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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庭院開闊處,三郎撿了塊地方就趴下了,左近不少人等都朝這裡瞅過來,他們搞不清怎麼回事,但知今夜衙內和高階首領皆在,正好那玉幡竿孟康也從造船大棚裡出來,卻見這邊熱鬧,就走了過來,這刻四個大漢在石秀身旁,其中兩個蹲下來,其中一個道:“石管事,得罪了……”
“不妨……”石秀笑了下,兩個漢子卻撩起三郎長袍,一發將他長褲捋至膝處,露出了壯碩的臀股處……
古代時候罰人皆去衣受杖,便是女性也不例外,好些婦人因在公堂上受了刑罰和戲謔,羞憤自殺,實因一些官差淫褻,便是老爺不升堂也先將刑犯這般去衣處置,街坊鄰里皆圍觀,試問,哪有婦人受得這般侮辱?
在軍營、牢營中這更麼處置倒沒什麼,都是一大堆漢子,剝光了受刑的也大有人在,卻不是什麼稀罕事。
邁進中閣樓廳裡的安敬先在桌旁坐下了,紫珏侍候在身邊,“衙內,先泡浴解乏吧,熱水熬好了……”
“不急,乏是有些乏了,卻還有事要議,你去叫高寵、石秀兩個來,若是前邊未用完刑,便讓他們收了。”
“呃……用刑?卻是哪個得惹了衙內?”紫珏不由一怔,安敬道:“不長記性的三郎,卻讓他吃二十大棍。”
紫珏哦了一聲,“妾身過去怕不方便,吃棍受杖皆去中衣,那三郎定給剝的露出光腚,遲些去吧……”
“呃?去衣受杖……哦,我卻忘了這茬兒,揍他二十大棍長長記性也好,卻要告訴他們,日後受杖不去衣。”
紫珏卻道:“如何使得……須知行杖這裡頭亦有說法,老刑手皆懂應運手法,打的巧妙,有的破皮不傷肉,有的打的肉爛不破皮,端得是厲害,若不去衣細察傷處,卻是不明真假,大戶人家皆有杖手,治家不可或缺。”
呃,衙內苦笑了一下,這些知識自已好象也知曉一些,廢了舊惡的肉刑不知行的通否?“珏兒,本衙風若是廢了這肉刑你卻以為如何?”他這般說著,卻又想起自已摁著鶯美煽她肉臀,這不是自相矛盾了嗎?
“如何使得?衙內須知有些人劣性太重,不狠狠的打只怕是管束不了,這又算不得什麼,如今這般大的舟事,沒些規矩約束著怎行?便是日府裡也要治下一般家規,記得小姐曾和妾身與玲瓏說過,要我兩個管刑。”
說到高鶯美時,紫珏固然是臉上一黯,安敬也不由嘆氣,“卻不知鶯美這刻在何處,只怕她恨透了我……”
紫珏悄悄吐了舌頭,暗罵自已好端端的提小姐出來做甚麼,正自後悔時玲瓏卻從後屏轉出來,剜了她一眼,貼住身時更不忘悄悄伸手在後面大力擰她後股一記,紫珏疼的好玄沒叫出來,腿都為之一抖,丫頭手黑。
“還不去給衙內叫人來?卻在這裡亂嚼舌頭根,倒是應當讓你吃頓竹筍炒肉,看你下趟還敢沒的瞎說……”
紫珏也不敢分辯,卻是慌慌張張的快步走了,這些日子來她們儘量不提‘小姐’這兩個字,就是怕勾起衙內情思,但老是走嘴,二女就商議著互相監督著,平時倒是玲瓏沒心沒肺的快嘴老說錯,卻沒少挨紫珏的擰,今日卻給玲瓏逮住了機會,不客氣的回敬了她一記,紫珏出了廳子才敢以手撫臀的呼疼,擰死姐姐了!
其實兩個人的小動作,安敬也看到一些,這二女卻是兩個極會侍候人的寶貝兒,又因是鶯美寵信的丫頭,衙內更愛屋及烏,這刻憐愛的看了一眼玲瓏,拉了她的小手,嘆道:“你兩個不須避晦什麼,便是你們不提,我心裡也念鶯美,卻是我傷了她,怪不得她狠心……”說著星眸裡凝起刻骨銘心卻又魂斷神傷的神色來。
“……妾身見不得衙內這付苦情狀,小姐端的是狠心,至離去已有百日,卻未曾傳回隻字片語來……倒不是妾身私言小姐的不是,只是這世道,漢子三妻四妾七八婢卻是常事,小姐卻負氣而去,卻忍心讓衙內大病。”
安敬拍了拍玲瓏柔荑,“你也膽大,若給鶯美聽到,只怕你須吃一頓板子……好了,不談這些話,你卻命人備席,我要與高都頭、石三郎好好談些事,過幾日便遠行。”玲瓏卻道:“玲瓏吃板子長大的,卻不怕……”
這丫頭心直嘴快,看她也是個挨板子的主兒,只待她轉身去了,安敬才長長撥出一口氣,都說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卻是一點不假,自走了鶯美,自已這心情卻不曾再舒暢過,高鶯美,你在哪裡,衙內我想死你了!
第49章 公勝孫獻丹
清晨有濛濛大霧,河道處越發顯的秋涼蕭索,遠遠望去一行船隊正緩緩駛入樂壽埠頭,帆杆上插面醒目的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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