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3/4 頁)
塞進她裙襟處的雙乳之間,並挑逗地說:“你可別讓我犯錯誤埃”她一臉羞赦,落荒而逃。
幾天過去了,沒有副局長的訊息,蘇謹芬按捺不住,直接找到他的辦公室。他說:“這裡不好談,去你家吧。”
她不好拒絕,從此引狼入室。
“目前正在風頭上,輕判白瑞明可能比較難。”副局長手捧茶杯,在蘇謹芬的住處,主人似的踱來踱去,說到此處,頓了一頓,盯著她,慢條斯理地加了一句:“不過,這一切可能取決於你。”
“我……我不明白。”蘇謹芬囁嚅道。其實她十分明白。
“只要咱倆真情合作……”他擱下茶杯,輕車熟路地伸手攬住了她的腰。
她掙扎著,想給他一耳光。又不敢,苦苦哀求:“除了這件事,我什麼都答應你。”
“除了這件事,你還有什麼可以答應我的呢?”他反問一句,又紳士一般幽了一默:“看起來,我要站在一條小凳子上,才能心安理得地吻著你。”
連蘇謹芬自己也不知道,這個厚顏無恥的傢伙他彬彬有禮的話兒,在她心中引起了何種反應,她竟然不無憐憫地俯瞰著他,渾然不覺把自己的紅唇奉獻給了他滿嘴的口臭……就這樣,她成了副局長洩慾的工具。
幾個月後,白瑞明被判4年徒刑。蘇謹芬獲准探監,帶著強烈的負罪感,失貞的隱痛像錐子一樣刺著她的心,所以面對丈夫既有幾分傷感又有幾分迷惘。白瑞明滿懷悔恨地說了一番話,表示要好好改造,重新做人。蘇謹芬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流淚。
她決心擺脫那個副局長。
一天,他又大搖大擺闖進門來,蘇謹芬義正嚴辭地讓他別再來糾纏,他雙手一攤:“你怎麼能過河拆橋呢是不是?”
“你想得到的東西,都得到了。你我兩訖了。我一看見你就噁心。”
“怎麼會兩訖呢?”副局長殘酷地一笑,“是的。我想得到的東西已經得到了。而你得到了什麼呢?告訴你吧,你丈夫的事,我連問都沒問。”
蘇謹芬當即眼前發黑,頹然跌坐沙發裡,然後又“霍”地跳起來,歇斯底里大叫:“畜生,你給我滾出去!”
“恐怕我做不到。”他相當溫和,以幾乎帶點忠誠的口吻說,“我覺得我欠了你很多,我必須補償。而且……而且我認為自己有點愛上你了。這很奇怪。跟我玩過的女人挺多,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像吃了感冒藥似的。喏。今天,我給你送一個‘信封’,希望你給點面子,別從視窗扔出去好嗎?”
說罷,副局長離去。
蘇謹芬還真想把那個“信封”扔了,但它的分量顯然足夠制約一個人的隨心所欲,她一抖,便抖得滿地都是極端的沮喪和無奈,彷彿脆弱的紅花綠葉,遭遇寒風便紛紛凋謝了。
過了兩個星期,副局長打電話請蘇謹芬出去吃飯。她沒理睬。不料午夜時分,他喝得醉醺醺的,嘴裡嘀嘀咕咕,把她的門敲了個驚天動地,嚇得她趕緊開門納入之,扶他躺下,而且像細心的妻子一般,做了不少處理醉酒的善後工作,直至他沉沉入睡。
第二天早晨,他有點慚愧地說:“你不赴約,我就很孤獨吶,一孤獨就容易喝醉。這怪誰呢?”
“照你的意思,我是你的冤家羅。”她的話並未準確地表達她的內心,甚至,已經南轅北轍,帶點打情罵俏的味道。
整整一天,她在單位上班時,都琢磨著自己的這句話。她漸漸覺悟到,作為一個漂亮的少婦,尤其是一個復婚的女人,丈夫又不在身邊,自己骨子裡已克服了所有的禁忌,情慾發展事實上也達到了飽和點,她需要而且有權利得到性的滿足。
更何況,如今道德相對主義早就論證了道德的相對性了,你拒絕一個男人的要求反而是一件麻煩的事兒。也許你的內心或多或少會感到焦慮,為了避免焦慮,頂不濟,你把事情弄得平淡無奇、了無意義和滿不在乎就是了。
當夜,蘇謹芬便主動邀副局長來吃晚飯,吃畢即上床運作。
也含有對白瑞明跟筱偷情的報復因素。
1997年初夏,白瑞明出獄時,蘇謹芬已給那個矮銼兒副局長做了整整4年的情婦,人也變得尖酸冷漠、妖冶風流,再次跟白瑞明離了婚,並且把孩子也扔給了他,過起了縱情享樂的生活。
大眾道德所鄙視的,恰恰是人類潛意識所崇拜的。女人尤其要警惕這一點。
某日,蘇謹芬在一家旋轉餐廳,跟那個曾經忠告她不要輕易復婚的人不期而遇,一定要請昔日朋友喝酒,半醉半醒之際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