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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給情郎活生生的拉去‘同居’了,這時見了師姐,頗有一分難堪,呼延嬌迎了兩步,在廳了門內拉著鶯美的手道:“你把這腌臢漢子領來我宅子又折騰什麼?”
跟著過來的安敬卻雙手一抱拳,拱了拱便是一揖,笑道:“……文恭這廂見過師姐,日前唐突處還請師姐海量包涵則個……今日卻是來給師姐你陪個不是的……”他一臉笑盈盈的樣兒,呼延嬌倒不好惡臉相向。
仍扮男裝的鶯美單手掩嘴輕笑,呼延嬌卻白了一眼安敬,給他的酸氣弄的牙根有點發癢,“我不稀罕!”
“呃……”安敬吃了個軟釘子,卻只是苦笑,也知呼延嬌這脾氣就是那個樣子,不由拿目光望鶯美。
鶯美卻拉了呼延嬌往裡去,一邊道:“……飛燕,你招呼衙內和滿堂先在廳裡坐,我與姐姐內室說話。”
安敬知是鶯美要與呼延嬌說下河東的事,也就和楊再興坐下了,飛燕則呼侍婢上些乾果點心之類招待。
須臾,鶯美便自內室轉出來,後邊跟著呼延嬌,話兒說完了,鶯美卻按預先定下的計實施,她朝衙內擠了一下眼,才對楊再興道:“滿堂,你陪我去市裡逛逛,晌午便與紫珏約好了,今兒我去瞅瞅那個鳥人。”
楊再興也就站了起來,先朝呼延嬌拱手道:“滿堂見過呼延嬸嬸,前次敗的心服,日後肯請嬸嬸點拔!”
他這個嬸嬸叫的呼延嬌沒來由的臉就紅了,只聽鶯美說要去做事,心裡卻又一慌,顧不上與楊滿堂計較,卻對鶯美道:“……你如何離去?有什麼打緊的事?我姐妹多日不見正須細說心事,要不我也陪著你。”
“……剛才不是與師姐說了,還有些事卻須衙內親自與師姐說,若師姐不想去河東那便罷了……”
“呃……”呼延嬌接不上口了,適才鶯美一提叫她下河東的事,她喜歡壞了,正憋在京師悶出鳥來,此番北路軍情告緊,卻可去大顯一番身手,她求之不得,哪肯放過這等良機?只是要聽命於衙內,讓她心裡又糾結起來,不過說實話,在鶯美面前與那腌臢衙內打交道還真是彆扭的緊,此番鶯美卻要藉口離開?
呼延嬌心頭慌則慌矣,不由也生出另外想法,莫不是這丫頭真的把自已那句‘話’也給當真了嗎?
想到這裡,不由粉面繞霞,偷眼瞅了一下安敬,這可恨的男人卻安然坐在那裡,一付沒事人的模樣。
鶯美也不其它的,便與楊再興雙雙起身去了,臨到廳門處回頭對安敬道:“……說話便說話,可不敢惹惱了我家師姐,若捱了揍便怪你自已了……”這般叮囑著,心裡卻笑翻了,言罷就轉身走了,安敬則點頭。
呼延嬌何等的聰明,這丫頭明著是說給她腌臢男人聽,實則是說給自已的話,臭丫頭,你便以為你不在了,我就不敢揍他了嗎?只是他別惹惱了我,姑奶奶卻不會讓他欺負了,她在心裡為自已打著氣……
那呼延飛燕也是極聰明的心性,小姐這幾日只是念念不忘‘腌臢衙內’,對自已也便講了多次,還說要把他揍扁了,但飛燕卻瞧小姐口是心非了,事實上小姐極少流露對某個人的這般‘恨意’,只怕有貓膩吧。
今日又見憑白的紅了幾次臉,更進一步驗證了自已的猜想,莫不是小姐對這衙內動了心思不成?保不齊真是如此,連鶯美都跟了他,可見這衙內不同一般,又見他氣質相貌均為極品,心裡卻也生出一絲愛慕。
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不愛俏郎君?眼光高低不論,只是沒撞見合適的吧?小姐表面上莽野,其實心思細膩,嘴上不把白臉俊漢子放在眼裡,其實她最愛俊秀漢子,記得小姐便曾說過‘我找郎君要第一等的相貌,其次便是品行、能耐’,從這句話中就清楚呼延嬌的心思了,若是相貌不中看,便是再勇再能耐她也相不中,另外就是相貌出眾了,沒品行沒能耐她同樣看不上,繡花枕頭沒甚的用,光中看卻遠遠不夠!
其實呼延嬌為自已終身大事也愁的很,母親便說自已沒有半點婦德,潑野的根本沒人敢要,實則這是呼延嬌保護自已的手段,故作粗野陋行讓人噁心,幾次婚事也都自已攪了局,這遭與師妹想逢卻是件好事,她兩個都知曉自已的男人須勤修《黃帝陰陽經》,不然卻不敢行房中秘事,鶯美便告訴了她,衙內正在修練,更獲得了羅真人的龍虎金丹之助,事半功倍,不須多久便可鑄就金剛之身,僅此一點便叫呼延嬌極為心動。
事實上她也知道,《黃帝陰陽經》不是誰也能修練的,沒那份天賦簡直就是做夢,呼延嬌哪有心思去親自培養一個‘金剛漢子’再嫁給他?是以她抱了終身不嫁的念頭,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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