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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俊站起身,揹著手在房內低頭踱步。這次張家之亂說到底就是崔圓爭奪河東的一場賭注,賭贏了,大唐富庶地河東就將落入崔家地囊中,這樣河東和山東一左一右便形成了對河北地戰略
勢。也阻斷了河北軍南下入關中,這無疑將極大地力,可話又說回來,他裴俊也早就對河東垂涎不已。裴家幾百年來一直便是河東大族,在河東擁有深厚地人文基礎,如果他能吃掉河東。那也意味著裴家將超越崔氏。成為大唐第一世家。
想到這。他微微瞥了一眼楚行水,楚家控制彭郡以南。何嘗不是和河北一起形成對山東的南北夾攻,這就如圍棋之勢,崔圓想拿下河東,從山東突出來,從而形成對河北的反制,而他裴俊卻則想併吞河東,南北西三面合圍,從而將山東困死。
形勢異常微妙,河東則就是這個大棋盤上最關鍵的一步棋,他和崔圓誰先拿到它,便先掌握大局。
“潤澤,我知道你為兩淮漕運使一事對張若鎬耿耿於懷,但張若鎬當時也是被形勢所迫,再者張家收留挽瀾也有恩於楚家,這件事你就不要記仇了。”
楚行水半天沉吟不語,他地本意就是置身於局外,任崔圓和張家鬥個兩敗俱傷,可聽裴俊的口氣,似乎他想插手其中了。
楚行水淡淡一笑道:“有裴兄為友,那是張若鎬的福氣。”
裴俊聽他口氣雖有酸意,卻是答應了,他坐下來微微笑道:“張煥的生父是誰,難道你真以為是張家之人嗎?”
楚行水搖了搖頭,有些苦澀地笑道:“我當然知道不是,挽瀾是個眼界極高之人,張若鈞我見過,碌碌庸人一個,年輕時便是輕浮放浪之人,張若鎬更不可能,他與髮妻情深意重,後來娶王煙蘿也是為了家族利益,斷斷不會為一個女人而與楚家交惡。”
“那張破天呢?”思。”
“不會是他,當時他尚未娶正妻,若是他就不會偷偷摸摸了。”
楚行水又沉思了片刻道:“當年挽瀾一直住在京城,從未離開,所以這個人必然是京城之人,而且他與張若鎬地交情還不同尋常,否則張若鎬不會藏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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