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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花費的地方，就這樣。

正當我搖頭晃腦邊聽歌邊抄作業時，有人在我後面用腳蹬地響，我回頭一看，是萱，她頭也不抬若無其事地說道：&quot；你的腿別老晃行不行？&quot；

&quot；喂，你別這麼兇行不行？&quot；我嘴雖這麼說，還是停止了腿的晃動。

萱抬起頭，看見我，一雙驚訝的眼神：&quot；怎麼又是你？&quot；

&quot；你納悶嗎？&quot；我故作輕鬆。

&quot；納悶。&quot；她天真地點了點頭。

&quot；我也納悶。&quot；我把筆一扔，向她做了一個手勢，意思是叫她出去，她跟我在走廊的一個角落墩下來，兩個人各懷鬼胎的忘著對方將近一分鐘。隨後，為了打破這種尷尬，我從口袋裡抽出一支菸，點上，猛吸了一口，輕輕地吐出來，她用手本能地扇了扇，一副厭惡感，我愣了愣，不知道該幹什麼，隨後想到把煙滅了，一副窘態。

幸好萱假裝沒有發生一般，這樣看來，她算作一個聰明的女孩，一般聰明的女孩碰到尷尬的事情譬如打屁，不小心碰著對方，被彼此的男女朋友碰見，都會用上廁所打電話或者裝做沒有聽懂轉移話題等手段來掩飾。萱的聰明還不止於此，她馬上問我一句：&quot；你有沒有面巾紙？我感冒了。&quot；就這樣，把對煙的厭惡和她感冒兩件完全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硬是扯在了一起。我心領神會，她心照不宣。

在自習室，即使是在走廊裡聊天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為你的聲音打破那個&quot；靜&quot；字，多少內心總感覺有那麼一點不好意思。因此，我們在聊生活中那些瑣事都是小心翼翼心不在焉，聲音小的像兩個地下黨人接頭說訊號暗語。過了一會兒，我們聊她出國的事情，聲音小得就像兩隻蒼蠅在那兒嗡嗡地叫著，於是，我們進一步降低我們的聲音，再過了一會兒，我們就沒了聲音，兩個人默默地忘著對方。有點像電視裡的鏡頭，一切盡在無言中。

就在我不能這麼堅持沉默下去的時候，我最選擇了走人，並順便問她走不走，她想了想，跟我進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