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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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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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真實、執著,以及它不可抗拒的力量。

而且,正因為愛的個人意義的急劇消解,我們才更需要煽情和蠱惑。在一本汽車雜誌的封面上,你會看到令人心馳神迷的性感女郎與輪胎相依相偎,你理不出女人與輪胎的關係,商品操縱下的時尚,不與你講感情,甚至不與你講邏輯,它只要煽情和蠱惑。這是我們在拼命地挽救自己對世界行將麻木的感受性。

事情就這麼可笑:現代社會疏離了人與人之間的情和愛,反而使大多數商品顯得溫情脈脈。

對此,你只能說好。

我恨你

某種意義上說,人類的互相仇恨,比彼此互敬互愛,更有助於人性的發展和深化,更能推進這個需要強大驅動力的世界。

問題是,愛情是沒有的,只有戀愛之人;恨也是沒有的,只有薄情之人。當一個人,被戀人或配偶無情拋棄,我們很容易認為他(她)不成愛便成仇,事實上他(她)可能只有一點兒哀怨或氣惱,而且這大概還是若干年前的事了,現在則基本上是冷漠或不屑。

我們愛不起來,是一種悲哀,我們也恨不起來了,同樣是一種悲哀。我們早已喪失真正深刻的心理價值,無論它是忠貞的典範,還是高尚的墮落!

強迫自己變得平庸,也是一種時代潮流。

平庸中也隱隱有點兒不甘心。當你的情人或配偶說恨你時,你肯定會覺得比聽他(她)說愛你更值得你重視,因為這至少還意味著,他(她)的心裡有你這個人,你得到了別人的重視,證明了自己的存在,甚至是——如果我這樣說不太過分的話——獲得了某種價值。

一個被採訪的影視界大腕就曾坦率地對我說:他有過許多情人,幾乎每個季節換一位,大部分女人他已忘記,只有少數幾個記恨他的女人,他還不時想起她們。我不知道這是他人格的消沉,還是純粹的驕傲。

但願我們能回頭看看自己所走過的路,想想自己是否已處於遊戲的規則裡,“越位”的位置?

現在,關於如何做愛、提高做愛質量的出版物真是汗牛充棟,對性高潮的追求已到了如履薄冰的地步,不少男人女人都把彼此是否能達到性高潮,作為一種自足的性信仰來對待,恨不能變成一臺得心應手的性機器,想什麼時候開動就什麼時候開動,想什麼時候關閉就什麼時候關閉。

然而,這種做愛態度,與個人體驗到的性激情和性樂趣的多少,恰恰成反比。對外在技術的過分強調,實際上是內在精神陽痿的表現。

“做愛”這個詞實在是準確得不得了,就像“做戲”一樣,既然是“做”,你千萬當不得真。做愛者連同他們的技術,有一種計算機化的趨勢——注重程式和反應時間:男人如果不能符合時間表的要求,就會覺得喪失了男性的資格;女人則因為男人超過一定的時間還遲遲沒有行動的表示,而感到自己喪失了女性的魁力。有一對夫妻竟編排出這樣的紀錄卡:這星期做過幾次愛?前奏性愛撫時間是否充足?

所有這一切都不能不使人懷疑,在最為自然的兩性關係裡,究竟還有多少自發性可言?還有多少盎然的天趣?

一個想當然的誤區是,人們總是把做愛同一種與人共享隱私的性質聯絡在一起,比如說嫖客和妓女,他們誰也不會對別人厚著臉皮說他們是在做愛,好像只有夫妻和情人之間的性活動才配使用這個有感情的詞兒。另外,也沒有人把這個詞兒用在動物的性行為上。

但你不得不承認,做愛,因為無愛可言,只剩下那個玩點花樣的“做”,同洩慾完全是一回事兒。

做愛實際上包含兩種不同的關係模式:一種是性的尋求刺激和緩解:一種是愛的尋求溝通和培植。在一個高度刺激的時代,人們根本不再需要那些已經構不成刺激的東西,所以大家只追求前者,性開放也就變成了性消費。

現代社會,外在的物質世界,早已不能滿足人無限膨脹的慾望,終於,連自己也開始消費自己了。表面上算是夫妻或情人,心裡卻並不動真格的,不過是一種消費的外衣,一種有包裝的形式罷了。

性愛只留下性,自然而然就變成了一種被製作、被操作、被表演的東西。

曾幾何時,性愛被衛道士們五花大綁,人們為性愛而謳歌、而奮鬥,性愛的自由是人們最偉大的理想之一。可當人們得到了性愛的自由,所有的夢想和憧憬,卻又像繩子捆不住雪峰似的崩潰了。做愛,也就名正言順地取代了性愛,成為薄冰下的陷阱,淪陷的先生們小姐們,還以為自己很“先鋒”呢。

這個陷阱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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