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腌臢兒子,也不曉得他要做甚麼?如何敢這般放肆?你明日先把這個禍精關到你府裡去,狠狠治他一番,不叫他吃些苦頭也不知天高地厚,氣死了本宮……”鄭皇后高聳的酥胸起伏不定,本就豐碩挺拔,如今這番光景更是有看頭了。
“……姐姐,妹妹以為小郎必有所謀,他、他前幾次惹事也是這般,是不是問清了情由再責他……”
靖國素嬌心裡定是不捨,小郎分明瘦了,又有心事,想來也是鬱結難舒,那童衙內、高衙內都不是什麼好鳥,想必是惹了他吧,“……姐姐,小郎素來有心計,也不是輕易惹事的,他似有心事,人都瘦一圈。”
鄭皇后咬著銀牙,只當妹妹在偏他,哼聲道:“你休要袒護他……”見靖國這般護著小郎,皇后心裡越發不是滋味,想到之前與他的暖味,心下怦怦狂跳,莫不是他與素嬌發生了苟且之事?心念及此,無名醋火湧上心頭,臉色更冷了,“朝中事體錯中複雜,他還敢來攪局壞本宮大事?若不懲戒日後不知要闖了什麼禍來,明日我只派如仙去你府上治他,你若存心護著休怪本宮翻臉無情把他弄進宮來閹掉,這番倒省心了。”
分明是妒火焚心,偏偏還尋了個堂皇的藉口,靖國素嬌見姐姐真的黑了臉也不敢違背,就知這遭好不了,姐姐也忒狠了點,還派如仙去治他?也怪小郎不爭氣,倒是該給他吃些苦頭,“那今日事又如何應對?”
鄭皇后也是頭疼,蹙著黛眉道:“我在宮中又能如何?你去找鄭居中商議吧,已然撕破了臉,小郎還是要保的,鄭家親系若給童貫、高俅拿了處置,我這皇后臉面何在?鄭居中也必曉得這個道理,相機行事吧。”
靖國也就點了點頭,又敘幾閒話,便起身告辭了,鄭皇后望著妹妹離去的背影眸光不由一凝,半晌才嘆了口氣,也不知是中了哪門子邪,居然姐妹兩個同時對那個小漢子動了心思,但再想想自已在宮中的遭遇,也就不計較那麼多了,隨即喚來了心腹婢子如仙,“明日你親自動手治治那小郎,問他有沒有輕薄靖國,他若嘴硬便使些手段,卻須避開靖國……也不可胡亂用什麼刑,只撿肉厚處打兩下,諒他弱質也吃不得苦頭。”
如仙點頭,當日在大名府行宮私召安敬入見時,如仙便是守宮五婢之一,眼下花蕊得寵走了,她更給提成了內侍都知,如今便是娘娘宮中最有權的內侍,一干宮婢太監皆在手中掌握,心下也自知娘娘之秘事。
如仙也是聰明婢子,更知娘娘是吃了醋,若靖國素嬌不那般護著小郎也可能不會惹娘娘這般惱怒的。
同時她心裡也謹慎起來,親姐妹尚且如此,換做了別人更難相容了,自已日後更須小心行事,那花蕊不也因此捱過板子,但這頓板子反抽的她成了官家的寵妃,聽說近些日子,官家日日泡在花婉容宮中呢。
前兩日還碰上那個叫廖權的小太監,花蕊被冊封后,他就給從靖國府調去了侍候花婉容,這二人間的勾當如仙更是心知肚明,縱是心裡極鄙廖權,卻道他是好命的人,閹了根的貨也能和皇帝同享美人,異數!
夜間,安敬與紫珏談了今日的事,又問她逛市的情況,這般那般又叮囑了一頓,要她明日如何如何,之後便與二美擁了上榻去修練《黃帝陰陽經》,一如往常與紫珏、玲瓏按既定之功法相互腌臢,卻其樂融融。
當然,我們的衙內並不知曉某人因妒火中燒遷怒了他,也因他一來京師就闖了禍事而對他心存了不滿。
次日一早,安敬就起來在庭院中耍起了太極,這些日來他的體質是大大的增強了,便是耍太極都感覺有氣感,看來《黃帝陰陽經》確實不凡,想到秘法的好處,自然就勾起了對鶯美的思念,只不知伊人在哪。
“咦……衙內這趟慢吞吞的掌法到是前所未見,如何傷得了人?哈……真正是花拳繡腿……”不知何時,韓世忠、楊再興兩人來到庭院裡,他二人本在一廂共歇,打早也一便起來,不想衙內在這裡耍慢拳。
“小叔叔這套掌法怪異,似有無窮奧妙隱藏其中,我到不覺得是花拳繡腿,小叔叔,滿堂可說對了?”
安敬肅容的道:“……虛靈頂勁、沉肩墜肘、坐腕舒指、含胸拔背、松腰斂臀、圓襠松胯、尾閭中正、氣沉丹田、運勁若抽絲、邁步如貓行,動靜有常、勢勢均勻,前後連慣、綿綿不斷,勁斷意不斷、意斷神可接,如長江大河,滔滔不絕,一氣呵成……神聚氣斂,中正安舒,妙手雙運、虛實實虛、陰陽陽陰、是為太極……”言至最後,他亦收了功法,這玩意兒是強身健體、舒經活絡的,以前也練可不及如今有感覺。
韓世忠、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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