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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向前走,一個時辰後再調頭回來靠岸。”
下令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面目清秀而白皙,他的名字叫做陶赤,當然,三個月前他並不叫陶赤。而是叫朱滔,也就是朱之弟,自從朱死後,朝廷立刻剝奪了朱氏兄弟一切職務和爵位,將他們定性為叛逆,並派兵抓捕朱滔,但他事先早有準備。不等朝廷的定論下來。他便迅速地在長安消失了。
陶赤站直了身子,他取出一張薄薄的人皮面具給自己戴上。赫然就變成了一個滿臉皺紋的船伕,易容術古之就有,只不過它並沒有傳說中那樣神乎其神,大多時候是直接在臉上化妝,象他這樣戴著人皮面具,仔細看還是能看得出破綻,而且也不能持久。
他低頭在鏡子上仔細地端詳一下,不滿意地搖了搖頭,隨手又將它撕下下來,冷冷地令道:“三郎!”
“屬下在!”一名身著軍服的男子大步進走船艙,拱手一抱拳,“請主公吩咐。”
“這次任務,我交給你一人完成,你可能辦到?”
“請主公放心,屬下的飛刀百發百中,從不虛發。”
陶赤點了點頭,“那好,我就等你地好訊息。”
張煥地三艘大船皆慢慢地靠岸了,碼頭上事先已經得到訊息的藺九寒,早已率領千餘士兵等待多時了,這是都督第一次來江南道視察,也是他們三萬駐軍的盛事。
碼頭上還站著巴陵郡刺史劉源和一些地方官吏,在他們看來,這可是內閣首席大臣、兵部尚書來視察巴陵郡,這可是劉源來此地當官幾年來所迎接的最高階別官員,若能攀上他為後臺,自己的前途就有望了。
大船終於靠岸上,巴陵縣縣令大喊一聲,“奏樂!”
震天的鑼鼓聲驟然響起,一隊隊民夫揮舞著彩旗,兩隊從長沙請來的舞獅隊開始舞動,飛騰跳躍、精神百倍,百姓們從四面八方向碼頭匯攏而來瞻仰京中大官,碼頭周圍已經人山人海,這已是好多年未有過的熱鬧場景了。
張煥低頭從船艙裡走出,在親兵的前後簇擁下笑呵呵走上了岸,藺九寒大步走上前,半跪向張煥行了一軍禮,“末將參見都督!”
“你這小子,居然把我的丫鬟拐走了。”張煥親熱地給他肩窩一拳,藺九寒地心中一陣暖意,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小秋還給我生了個兒子。”
“好!好!”張煥將他扶起,連說了兩聲好,他又回頭對親兵們笑道:“老藺得了兒子,大家說要不要他好好請我們一頓?”
眾親兵齊聲大喊,藺九寒連忙向舊部們拱手,“各位弟兄,莫說一頓,只要大家住得久,我老藺天天請客都行。”
這時,巴陵郡刺史也急忙上前,他向張煥深施一禮,“卑職巴陵郡刺史劉源參見張尚書。”
張煥聽他口音竟是純正地京腔。不由仔細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覺得他有些面熟,“劉刺史,我們是否見過?”
“尚書確實見過卑職,卑職的岳父便是長孫南方,去年在岳父的壽宴上,卑職還向尚書敬過酒!”
“我想起來了,你是五女婿。”張煥哈哈大笑道:“想不到竟然能在他鄉遇見故人。真可謂人生何處不相逢。”
有了這層關係,劉源也能談笑自如了,他連忙拉過長史和司馬,向張煥一一介紹。眾人在碼頭上寒暄幾句,劉源便對張煥道:“現在已經是中午,卑職在縣裡擺了兩桌便飯,為尚書接風,請務必給卑職一個面子,再隨藺將軍去長沙。”
張煥沉吟一下,便欣然道:“也好!藺將軍初來巴陵,得到了地方上的大力幫助,我還要謝謝大家。”
眾官員大喜,連忙去呼喚轎子。這時。平平悄聲對張煥道:“你去吃飯,我想去逛逛街,買些土特產,可以嗎?”
張煥笑著點了點頭,他又叫來兩名親兵,讓他們陪平平去逛街,幾個人便趁官員請張煥上轎之際,悄悄地溜走了。
此刻的巴陵縣城,幾乎已是傾城而出了,大街上擠滿了前來看熱鬧的百姓。數萬百姓指手畫腳、議論風聲,竟比那上元節觀燈還要熱鬧幾分。
隨著一陣陣敲鑼開道聲傳來,城門口地百姓洶湧起來,個個拼命向前擁擠,伸長脖子張望,許多人都爬上樹,就彷彿京中來地大官是三頭六臂地妖怪一般。
“閃開!閃開!”一百多衙役在前面開道。用力將不斷湧上地百姓推回去。緊接著是兩隊騎兵,左右各一。形成了兩堵騎兵牆,他們一邊走一邊巡視著兩邊的情況,不時喝令樹上和房頂上的人下來。
在騎兵隊地後面便是張煥的官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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