道:“其實我也很服氣,今年五月先帝御駕親征,我也曾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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