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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也寬慰了她一番,只說小傷無虞。
結果靖國夫人和鄭憐卿兩個人把衙風摁到她秀榻上去,還要剝了褲子驗傷,安敬翻了白眼,“不可……”
靖國夫人卻怨道:“……你還羞個什麼?怎就比女兒家還臉嫩?我又不是沒見過男人肉身?憐卿你速拿祛傷藥酒來給衙內敷上,那幾個死閹貨,本夫人必和他們算帳,下得這般歹手,卻不知小郎體弱……”
安敬揪緊褲子,好大一個男人,怎能赤著裸身趴在榻上讓婦人上藥?他心裡肯定彆扭,若換成了紫珏玲瓏倒也罷了,可偏偏是靖國夫人和她近婢,這番光景豈不要了人的命,只怕把陰謀給折穿就不好看了。
後來又拗不過靖國夫人,只得道:“……不瞞夫人,打了幾下輕的,無須上藥,我卻餓了,弄些吃的吧。”
安敬眼見靖國情真,心下更是嘆氣,這情債攬下了,唉,當初親她一口親出禍事了,鶯美若知道此節,回來也要再跑掉,愁死人了,這些煩情愁事絮繞心頭,又感覺靖國的纖荑隔著衣褲撫揉腚肉,也不覺生出另一種難言的滋味來……憂則是憂,但若是與鶯美說清了一些事,以她的大度也必不與自已計較,只是自已都不好向她開口說吧?眼下這美女更不知跑哪去了,當真也狠心,丟下痴情男獨自難受,卻不管不顧。
“……你想些什麼?剝了褲子給我看看傷的可重……”靖國夫人都給他輕薄了兩回,這番又沒能盡力護他,更叫小郎君吃了一頓苦頭,心下越發歉疚,同時又憂心自已和他不清明的關係,心裡也愁苦著……
“哦……沒、沒想甚麼……今番挑索折、種兩家子弟揍那童衙內更是有計較的……”安敬故意在此暖味時候竄了話題,也是想淡化這尷尬的氣氛,當下他把利害關係分析了一番,“我這板子吃的也冤枉了。”
靖國素嬌點了點頭,怪怨道:“你不早些講明瞭,唉……不過你也膽肥,須知這是天子腳下,怎敢胡鬧?”
“鬧也鬧了,諒那童貫也不至於因為這事翻臉針對折、種兩家子弟,他唯恐兩家與他離心。”安敬道。
靖國夫人又把與鄭居中一番答對向小郎道出,又道:“那鄭居中只也說童貫、高俅今日找了他事端。”
安敬卻回過頭看了眼靖國夫人,冷笑道:“那廝危言聳聽,只是要藉此事殺我威風罷了,我雖挑了事端,童高的矛頭卻指著他,倒看看他如何應付,本有些話要與他細說,這番看來更把我好心當做了驢肝肺……”
靖國夫人始終是向著小郎的,便是聽他編排鄭居中的不是,也不以為怪,只是輕輕在他腿側敲了一下,噗哧笑道:“……也別講的那般可憐,我知你有些聰明主意,那鄭胖子也是個奸頭,更敢對我露出賤態。”
“呃……這個、也不怪他,夫人貌比天仙,俗子凡夫見了哪個不動心思?那鄭居中也是個俗貨罷了。”
聽他誇讚一番,靖國心裡頓時美滋滋的飄然若仙,揉臀的手更是柔了幾分,其實心裡怦怦的狂跳,自已這般沒廉恥的給一個俊漢子揉屁股,這算什麼呢?這番心思等若擺明了,諒他也要給自已一個位置吧?想想小郎心懸著他的那個鶯美,心下不由憂愁了,當下開口道:“……我只問你,那高家女還沒尋見?”
“唉……都負氣跑了,我哪裡去尋?她也是心高氣傲的主兒,又是海外仙島上蓬萊聖母的得意弟子,不容我輕辱,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了,待有閒暇,我便去蓬萊島尋她,怎也要把話說開了,不然我心不甘。”
靖國心裡發酸,手上力道大了一些,盯著他道:“你倒是個多情種子,今日要問你一句,如何待我?”
這是個頭疼的問題,安敬也知迴避不了,當年,這年頭三妻四妾也屬正常,反之就是自詡清高了,一夫一妻制的社會卻在900年後,離這一刻太遙遠了,我便不準備儲婦無數,三四個還是得考慮,實情如此啊,這年頭就是這樣,娶一個回來就賠過來兩個,通房丫頭都是侍候夫人們的,入境不隨俗也不行啊……
“這個……夫人,文恭與鶯美私定終身時應了她三個條件,其中一個便是,若要納妾須經她首肯……”
靖國夫人更惱了,纖手便在他腿側掐了一把,安敬不由喚疼,她更嗔眸道:“沒見過你這般亂寵婦人的,你可是家裡的老爺,說一不二,如何讓婦人做主這等大事?‘老爺’的威儀何存?這家以後又如何治得?”
汗……這就是男尊思想對這世界婦人的迫害結果,在家裡你不張揚跋扈,連自家女人都看你不起,杯具!
“夫人,你有所不知,鶯美不同於尋常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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