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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又說他年方十九,氣盛了些,只得個蔭補吏職,又無實缺,如何敢有異志?便是他父親也不過是個小小七品縣令,翻不上天去吧!”
聽了這話,趙佶臉色稍霽,微微點頭,笑道:“……此子不俗,我聞得他與太子交厚,日後可為朝廷柱臣,眼下卻是年紀小了些,須多方勵練,此番河東路軍情告急,今日朝上蔡京與童貫一齊保奏馬帥宋惲前往河東路坐鎮平亂,寡人有意給安家小郎一個實缺,讓他隨軍北上,你也去後宮把這一節說於娘娘聽……”
如今趙佶連見一見皇后的念頭也沒有了,尤其是夜間,他怕是一見皇后又不留宿,只恐娘娘怨氣更大。
但是此番把娘娘的外甥支去北邊,又不得不和她打個招呼,表面上抬舉勵練安家小郎,實則藉機除他。
趙佶的猜忌之心越來越重了,看過安文恭的小冊子後,更隱忌此人對政治中樞權力認識之深,他一小小無職蔭吏,也敢站在帝王的高度看一些事物?可想而知,這個人的心志不小,若非他現在位卑人微,只怕連殺他的心也有了,在花蕊面前故做大方,又點出他與太子交厚,其實是想借花蕊的口來敲打皇后的。
花蕊為安敬說了話後便觀察到趙佶眼中一絲不豫之色,心忖:壞了,只怕皇帝怪我幫著皇后說話了,她心思靈巧,忙依在趙佶身上,嬌聲道:“陛下,臣妾有一言……只怕得罪了皇后娘娘,又不敢講……”
趙佶一愕,轉而笑了,伸臂挽住她柳腰,另隻手更捏著她胸峰狎耍,“……但說無妨,寡人不罪你。”
花蕊發出嬌吟,不是趙佶捏的她爽,而是她會耍媚,湊上螓首在趙佶耳畔,先是伸出舌尖撩逗皇帝,只待他手上加了勁,才嬌喘吁吁的道:“……娘娘雖對臣妾有知遇之恩,但臣妾只是陛下妃子,一心只為陛下著想,其實那安家小郎是個粗貨,心直口快,盡做些得罪人的勾當,這才來京沒多久便與童貫義子、高俅之子鬧翻了,只怕暗中受人蠱惑,陛下則不須把他當個人物看,若心裡不順暢,可把他打發遠一些便是!”
“哈……”趙佶聽她這般說話,心裡一絲不爽卻消失了,他就怕花蕊心中向著皇后,聽她這番說話便知她也與皇后娘娘有些間隙,這樣最好,心念間就把花蕊一側衣襟從肩頭捋下來,使其高聳的一端峰肉現形,“……你有這番向著寡人的心思便好,娘娘這邊人等行事,你亦須費心盯著,明年寡人還要封賞你……”
“啊……臣妾謝過陛下,此生定竭心盡力侍服陛下,只求陛下憐惜臣妾,賜龍胎鳳種,今生足慰……”
“寡人夜夜寵你,你肚子只不爭氣,著太醫院御醫好生把把脈……那安家小郎,明日晚著他入宮……”
花蕊心下鬆了口氣,自已這番做作又迎奉了帝心,只怕鄭氏爭寵也引起了皇帝的不喜,心裡謀劃著下一步事,嘴唇更貼在趙佶脖頸上蜜吻著,“……陛下,寵了臣妾吧,受不得了……”她的手更伸下去做怪。
趙佶也經不起勾逗,都說男人房事越頻,戰力越雄,其實不是好現象,趙佶又寵信妖道,秘製丹丸供他御女之用,雖則反應有些遲鈍,但邪火勾逗起來卻不易熄去,此際花蕊存心誘惑,他也便順水推舟了。
一直在御書房外侍候的廖權,不敢擅離,他如今是花婉容寵信的太監,也是花宮第一要員,耳際聽著裡頭皇帝與花婉容合歡的聲響,廖權不由露出陰森變態的神情,腦海中亦幻現出花蕊那一尊雪玉的粉腚。
三更時分,花蕊輕啟御書房閣門,廖權忙過來聽命,一番耳語後,廖權匆匆離去,花蕊才鬆了口氣,她能把握住折騰皇帝的機會,是以每每極盡討好取悅之能事,趙佶喜歡花蕊的放蕩,故與她合歡最是爽落。
只是趙佶不曉得,花蕊閉著眼享受時,腦海裡想得卻是安衙內那張俊臉,至於趙佶只是一個代替品吧。
鄭皇后一夜坐臥不寧,和靖國夫人一直等待花蕊的訊息,直到廖權跑來傳了話,她們才算把心落肚裡。
廖權也不明深情,只知那安小郎一首詞惹了皇帝不快,這番娘娘擔憂,只怕與此有關,花蕊也不會告訴廖權什麼,她眼力極精道,這個廖權是個心機深沉的貨色,讓他知道的太多怕是不妥,是以一直防範著。
第103章 鄭府一大奸
次日,安敬便收到了靖國夫人傳來的信,只說未經花蕊美言,皇帝就支了他去河東路隨軍勵練,靖國夫人也和皇后娘娘商討了半夜,推測是小郎小冊子裡的內容讓皇帝猜忌了,鄭皇后對小郎是又惱又憂……
“……今晚入宮,你萬萬不可言事,不然要遭殺身大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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