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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打發他早點回家吧,而鄭氏與蔡京之爭,只怕蔡元長也不會讓鄭氏的勢力進一步延伸入京吧?嘯風口劫殺功敗垂成,卻是小看了宋人的實力啊,自已卻要為此負上大責任。
徐翡一早又給府中婢子喚起去見梁弼成,哪知卻給那婢子領進了梁弼成的內臥去,她心中一陣的緊張,果然在邁進來之後就看到了榻上的一片狼籍,隱見三人衣不蔽體出現在視線中,徐翡慌忙拜倒,“見過師叔。”
然而榻戰卻已結束,房間裡只餘歡愛後那股特異的騷味,幾是精赤著身子的梁弼成雙目灼灼盯著她,直到她又擺出那恭敬的跪姿,梁弼成一雙眸子裡又驚起精芒,纏在他左右兩側的兩個絕豔美婦都斜著眼瞅跪著的徐翡,左邊那個更肆無忌憚的拿手去梁大人的下面,並輕聲笑道:“妾身卻要恭喜大王,這小妖精出落的越發妖嬈了,看她那肥腚便知是個頂絕的蕩婦,只待大王掌了本門信令,還不怕她乖乖寬衣呈體任大王受用……”
地上連頭也不敢抬的徐翡卻是緊咬牙關,心裡暗罵這淫貨的挑拔,但師叔未發話時她卻不敢起身抬頭。
‘啪’的一聲脆響,剛剛發話的豔婦驚呼一聲,卻是給梁弼成煽了一個耳聒子,“你這賤婢只會賣嘴,卻在這裡挑拔本王與翡兒的關係?你兩個全滾……”榻上二婢不敢違命,雙雙應諾一聲就慌慌張張的退走了。
“翡兒你近前來。”梁弼成仍是赤條條盤坐於榻上,似這般召見徐翡也是常事,徐翡應喏後起身便近了榻前,眸光低垂卻是不敢眨眼前男人,便是如此也把那光赤赤的男人身子收在眼底,還好梁弼成以巾掩了下身。
“翡兒……為叔自幼就長在中原,你亦如此,雖自幼便灌輸了中原禮儀之邦文明的精髓,塞外苦寒,我等祖輩卻是野蠻夷民、茹毛飲血,只識弱肉強食之生存法則,卻不精湛治國安邦之術,大遼建國伊始民智漸開,多得中原文化輸入始有這般成就,但有一點卻須牢記,你我這具肉體皮囊中流淌的還是遼人的血,而今遼朝不僅傳繼了中原的禮儀倫教,更學曉了他們的荒淫無道,為叔看那天祚帝耶律延禧也不比趙佶強多少……”
和這個精赤著上身的師門上輩談論國朝大事,這對來徐翡說卻不是頭一遭經歷了,但是這一遭卻是有了突破,至少前幾回師叔沒把自已召的這般近,這次他這般做法,無疑是告訴自已‘我沒準備放過你’……
從這一點判斷,師叔梁弼成接任師門掌教也成了定局,想想也是,他一直便是師尊的膩寵的小師弟,兩個人又有那層關係,大位不傳他還能傳給自已或師姐嗎?心念間不由一陣暗歎,看起來命運是不可逆轉的。
“師叔……翡兒卻是要回轉河間府了,另外那安衙內要繡玉坊與他合作生意之事,還請師叔定奪……”
梁弼成看了她一眼,“這便要走了?朝中事卻不須你出力,蓬萊門人卻需盯緊了,姓安的……有暇便……”說著他抬腕做了個‘斬’的手式,同時眸內殺機閃過,“……上榻吧,翡兒,非你元陰不能補我,你亦知為叔是絕不會放過你的,若肯依我,異日梁弼成得了天下,你便是母儀天下的中宮皇后,你師姐太野,我不喜她。”
噗嗵一聲,徐翡嚇的跪在地上,眼淚都快出來了,“師叔……翡兒苦修玄女陰功已至第九重,若於此際破了身子,前功盡棄,望師叔寬限一年半載,陰功大成時,翡兒定以身相侍……師叔憐我,至遲兩年便……”
梁弼成深吸了一氣,擺擺手打斷她說話,“罷了,我且容你兩年,陰功若能大成,你我同修則受益更深。”
同樣是清晨,蓬萊島傳人高鶯美也和那徐翡一樣,正於此時尷尬的面對著精赤著上身的男人,安衙內穿著雪白綢羅的內褲,卻是端端正正坐在那裡聽鶯美傳授他《黃帝陰陽經》,即便安敬是碩士學歷,但還是聽不懂,只得讓鶯美逐字逐句的來講解,卻是給這美女好一頓鄙視,安大衙內只得推說是那次摔的腦子壞了。
外面紫珏、玲瓏聽的都捂著嘴笑,不過二女亦知她們卻要先用元陰幫著衙內奠基了,只是昨夜侍候衙內香湯沐浴時嚇壞了她們,紫珏壯著膽子搓洗衙內的寶貝,卻是讓它兇態畢露,兩個人就知道有的苦頭吃了。
近午時分,卻是皇后娘娘、靖國夫人一起來偏閣看安大衙內,一向侍於娘娘左右的花蕊卻沒有隨著來。
安敬無奈的整齊了衣裳出來迎駕,娘娘卻是大方的免了他們的大禮參拜,然後就摒退左右,只三個人坐著說話,問了一些衙內身體的狀況,他只道無大礙,娘娘和靖國夫人也放心了,因為在姐姐面前,靖國始終放不開,只是一雙妙目注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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