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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坐視家父身陷險境而不顧?你若怕了自去逃命,本衙內便是死也要死在陣前,絕不苟且偷生!”
他一甩手,還真提著刀上去了,望著他虛浮踉蹌的步履,高鶯美眸中閃過迷茫神色,只當這腌臢貨沒膽,原來是自已看錯了?這般時候還敢提著刀往上衝,還真是有幾分勇氣魄力的,心念著,緊了緊手中劍便跟去。
第3章 護駕獻計
其實他是豁出去了,他縱橫官場十數載,以不到四十歲的年齡就奮鬥到了副廳級常務副市長的位置上,由此可見手段心智之高超,不想天嫉人妒,居然在事業蒸蒸日上的時候把年輕有為的副市長扔回了宋朝……剛才一番思量之後,他就知道又一個歷史性的機遇擺在面前,當今國母鄭皇后遇險便在眼前,這正是自已要表現的時候,抓不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便是活下來也不好混哇,老天都給自已機會,不搏一下怎麼行?
至於說有膽無膽他倒是沒想過,剛才也見識了假‘軍士’的身手,這刻又看到了高寵的勇悍,再壞也能護著自已殺出重圍吧?尤其他心思細膩,剛才給這假扮軍士的高妹甩了手腕,她定然以為自已要逃命才生出了鄙夷之心,此刻這番做作也是針對她的心理弱點,自已即便手無縛雞的力道,也要做出擒龍搏虎的姿態,這是一種高超的懾服,你就等著乖乖為本衙內效命吧,高寵也跑不了,他不會是槍挑鐵滑車那個吧?猛將吶!
正思忖著高寵應是那說岳故事中槍挑鐵滑車的牛人時,兩個強賊大呼小叫著撲過來,一雙刀兜頭就劈。
當然以‘衙內’的身手,只怕沒等他舉刀相架項上人頭就飛了,但他身後有秘不可測的高鶯美護著,莫說是這兩把刀,便是再來五七把也是白搭,鏘鏘鏘,劍光閃處,兩把刀斷崩四散,兩顆頭噴血升空,兩具無頭屍體前衝之勢不止,脖腔裡血柱哧著,蔚為奇觀……安敬瞅的心裡驚駭,胃裡翻滾,面上卻絲毫不動神色。
高鶯美緊貼在他身右,長劍抖顫著,收割著撲過來的山賊的性命,安敬居然扭頭問,“你可知我表字?”
“呃……”聞言的高鶯美手下稍一遲疑,給一柄長矛透過了劍幕,她也不慌,探出精赤的左手,閃電般抓住那矛尖一抖,那頭握矛的賊匪頓覺虎口崩裂,矛杆已然脫手,念頭還沒轉過來,矛攥就透喉穿過了後頸。
安敬看的蛋根都抽搐了,而高鶯美卻似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纖手一送,就把那賊屍拋跌出去,砸得他身後幾個賊慘叫著摔翻,“……衙內真摔的忘了前事?你父親乃是樂壽縣知縣安貞安大人,你自是姓安,單名敬,表字文恭,今年一十九歲,尚未娶妻……”說到這裡高鶯美不由住嘴了,偷瞥了安敬一眼又去宰人。
呃,安文恭?這個名好象沒在歷史中聽過,想來也是個無名小卒子了,安文恭,嗯,不錯,怎麼感覺有點耳熟?文恭,文恭,好象水壺傳裡有個史文恭?管它呢,總之北宋末年又要多一位名垂千古的牛人了。
“……大人,賊數眾多,速護皇后娘娘撤離,高寵斷後便是……”殺的興起的高寵默觀形勢,卻是發現相當不利,身邊的官軍越來越少了,而圍過來的強賊悍匪卻是越來越多了,再不退的話,遲早也得力竭戰死。
“高都頭,你可曾看到,強賊中混雜了不少契丹、奚人,想是皇后省親河間的事遼邦也早便知曉了,這番卻要壞皇后性命,唉……”欲血渾身的安貞喘著粗氣挫著槽牙恨聲道,他到底有些年邁了,身上掛傷數處。
緊緊護衛在鳳輦前的另一個披甲漢子手執長劍,指揮著百餘軍士奮力拼殺,“……宋惲但存一息,誓保娘娘周全,兀那幾個公公,還不扶皇后娘娘下輦?莫不是要坐以待斃?”說著他上前幾腳踹翻了幾個哭嗥的太監。
鳳輦四周團團圍著近二百多軍士,持刀執槍的,一個個殺紅了眼,倒也無人再退半步,這時,黃澄澄的鑾輦前簾支起一道縫隙,一張嚇得煞白的俏臉露出來,美眸四下流轉之後,更是驚駭萬分,“宋指揮使……”
聽到喊聲,那宋惲慌忙回身過來,一見那張花容俏臉,忙倒提長劍恭身道:“末將宋惲,見過花都知……”
感情這位‘花都知’乃是內侍省二品官‘都知’花蕊,禁中誰不知道中宮鄭皇后身邊的大紅婢子花蕊花都知,此刻的她雖僅二十二歲,卻離內宦極品官位‘都都知’只差一步,內宦官職只晉授給宮中太監和宮婢,而宮婢罕有晉至二品都知的,一般來說晉至‘押班’的宮婢都算各宮中的近婢了,她們有更多機會接近皇上,尤其在一些寵妃身邊侍候的,十有八九都有過‘隆寵’,象花蕊這般俏豔嬌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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