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4 頁)
,你無意中傷害了他,才使你有了愛的感覺,你作何感想?!
第二天晚上,張紅提前到了“夢都”,儘管她知道,“死鐵”可能不會赴約了。
她等待的不過是一個對自己負責的夢想。
近乎痴呆地坐了兩個小時,她似乎跟面前的咖啡和點心一樣形同虛設。
偶爾,她捏著小勺往咖啡杯裡輕輕攪動一下,小勺碰撞杯壁的響聲,清脆而精湛,彷彿是從她無限幽深的內心,被身邊鋼琴師柔美的指法一撩撥,濺跳出來的音符。
“小姐,”有個聲音在身邊響起。她打了一個激靈,看見一個陌生的男子,正遞來一打紅紅的玫瑰。他笑了那麼一笑:“看起來你在等一個人。我也是的。我們都很失望。對嗎?
瞧,這花,準備獻給她的。現在,請允許我把它轉送給你。“
說完,把玫瑰塞到她的手裡,掉頭而去。
張紅怔住了,她回過神來,想問一聲送花人的姓名,走出“夢都”,一臉茫然。
黑夜的探戈生活在繼續。
張紅總也忘不了那個給她送玫瑰的陌生男子。他只是像所說的那樣純屬偶然和隨意?抑或是“死鐵”有針對性的委託而來,作為對其送棉花之舉委婉的道歉?
猶豫再三,又跟“死鐵”聯絡了一次,張紅說及這秘密的玫瑰。“死鐵”大笑,沒心沒肺地笑她自作多情。
也許易受傷害的人都這麼怪,動不動就喜歡傷害別人。
張紅非常生氣,“啪”地把電話擱了。
玫瑰與棉花,在情感上自然有云泥之別。
那陌生男子幾乎沒給張紅留下什麼印象,她甚至沒注意到他的衣服是什麼顏色。然而,越來越沉溺的心理,使她的臆想慢慢勾勒出了他的一副畫像來:高個子,但不是太高,或者乾脆就是1。76米;已到了比較成熟的年齡,有那麼一點紳士派頭,因此不是愣頭青,又有一顆勇敢的心,所以也不會人到中年;對了,其堅實的品質還賦予了他一副雕塑般英俊的面孔,使他看起來風度翩翩,如果不太過分的話,他甚至就是一個來自異鄉(張濤就說過願變為一個來自異鄉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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