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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識得大體,而且梁中書這個人頗具識人之才,水壺傳中生辰綱一節他就把這麼重大的任務託負給了名門之後楊志,之前的東郭演武也是一心要抬舉楊志這個‘賊配軍’,而楊志亦沒令失望,大戰大名府第一猛將索超,相鬥五十餘個回合不分勝分,可算為梁中書掙回了好大面子,只此一節便可看見梁中書不拘一格用人才的心胸魄力,他卻不因楊志是個賊配軍而小覤了他,水壺後文就把梁中書寫的比較腌臢了,而且作者老施好象是個地理肓人,又或因為故事情節的需要把護送生辰綱入京的路線寫了個一塌糊塗,說什麼要途經二龍山、桃花山,而這兩座山在青州境內,也就是在山東泰山以東的區域,東京卻在大名府西南方向,完全是南轅北轍了……
一路上安敬就在思忖此次入京能招攬些什麼人才,按現在的年份來看,東京至少有幾個比較出名的梁山好漢還沒有走進他們既定的故事情節中去,比如豹子頭林沖、青面獸楊志,這兩位一個是八十萬禁軍教頭,一個是殿前司制使,論武藝一般高下,都是當世之猛將,另一個則是金槍班教頭徐寧,此人不敢說與林、楊二位相捋,但他的鉤鐮槍卻是天下一絕,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他站在武學戰略高度上,堪稱一代宗師……
當然,安敬也沒想過這一遭就把這三個人一併收歸旗下,命運很是做弄人,他們都是有自已思想的獨立個體,不予被其它人輕易左右了去,日後卻還有機會,尤其是楊志,這人是楊門之後,自已‘奶奶’亦是楊門之女,聯絡一下說不定就套上了關係,可為日後做番鋪墊,即便不能更改楊志的命運,他亦有了投奔之所。
聽聞軍中傳下了命令,要在大名府歇息三兩日,安敬便又動了這邊的心思,大名府也是藏龍臥虎之地,玉麒麟盧俊義、浪子燕小乙、二蔡兄弟(劊子手),現在還要加上繡玉坊勾欄的徐家父女,盧俊義強則強矣,但是他後來上梁山當老二卻是有一些生硬,在梁山派系中,盧系實力較弱,宋江抬舉他也是出於某些目的。
這一趟安氏父親的封賞並沒有落實下來,聖上旨意只是宣了安敬入朝覲見,連他父親安貞都忽略了,這是鄭居中、高俅兩個傢伙擬奏摺搞的鬼,安貞已經是樂壽縣令了,再入京面聖的話豈不是又有高升?算以這二人一個心思打壓安貞,倒是安貞之子安敬把嘨風口的功勞盡領了去,他只是受到蔭補的無職小吏,便是聖上喜歡,也不可能封賞的他什麼高官後祿,必竟他還年輕些,另外鄭仕元雖對鄭居中、高俅作主的奏報不滿,但卻是無能為力,本來指望皇后娘娘替安家父子說一番話,哪知鄭皇后也沒有說話,她有她的想法,主要是她一眼看穿了安敬是個惹禍的精怪,而自已在宮中的地位也甚危,若把這個精怪弄進東京城去鬧禍,只怕日子更不好過,所以在這方面她就緘口了,她亦知朝中為官不易,多遭蔡黨嫉恨迫害,似安貞這等忠正之士如何鬥得過這些權奸?弄的官大了太扎眼,於他來說卻未必是好事,待日後鄭仕元入了京,再尋機提攜安貞吧。
至於說皇帝趙佶要召立功的安家小郎覲見,無非是擺了個姿態,以示他對皇后娘娘的關切,又示其對有功之臣的重視,將士用命,確是朝廷之福,這麼做也有鼓勵的含意,從心裡講,他完全不把這個事當回事。
……
當夜,梁中書在大名府留守宮中設筵為皇后娘娘、靖國夫人、鄭樞秘、高太尉一行人等接風洗塵,大名府高階官吏有近二十多位出席筵席,排列在下首末座,他們只能遠遠的望著燈燭輝映中那雍容華貴的皇后。
安敬和高寵有幸出席這樣高檔次的夜宴,鄭居中奉皇后所命,把二人安排在他身後地方坐,儼然告訴諸位,這兩個立了不世之功的人是姓鄭的,諸多官員也對這二人側目,救下皇后娘娘的命,也難怪這般受重視。
席宴間,安敬細細打量了梁中書,這個人的歷史原形是北京大名府留守梁師寶,但關於他的背景來歷卻沒有詳細記載,以安敬對這個人的瞭解也就是‘梁中書’而已,蔡京的女婿,自然和老蔡是穿一條褲子的。
因為安家小郎成了皇后娘娘的‘恩人’,所以席間不乏有向他敬酒的,就是大名府留守梁中書也給了面子。當然,這不是給安敬面子,無非是給鄭皇后面子罷了,若不是鄭皇后當面,只怕沒人會理會這個小小衙內。
安敬的酒量還是比較腌臢的,這歸功於他這付皮囊不甚爭氣,雖也偷偷取了巧,可自梁中書之後的一片官員紛紛來敬酒,安敬就受不了啦,待眾人一輪酒敬過,他也感覺腦袋昏沉起來,都說喝酒也是鍛練的出來,照這種情況看,自已這酒量不鍛練也罷,還是體質比較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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