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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洗耳恭聽。”
崔圓沉吟一下,便坦率地說道:“臣今天是為了兩個謠言之事,特來給陛下解釋。”
李系笑了笑,沒有介面。
“第一個謠言是說臣與回紇勾結,陷陛下於西受降城。”崔圓斬釘截鐵道:“陛下,臣絕對沒有此事!”
“朕知道,所以也只是一笑了之。不過希望相國能找出造謠者,按大唐律法嚴懲!否則它會影響到相國的聲譽。”
李系話雖這樣說,但朱希彩地巧合出現使他心裡也起了懷疑,恐怕這個傳言是真的。他笑了笑又道:“為這點小事來找朕,相國確實有點小題大做了,那說說下一個吧!”
崔圓當然不會認為這是小題大作,那件事一直是他心腹之患,事隔半年又忽然冒了出來,說明是有心人一直在暗中盯著此事,若不盡快平息,那個藏在暗中之人必然還有下一個舉動。至於張煥的身份,保持他張家庶子的身份遠比李氏皇族重要,至少官方文書上不能承認。他也必須要平息此事。
“陛下的信任,老臣感激不盡,老臣想說的第二件事,便是關於天騎營中郎將張煥,現在。長安居然有謠言說他是豫太子之子,老臣以為這實在荒唐,就是因為他是張家庶子。所以才沒有能夠繼承張家家主之位,這是眾所周知之事,張若鎬萬萬不會拿河東張家的宗族大事來開這種玩笑,這個謠言必然是有人想挑撥陛下與張煥的關係,從而得漁人之利。”
李系點了點頭,先是崔小芙的提醒,現在又是崔圓地分析,他也漸漸對這個謠言的真實性也懷疑起來,而且他記得很清楚,最後清理東宮之人就是崔圓,如果真有什麼漏網之魚,應該姓崔而不是姓張。
不過,李系還有一個疑點尚未得到澄清,那就是張煥的母親楚挽瀾到底是懷了誰的孩子,是張若鎬還是張破天,抑或是另有其人,他必須要弄清楚,否則,他睡覺也會不得安穩。
“無憑無據之事,朕不會相信,張煥地天騎營中郎將,朕也不會輕易罷免,只是相國政務繁重,以後不要為這些無稽之事而煩憂。”
“陛下,三人成虎,人言可畏啊!這些謠言不僅會影響到老臣的聲譽,還會讓一些對太子豫保有幻想的人生出異心,老臣今天來找陛下,就是想請陛下出手,制止這些謠言。
”
李系已經漸漸聽出了崔圓的企圖,他警惕地望了他一眼,冷冷笑道:“那你想讓朕怎麼制止呢?”
崔圓緩緩地說道:“既然陛下也不相信,那就請陛下下旨澄清這兩個謠言。”
李系半天沒有說話,崔圓的心機他早已領教,他從來就沒有無緣無故地做一個決定,他做每一件事都有目的,而今天,他僅僅為兩個流言來讓自己下旨,這裡面絕不是那麼簡單,勾結回紇之事已經過去,也沒有什麼證據,姑且可以暫時不提,但張煥的身世卻非同小可,這關係到自己的切身利益,決不能有半點大意。
此刻,李系再一次被崔圓奇怪地請求引起了疑慮,難道那個流言是真的嗎?
“相國,要朕下詔也可以,但你必須要告訴朕,張煥究竟是不是朕大哥之子?”
崔圓淡淡一笑,“陛下,他是不是真,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朝廷絕不能承認他是豫太子之子。”
。
就在御書房裡帝相二人為兩個謠言傷神之時,崔小芙地鳳輦也已經到了東內苑,東內苑馬球手們訓練如火如荼,離大賽的日子越來越近,各隊的最後強化也到了高潮。
張煥坐在高高的木臺之人,雖然在觀望訓練,但明顯看得出他已經走了神,是的,馬球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重要地是前途,這是一場在高手之間的博奕,他的周圍每一個人都老奸巨滑,每一個人都握有強權,惟獨他張煥勢力最弱,偏巧他便處於這場權力鬥爭地風暴眼上。
如何才能從這場權力鬥爭成功脫逃,這不僅僅是對他智力
。更是對他能否走上高位地考驗,所謂皇室血統其重要的還是實力。
和裴俊、崔圓一樣,張煥也在等待時機,但僅僅等待是不夠的,關鍵是他要想辦法推動形勢向有利他的方向發展,還有他的三千天騎營如何才能離開長安。
這些都看似難以上青天的事,但他必須要辦到,眼前他需要一把鑰匙。忽然,他若有所感,抬頭向東面望去,張煥的眼睛漸漸眯了起來。遠處,一支百人的隊伍簇擁著皇后的鳳輦正向這邊駛來,張煥淡淡一笑,真巧,他地鑰匙來了。
“臣張煥恭迎皇后娘娘。”
半晌,馬車裡傳來崔小芙輕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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