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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吧,卻要做出一番更大的做為來,堅信鶯美異日必歸!
漸漸的衙內臉上又有了那種風輕雲淡的笑容,但他眼底的憂鬱之色卻未能盡去,看在紫珏玲瓏眼中,卻道衙內是‘強作歡顏’吧,其實他的心還是苦的,小姐一日不出現在衙內身邊,衙內一日不能完全恢復!
一路陪衙內來到汴梁的公孫勝,僅歇了一日便又踏上了新程,這一次公孫勝去的是建康,衙內給他的任務是:廣結江南地境上的豪傑壯士,在建康府附近建立‘聚賢山莊’,先一步鋪開民間野路,石秀也於年內在建康府設立‘南北舟事江南司’,興辦造船制舟廠,用一年時間把北路的造船基地搬到江南來,這是戰略目標。
“……衙內,這幢府宅卻也有些規模,只怕不是一般人住得起的吧?卻是空蕩蕩的只有我三個人。”
安敬笑了笑,“……明日你兩人去買幾個來,汴梁商市卻有賣波斯奴的,個個能歌善舞又會侍候人……”
公孫勝上趟來東京圖謀轟天雷凌振時捎帶置下這偌大宅院,前後卻有兩進,也算是富紳級的商甲才住的起的,計有房間二十二處,當然,比起達官顯貴的大宅子,只怕這裡就是個雞窩,衙內的意思就是有個落腳處。
第51章 入京2
嚴格的講,汴梁又或汴京是金滅北宋攻戰了東京以後才改的名稱,他們稱東京開封府為汴梁或汴京。
純是個地名稱謂,也不須太計較了,言歸正傳,安敬來東京之前,他要入京的訊息已經給河間府鄭仕元先一步傳抵京師,最先收到訊息的是靖國夫人鄭素嬌,數月來思郎清瘦的靖國夫人驚喜的險些沒暈過去。
安敬入京進太學補學一事,是安貞去河間府和鄭仕元提的,不是每一位七品縣令的子弟都能混進全國最高學府‘國子監’的,相對來說太學開放的門路就較寬了,八品以下宮員子弟和庶民中才華出眾者均可升入。
安貞之所以去和鄭仕元說這個事,其實是想讓兒子進國子監,但是憑樂壽知縣的能力顯然辦不到這一點,在東京七品官滿地亂竄,誰又認識一個叫安貞的?嘯風口事件必竟是‘國恥’,也只是在市井裡坊傳說,東城官面上的人卻從不談這個事,不過出了東京這一事件傳的更盛,天子腳下,只是沒人敢剝皇帝的臉面罷了。
鄭仕元對提親一事卻是耿耿於懷,自已降尊紆貴的向安貞提親,卻是把知府一張臉面貼了出去,哪知卻給人家拒絕了,這讓他心裡的確是想不通,加上馬令源幾次三番的亂諫安貞的不是,搞的束城縣民三五群夥的往樂壽流竄,那個什麼南北舟事幾乎搞亂了河間運業,有兩次連官制的舟商局船隊都給水賊打劫了,那馬令源卻說是樂壽安貞在背後主謀,皆因南北舟事供職的那些人都是昔日揭陽鎮、潯陽江上的水賊河匪……
馬令源還真是冤枉了安貞,這事卻是安貞兒子安敬在背後主謀的,怎麼能扣在人家老子頭上呢?十月前某天晚上,束城縣令馬府遭到洗劫,護院的三二十個家將殆盡,府上私藏上的鉅萬金銀財寶被席捲一空,馬令源氣的差點沒上了吊,失魂落魄奔回河間府找他姐夫鄭仕元告狀,卻不敢說丟了多少財物,只說死了些人。
鄭仕元心中大大一震,甚至隱隱猜到了是誰向馬令源下的手,那一刻他更清晰的感覺到安衙內的可怕。
這個年青人翻手是雲,覆手是雨,確叫人頭痛不已,只從蔡宏被殺一事推斷,若逼得他急了,只怕下一回要剁了馬令源的頭吧?是以鄭仕元怒斥馬令源的無能,治縣無方,以致匪患叢生,不僅沒向著他,反而捋了他的縣令,調回府治給了個閒差,若不是鄭夫人苦苦哀求,只怕鄭仕元要讓姓馬的滾回老家去,其實他這麼做是為了馬令源好,說是不可能和他明說的,只能由自已壓他了,至於安敬這個人還要進一步觀察……
安貞來求自已為安敬入學託個門路,其實就是想指望宮裡的貴人,鄭仕元也不吝嗇,便親書一封秘信差心腹之士上京遞到了靖國夫人府,說起來靖國夫人府還真成了鄭皇后在宮外的聯絡處,親鄭系的官員無不來往靖國府,當然,明目漲膽敢走夫人路線的人卻是不多,更多的人只是夢想成為靖國夫人的入幕之賓吧?
安敬也知道鄭仕元把自已入京的訊息遞進了京師,這是臨行前父親告訴自已的,所以他也知道,來了京師不去拜一拜靖國夫人也說不過去,日後總須要見面,入而不拜卻是失禮之極,但去了又怕惹了禍,唉!
至於安衙內哪個日子進京,靖國夫人也不清楚,這冤家卻不曾和自已有書信來往,只是鄭仕元書信上說,安氏在京中無親無故,保不準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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